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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那兩個存活下來的探險成員再也不敢吃肉類的東西,見了就想吐。
這就是求生,為了活著,往往常人之不能。
“確實是這個道理,狼被捕獸夾夾住,為了逃生可以咬斷被夾住的爪子,因為它知道,只有這樣才能活命。”
馬召陽淡淡道,隨即笑了:“大魔頭一脈的人果然和常人不同。”
我不知道馬召陽這話是讚揚還是包含其他含義,但是我想他並沒有惡意,是至今以來除了張東健以外第二個讓我有這種錯覺的人。
“不不是這樣的,救人本來就是你們的本分,你沒理由見死不救的。是你害死了我,是你”
那邊,對方狂躁起來,憤怒看著我,咬牙切。
“狗屁的本分,難道你們幫人做事不拿錢也是本分嗎你吃什麼、喝什麼”我繼續拖延時間。
就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感到溫度又下降不少,耳邊還傳來魏冬寒的聲音:先生,我來了。
聽完我整個人徹底變的輕鬆起來。
看來當初我的決定是對的,只要不撕破臉,魏冬寒就不得不為我所用。
因為他有求於我。
即便像柳風說的那樣,魏冬寒很有可能已經知道我殺了他的娘子,可是他為了自己的病情也不得不繼續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聽命與我,受控於我。
既然我和他彼此都帶著互相利用的本質,那麼我需要用到他的時候自然不客氣呀。
“小子,你這樣整早晚出事。”柳風冷哼道。
我沒理他,這傢伙肯定是不甘心。
現在我遇到這種需要打打殺殺的事情幾乎都是讓魏冬寒完成的,所以他覺得自己被代替而妒忌魏冬寒了吧。
可是誰讓柳風每次附我的身總是控制不住殺意,第一次附身他差點把張璐涵殺了,第二次附身差點把陳邦傑殺了。
他就像個殺戮機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見到什麼殺什麼。這一點其實讓我很反感,因為他會傷害到我身邊的人。
當初見識到魏冬寒兩個隨從的身手我立馬就想到利用他們來代替柳風了,而且還想過萬一柳風他們敢輕舉妄動,我還會讓魏冬寒和他們互相殘殺。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我不介意什麼鬼什麼鬼,但是不能為我所用的,那就只有死。只有最強大的,能受我控制的才能存活下去。
“小子,柳風說的對,這個魏冬寒明知道你殺了他娘子還能壓抑住仇恨,這種臥薪嚐膽帶來的後果比一般仇恨還要嚴重。”
張東健也開口,而這一次他和柳風的話讓我不得不重新考慮了。
張東健說的對,若是魏冬寒直接找我報仇,也許事情會簡單很多。可要是他明知道我殺了他娘子卻還能把仇恨的種子埋藏在心底,讓我不易察覺,那麼
如果他不是在計劃什麼就是在等待什麼,絕對不是單純的幫他治病。
我思索的時候眼前那隻鬼向我走來:“我不管,我要你死。”
顯然他已經不在糾結看病先給錢這樣的話題,而是一心想把我殺死。至於現在的我對他的威脅也毫無懼意。
當時是為了拖延時間,可是現在不需要了。
我站著,等待他靠近。與此同時,魏冬寒身邊的兩個隨從走了出來,把我擋在身後。
與此同時,原本惡狠狠向我走來的鬼微微一愣,停了下來,原本惡狠狠的模樣沒了,露出驚恐的表情。
他應該能感受到我身前魏冬寒隨從的強大,所以他原先的兇狠才會瞬間崩潰。
噗通。
卻見那鬼居然跪下來了。
我內心鄙夷,這貨居然還是個膽小鬼。沒交手就跪了
“求、求求你,我無意冒犯,求求你放了我。”他道。
我伸手止住準備上前出手的隨從,出列向他走去,居高臨下看著他道:“早知當初的話你又何必這樣呢”
鬼抬頭看著我,一副寒顫的模樣,也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眼睛卻看向我身後的兩個隨從。
這一刻我想起馬召陽說的話:若是對話中對方不看你的眼睛而是看向其他位置的時候,表示他對說話內容不感興趣,或者說他內心並不想和你交談。
想到這裡,又看到鬼的嘴角浮現一絲陰冷,我暗道不好。
這混蛋是引誘我過來然後準備出手
我剛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左手閃電一般摸向背後殺豬刀,拿住,繼而唰的一聲抽了出來對著眼前這隻鬼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