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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只是一些小病,可是害怕自己得的是大病,連傷風感冒都要問我很多次,直到我一次又一次說是,他們才相信自己得的確實不是什麼大病。
其實人是有生命的,和所有有生命的東西一樣身體都會不定期出現一些小毛病,可是這並不會造成什麼威脅生命的後果,頂多是不舒服,需要一段時間自我修復就行了。
所以原則上都沒什麼事的,估計是接受了不一樣的“知識”誤以為這些病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云云。
所以現在我感覺糾正他們這些想法比治病更重要。
全民是病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不然每天來醫院排隊的人只會越來越多,身體也會越來越虛弱。
因為心理先出問題,就算本身沒有什麼病痛都會變的有。
依照張東健的話來說,這是一種類似自我催眠的方式,當深度催眠或者催眠成功,無形中就會產生一直精神枷鎖,將自己鎖在某一個程度上。
比喻,生病了。
一直念著生病,並且靈魂深處也認定自己生病,於是就真的生病了。
反過來也一樣,當你認為沒病的時候,即便生病了,但是帶來的痛苦相對來講比較少。而且康復也比一般人要快很多。
“醫生,可以給我看病了吧”狼頭青年再次大大咧咧坐在我面前,問我。
語氣還是和之前一樣,生生冷冷的,彷彿是我欠他的一樣。
當然,聯想到他的身份我也就不多去想了。畢竟是出去混的人,我還能指望他怎麼樣
當年我也差點出去混了,要不是魏晨及時收留我的話。
在沒出去混之前我一直覺得在外面混也挺不錯的,有情有義有兄弟,但事實上不是這樣的,當時我遇到兩個說要帶我的人,看起來挺真誠的,結果說為了試我的膽子讓我去網咖裡把桌子上的好手機“拿”走。
我知道那意味著什麼,也就在那個時候我對他們倆人產生了質疑。當時我明明看到他們笑了。
顯然是把我當“槍”使,反正就算我被捉被逮住,最後和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於是我就反問一句讓他們去示範給我看,我第一次不知道該怎麼“拿”對方才察覺不到。
結果他們倆人臉色就變了,先是有些憤怒,接著壓抑了憤怒和顏悅色看著我,一遍又一遍教我該怎麼拿,還告訴我不要害怕之類的。
自始至終都是讓我去,他們不去。
最後我離開了他們,也沒去“拿”手機。
誰對我好誰對我壞我還是分得出來的,所以最後我對“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