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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子小的時候,我每年都會帶她去奈良的吉野山看櫻花,她說那裡的櫻花是世界上最漂亮的。戰爭讓我的承諾中斷了六年,將來你見到了櫻子,替我帶她去奈良的吉野山咳咳”
“老同學”
第十章 慰安婦
穿和服的姑娘正是平川穀野的女兒平川櫻子。她家中一直珍藏著一張她父親和夏墨林博士的合影。當她在古墓裡看到夏墨林博士的那一刻,便一眼就把他認了出來。
平川櫻子醒來後聲淚俱下,向夏墨林博士講述了自己半年來的悲慘遭遇。
兩年前,櫻子的父親平川穀野在一次戰鬥中被八路軍俘虜,訊息很快傳到國內,日本軍部將其父列為“叛徒”,她曾一度生活在惶恐之中。直到半年前,她剛從帝國醫科大學畢業,由於涉世未深,加入了一個名為醫護救援實為招募慰安婦的邪惡組織。
在恐怖骯髒的日本軍營裡,櫻子受盡凌辱,她曾一度想以死來解脫自己。可是命運又一次捉弄了她,就在兩個月前,日本關東軍第731部隊設在樓蘭的細菌實驗基地爆發了一場騷亂。駐紮在那裡計程車兵因不堪忍受惡劣環境的摧殘,聚眾滋事,厭戰情緒十分高漲。為此,日本關東軍為了安撫士兵,秘密潛送一批慰安婦到樓蘭供士兵們“娛樂”,她就是慰安婦中的一員。
細菌實驗基地猶如一座人間地獄,風沙肆虐,帳篷林立,從裡面不時傳出淒厲的慘叫聲。那是人臨死前絕望的哀嚎,是人面對魔鬼的猙獰面孔時發出的刺耳尖叫。
慰安婦除了給士兵“服務”外,幾乎沒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她們被集中囚禁在一座陰暗冰冷的帳篷裡。一天夜裡,櫻子趁守衛睏乏之際,偷偷溜出帳篷,企圖逃跑。就在這時,不遠處的一座帳篷裡傳來淒厲的慘叫聲,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帳篷那裡,避開守衛,掀起擋在窗戶上的帆布
一對青年男女渾身赤裸的躺在地上,旁邊站著幾位穿白大褂的軍醫,還有幾個日本軍人。其中一名軍醫為這對男女注射了一種淡綠色的液體,接著上來兩名日本士兵強迫他們交合。十幾分鍾後,他們的眼睛膨脹得像兩個雞蛋,面板上漸漸長滿紅色膿瘡,然後就一點點潰爛,最後全身只剩下一具陰森森的白骨。
啊!櫻子忍不住喊了出來。
她瘋狂地朝實驗基地外跑去,腳下的樓蘭大地彷彿是一張巨大的地毯,似乎永遠也走不到邊兒。追兵手電筒發出的光已經打在她的背上,子彈在她腳下生花。她不敢回頭看,只是拼命地向前跑,呼吸變的越來越急促,心彷彿要撞開胸膛跳出來。
撲通!她掉進了一個陷阱,周圍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落地的一剎那,巨大的麻痛自腳裸一下子竄上脖根,整個身子都僵硬了。她像一個哮喘病人,貪婪地吸允周圍的空氣,嗓子眼卻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劃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潛意識裡,她只記得自己是衝上了一個沙丘。
她的雙手在空中亂摸,黑暗讓這個長著清澈眸子的姑娘變成了“瞎子”。她終於摸到了一堵牆,然後將臉蛋貼在牆面上,一股柔滑冰涼的感覺頓時襲來,她的身子軟軟地倒下去
黑夜終要散去,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洩入甬道,輕輕撫摸著櫻子清純如玉的小臉蛋。
原來,甬道上方真有個盜洞。插在沙丘上的胡楊木樁有上千根,位於中間最粗大的一根直通甬道穹頂。盜墓賊見太陽墓有流沙保護,不能掘土挖盜洞,先把這根胡楊木樁貼著地面攔腰截斷,然後再將中間部分掏空,只剩下一層薄而堅硬的樹皮,一個意想不到的盜洞就這樣產生了。
按櫻子的說法,她是在奔跑中不下心踩在盜洞上,才失足跌入甬道的。由於盜洞的原因,甬道中光線充足,宋乾坤他們進來後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櫻子。
第十一章 黑麵武士
特派員方雁雲把宋乾坤拉到一邊,似乎急著要和他說些什麼。
“將軍,我覺得這個平川櫻子有問題,她肯定是個日本奸細!”方雁雲的口氣十分強硬。
“白狐,這話說的有點絕了吧,我看她跟博士很熟的樣子。照你的說法,博士也成了日本人的奸細了?”方雁雲仗著自己是特派員,平日裡飛揚跋扈慣了,宋乾坤打心眼裡就瞧不起她。
“哼,我是國民政府的特派員,如果關東軍第731部隊真在樓蘭建立了細菌實驗基地,研究什麼‘7311’號病毒,我們的軍統特工人員早就把情報彙報給國防部了,就算731部隊的實驗小組隱藏的很深,也不可能不走漏一點風聲。”
“那慰安婦的事你怎麼解釋,你又不是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