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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照片後來到哪裡去了?”
“我交給陳奇啦。他盯著我不放,我只能給他了。你們找他要。”唐青呼呼吸著煙說。
杜森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合影遞給他。這是他不久前在陳奇的紅木小箱子裡找到的。陳奇把自己在現場附近撿到的照片和唐青交給他的照片分別放在兩個不同的牛皮紙信封裡,並用圓珠筆在信封上標明瞭拿到照片的時間。
“是不是這張?”杜森問唐青。
唐青立刻點頭。
〃沒錯,就這張。”
“好。”杜森又把照片放好,問道,“後來,你還有沒有去過那裡?”
“哪裡?”
“白雲醫院或者發現童麗屍體的地方。”
“我去過醫院,唉,我媽的病好起來慢,後來我又陪我一個朋友去過,童麗那兒沒再去過,但是我回去的路上會經過那裡,所以有時候會看上一眼,但沒下車。我騎的是助動車。”
“你在醫院附近,或者白雲醫院的附近,有沒有碰見過這個人?”杜森從口袋裡又掏出李繼文的照片。陳奇說過,李繼文喜歡到F區的小教堂區域漫步。
唐青用夾著香菸的手指捏著照片看了一會兒,神情有些舉棋不定。
“怎麼樣?”
“這人,我好像見過。不過是好些年前的事了,有點不太能肯定。這人怎麼啦。”
杜森不動聲色地笑了笑道“你是什麼時候碰見他的,是這幾年,還是出事後沒多久?”
“不是這幾年,這些年我沒去過那家醫院。但也不是出事後,是童麗被發現後的幾個月,大概三四個月吧,我還真不記得了。”
“你怎麼遇到他的?”
“我也是去白雲醫院配藥,回去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正騎著車,他突然從旁邊的草叢裡竄出來,我想讓,來不及了,撞上他了。我一開始怕他詐我的錢,準備跟他耗著,但他就跟我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讓我陪他去附近的醫院看一看,他說只要我陪他看完病,再把他送到附近的車站,他就一分錢醫藥費也不用我賠。我想這也好。附近就那一家白雲醫院,我就陪他去了。”
“你們聊過嗎?”杜森問道。
“在候診室裡,我們聊過幾句。他問我是不是經常到這家醫院來看病,又問我是不是知道外面的那條公路通向哪裡?就是小教堂山區下面的那條公路。我說這條路通往z省,但這條路不太好走,自從有了高速後,司機都走高速啦。”
杜森想了想,又問道:“他有沒有向你打聽什麼?”
“有啊,他問我有沒有在醫院看見過一個人。他就像你一樣,拿了張照片讓我認。嘿,我還真的見過照片裡的那個男人。那個男人以前也到那家醫院看過病,有一次還排我前面,我沒跟他說過話,但因為他長得又黑又胖,所以還有印象。”
“他是怎麼跟你說起照片裡的這個男人的?”
唐青的眼珠移到眼眶上方,靜止了好。會兒,叫‘說:“他好像說,那是他的好朋友,以前救過他的命,本來他們約好時間要做什麼事,但後來照片上那個男人沒去,而且再也沒出現過。他說他朋友失蹤的那天中午,他們還一起吃的飯,他朋友說下午會去白雲醫院看病,所以他就跑來了。”
“可是你們不是在醫院碰見的。你們是在半路上。”杜森冷靜地提醒。
唐青清清喉嚨,把菸灰彈落在地上。
“我也這麼問他,你在那個地方瞎找什麼?他說他那個朋友經常去那家醫院,每次都是搭長途汽車到車站,然後步行到那家醫院的,中間要經過小教堂山區,聽說那人還挺喜歡那地方。”說到這裡唐青歪頭笑了,“這個人還說,照片上這個人最後一次見他時跟他說,去白雲醫院看完醫生後,他會步行兩公里到前面的長途汽車站,直接乘車去Z省買東西。這人好像是採購員之類的人。找不知道,瞎猜的。”唐青點點李繼文的照片,“這個人還說,自從他的朋友那天走了之後,就再沒任何訊息,像是失蹤了。他懷疑他的朋友在半路上被人做了,因為去買東西,身上肯定帶著錢。”唐青神秘地朝杜森咧嘴笑了笑。
看來李繼文是在找他朋友的屍體。他的朋友是誰?
“他有沒有說起過那個朋友的職業?”杜森心裡忽然有了一個猜想,
“他沒他細說,也可能是說了,我忘了。都這麼些年了,當時找也就當個故事,隨便聽聽,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騙我,反正只要他不和我賠錢,我什麼都無所謂啦。”唐青無所謂地聳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