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褲襠裡那兩顆男人的東西抓了個正著。採花賊立時明白了怎麼回事,大叫道,好漢,好漢,使不得!
山貓噓了一聲,別叫,叫來了人你可死定了!說完,一把撕開衣褲,一條腿伸過去,蹬住採花賊的下頜,半彎著腰,用手抓住那兩粒卵子,便要下刀,忽然說,對了,我得幫幫你。說完順手拿來一塊不知是幹什麼用的破布,塞在採花賊的嘴裡,說,這樣就不疼了!
青娥和梁少成同居相處了有一段時間了,當下便看明白了怎麼回事,心裡覺得怵得很,不敢看.便扭轉身對著牆壁,閉著眼,雙手捂住耳朵。
山貓看她這樣,嘿嘿笑了兩聲,又扭過臉說,兄弟,對不起了你!說完手起刀落,兩個血淋淋的卵子便被他拿在手中。採花賊身子抖了幾抖,悶叫兩聲,竟昏死過去!
青娥轉過身來,看到採花賊沒了動靜,忙問,他死了嗎?山貓笑著說,死不了,想當年跟師父走江湖時,這事我幹多了!說完,蹲下來在那採花賊身上拿繩子系那傷口處。
青娥愣的張大了嘴,山貓笑著說,呵呵,我是說給豬狗閹,靠這個手藝掙點飯吃,這給人閹還是第一次!我估計這個傢伙和豬狗差不多吧。
待了一會,山貓看牆角那兒有一個水桶,一看,桶裡還有一些水,便提過來,照著採花賊臉上一潑,只聽哎呀一聲,採花賊醒了過來,只覺得疼痛鑽心,眼淚都下來了。
山貓說,你快走吧,走晚了來了人我可不管。
採花賊道,好漢,你是好漢,請好漢告訴我尊姓大名?
山貓笑道,怎麼?你還想找我報仇不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山貓,你到南關鎮隨便找個人一問便知,如果你想報仇,我等著你!
採花賊道,不敢,不敢。
山貓道,還不快滾!
採花賊說,我怎麼走啊,還捆著呢!
山貓一拍腦袋,哦,於是上前過去把採花賊身上的繩子解開,抓住他的衣領拉了起來,說,哪裡來的哪裡去吧!
採花賊走了之後,山貓摸著腦袋說,姑娘,我也要走了。
青娥忙道,今日的事多謝好漢了!
山貓道,什麼好漢啊,你叫我山貓就行了,還有,姑娘一個人住這個地方可不太安全。
青娥道,你是我的恩人,我怎麼能敢直呼其名,剛才聽你說,你也是南關鎮的吧,以後如果有緣相見,我就管你叫山哥吧!因我今天剛到,先暫住在此處。
山貓哦了一聲,說姑娘保重。說完轉身便出了屋門。
青娥發呆了半天,窗外一聲驚雷,這才清醒過來,忙過去關門,門拴卻被山貓踹壞了,幸好把手較長,將就著還可以用,明個重找一根換上即可。
第二天上午,劉富貴來到青娥的房間,笑問,昨晚睡得還好吧?
青娥昨夜驚魂未定,至天亮未敢再眠.又加上這一段時間流離顛簸,心似驚弓鳥,人如飄浮萍。現在被他這麼輕輕的一問,竟再也止不住滿腹的悲傷,伏在劉富貴的懷裡痛哭不止。
最新章節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從古至今,安全感都是一個困擾人的問題,尤其是女人。女人天生就是一種需要保護的動物。有人說安全感是愛情與婚姻的殺手,絲毫不為過。就像青娥現在一樣,少女時代家道中落,雖說日子愈發的清貧,終歸是在父母身邊,再者年齡尚小,對社會人生也毫無思想,並無半點空虛恐懼的感受。後進了省城李府,每日裡做固定的活計,吃穿俱不操心,自然也就不會多想其它。與梁少成邂逅、相愛至後來跟他進京城,這期間發生許許多多的事,都是她以前從未經歷過的。她有時覺得自己就像秋天裡的一片落葉,誰曾想這落葉所棲身的大樹偏偏生長在懸崖邊上,如果生長在平原,既便化作落葉也可與大樹共伴一生。經秋風一吹,這片落葉飄飄蕩蕩落下深崖。這崖深不見底,誰知它會飄向何方?她只覺抓不住自己的心房,四周都是光溜溜的峭壁,耳邊是呼呼的寒風,眼前是漫無邊際的黑暗。看不到親人,看不到朋友,看不到任何一個可以她抓住或可以依靠的地方,甚至,她連自己都看不到了。她忘了自己是誰,想起來,從省城到京城,從京城到這南關鎮。彷彿是一場夢。她渴望能夠馬上醒來,睜開眼就看見自己打小生活的縣城,睜開眼就看見父母正笑眯眯的站在床前。哪怕每天吃清茶淡飯,哪怕每天辛苦勞作,她也會覺得這清貧與勞累都是幸福的。
現實就是現實,現實存在的意義就是它可以輕易的挫敗許許多多美麗的夢幻,無論你的夢再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