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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戰鼓一樣的響。他慢慢的把身體往後移,順著高梁的行間,一點一點的往後移。待移到看不到那兩個人的地方,猛得站起身來,撒腿就往外跑。
男的似乎聽到了劉義逃跑的腳步聲,一把把女的從身上推下來,順手從衣服堆裡摸出一把匕首,光著身子站起來,四下張望著。
這時女的已穿好衣服,手裡正拿一件上衣給男的披上,柔聲道,興許是路上有人經過吧,莫怕,莫怕,這時間誰還到高梁地裡來。男人道,可嚇死我了!要是你那當家的來了我的小命可就沒了!女的說,沒事的,他至少要十來天才能回來,你莫怕。
二人穿好衣服往外走,待走到離劉義方才逃跑的地方不遠處,男的站住了,眼睛盯著前下方。女的看著男的問,怎麼了。男的用眼睛示意她,女的順著他的眼光往前看,只見地上有一個粉色的小包。
女的走過去,撿起這個小包,是一個手絹包,開啟手絹,裡面是一盒脂粉。這是女人的東西,女的笑了笑。男的說,我們剛才就是順著這兒進來的,地上什麼東西也沒有。女的說,高梁地這麼深,就是地上有東西,你也看不到。男的說,你看這手絹,很新,說明掉在這兒不會太久。肯定剛才是有人來過這兒,看來以後要小心為好!
劉義出了高梁地,一口氣跑了二里多,待來到小張莊村外的時候,才停了下來,背靠著一棵大樹,在那兒喘氣。此時,太陽已經從西邊落了下去,天也變得有些昏暗了。劉義定了定神,穩定了一下呼吸,翻過村後的一道土崗,向村裡走去。
村東有一戶人家,圍牆低矮,三間土房一間草房。土房的東廂,一個婦人正在炕上哄孩子睡覺。小孩子大概三歲的光景,眼睛瞪得像個鈴鐺,看著婦人咯咯的笑。婦人用手輕打著小孩子的屁股,嘴裡哼著,睡覺覺了,小乖乖。
這時劉義翻身跳進院子,院子裡空空的,劉義徑直來到窗前,拍了兩下窗戶,低聲叫道:春梅!春梅!屋裡的婦人聽到聲音,先是一愣,後起身下炕。
開啟門,劉義一閃身進了屋。春梅問,今天咋這麼早就來了?劉義說,今天撞見鬼了,媽呀,可把我嚇死了!春梅問,哦,咋回事?是誰嚇!劉義說,你先別問,給我倒點水,再弄點小菜,我得喝點酒壓壓!
春梅轉身倒水,遞與劉義,然後去外屋弄菜。劉義坐在炕上,一邊喝水,一邊看炕上的小孩子,嘴裡說,他**的,這小崽子,不愧是我的種,長得還真隨我!只聽外面那春梅說,看把你美的!誰說是你的了。劉義說,不是我的,還是你那個太監男人的不成。春梅說,不是他的,也不是你的!劉義聽了,有些急:狗日的娘們,你還瞞著我在外面有一腿不是!春梅道,和你鬧著玩哩,看把你急的,連自己都罵。劉義道,我哪裡罵自己。春梅道,你罵我是狗日的娘們,你不就是狗嗎。劉義一愣,轉而哈哈大笑,說了聲看你平時端妝的像個處子,沒想到你也夠浪的!哈哈!小孩子看著劉義笑,也咧嘴笑了,劉義用手擰著小孩子的臉,說,你就是我的種啊。
過一會兒,劉義又說,**,這一路跑的!沒仔細看路,才買的一雙新鞋,現在成泥鞋了。春梅道,不打緊,走時給你帶兩雙,我才納的新鞋,鞋裡子都是用的新棉花。說著從外屋端了兩個菜進來,劉義低身從炕下把炕桌提上來,放在炕上說,夠快的。春梅道,我下午就猜到你能來,提前做的。熱熱就成了。
劉義喝過三杯酒,春梅才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
劉義說,你猜我看到什麼了。
春梅道,我哪裡知道!
劉義道,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看到我們家大*奶了!
春梅道,你這話可真是白說,你家大*奶你不是天天見嗎?
劉義說,不是在府上,是在高梁地裡。
春梅聽了便問,她在高梁地裡幹什麼呢?
劉義道,還能幹什麼?幹那事唄!
春梅問道,啥事?
劉義道,你這個娘們可真夠笨的,就是你平時盼想的那事!
春梅聽了臉不禁紅了,低下頭小聲說,我哪裡盼想哪!
劉義又說,幸虧她沒看見我,不然,我的小命可玩完了!你是不知道,我家大*奶那可叫一個厲害,陰得很!只是我當時沒看見那男的臉,不知那個男的是誰。
春梅道,別說這些了,弄得心裡亂七八糟的不好!你今天來沒碰到村裡人吧?
劉義說,沒有,我從村後過來的,這個光景外面也沒人了。說畢把手伸懷裡摸,摸著摸著,臉上露出吃驚的的顏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