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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的關係也不難,無非就是,”
杜文浩擔心喻鴿兒的性格會說出自己從前在大宋的事情,便趕緊接過話茬,笑著說道:“這位夫人,在大宋的時候原是在下的一個病人,她的父親原是江淅的一個知府,因為祖上世代為官,故而祖業頗豐,在江淅一帶很是有名,且玉夫人的夫家也是幾代官宦,兩家為世交,自然玉夫人行事有些隨性所欲,還請大人見諒。”
古花落道:“玉夫人?那個玉啊?”
杜文浩搶著說道:“就是白玉的玉。”
方將軍道:“江淅一帶我是去過的,那可是一個十分富庶的地方,就是沒有聽過有玉姓的家族。”
喻鴿兒道:“原本孃家姓王,夫家姓玉。嫁到夫家自然大家都喊我玉夫人。”
方將軍哦了一聲,道:“原來是這樣。”
喻鴿兒看了杜文浩一眼,道:“如今大宋已經家不成家,國不成國了,家中男子皆上戰場,女子在家也覺不安全,一個月前我帶著家丁幾十人出來,本來是想找夫君,誰想我們去一個地方,他們就離開了那咋。地方,不知不覺竟到了這裡小也是無意間聽說這裡也有個五味堂,聽著親切,再一問店中掌櫃竟也是姓杜,雖說不是叫杜,”
林清黛趕緊說道:“原來是這樣的,那你怎麼找到縣衙裡來了?而且還是這樣的方式?”
杜文浩暗自捏了一把汗,不知什麼時候這個喻鴿兒會說錯什麼話,好在林清黛及時地接過話茬。
喻鴿兒是個明白人,見林清黛這個時候打斷了話,便知道杜文浩他們也是隱姓埋名了的,便什麼都清楚了,道:“本來我們也不想這樣,但是聽說秀山郡的知縣厲害得很,而且我們去五味堂問過了,那裡的夥計說的,杜先生今天晚上在知縣大人的府上做客,我們就想,如果我們要求見先生,門房見我們這樣,未必肯通報的,我們也是逼於無奈,還請幾個大人見諒。”
孫和聽罷,不滿道:“你這個人好生可惡,綁了我的客人,還說我厲害,哪裡有你這樣的人?”
喻鴿兒連忙解釋道:“大人也莫要生氣,我不是這個意思。”
杜文浩道:“孫大人就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生氣了,玉夫人在家任性慣了,多有得罪,請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趙將軍懷疑地問道:“你說這門外的都是你家的家丁?”
喻鴿兒道:“是啊,哦,大人是看著他們都穿著大宋的官兵的衣裳吧,其實,也是湊巧了,我們一路過來,已經不知道走到哪裡,路上到處都是難民,到處都是搶東西的災民和山匪路霸,我一個婦道人家一身女裝,十分不便,就一路上穿著男人的衣裳,後來現那些災民不管是男是女都是要搶的,只是唯獨有一種人他們不敢搶”
趙將軍笑著說道:“這一下我算是明白了,你說的就是官兵不敢搶,是不是?”
喻鴿兒道:“大人說的對,於是我們湊巧碰見一支被金國打散了的宋兵,我們見他們又餓又渴,於是便想著用身上的銀子還有食物和他們換了他們身上的衣裳,一路過來就十分安全了。
古花落這才釋然,道:“你一個小女子,竟然有這樣的謀略真是讓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孫大人,就看在我和兩位將軍的面子上不要怪罪這位玉夫人了,畢窘兵荒馬亂的,人家沒有想到夫君,好容易投奔到杜先生門下來,我們和杜先生又並非一般的關係,所以還是不要責怪他們了。”
杜文浩感激地看了看古花落。孫和正要說話,趙將軍道:“古夫人仁心宅厚,不計較剛才玉夫人冒犯之意,既然夫人都不計較,我們兩咋。大男人哪裡還有計較的道理呢?”
方將軍見趙將軍這麼說了,也只得點了點頭,道:“趙大人說的是,我們毫無傷,所以還是不要計較了,我們繼續喝酒吧。”
孫和懊惱地看了杜文浩一眼,輕嘆一聲,走到門口,叫了管家來,然後看了看門口這些喻鴿兒的人,杜文浩會意,趕緊對喻鴿兒說道:“還不讓你的這些人從孫大人的府上退出去?”
喻鴿兒會意,趕緊歉意地對孫和笑了笑,然後走到門口,揮了揮手。大家轉身整齊地退了出去。
趙將軍看著推出的人群,道:“不過是一些家丁,竟比我們大理國的將士們看著倒更有十足計程車氣。
喻鴿線笑著說道:“不過是一些沒有規矩的家丁,讓趙大人見笑了
杜文浩想著若是繼續在這裡待下去,難保喻鴿兒一個激動不會說錯話,便道:“趙大人,方大人,你們看,要不我先帶著玉夫人回家歇息著。你們繼續吃喝,他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