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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很大,一樓客廳南邊是樓梯,西北邊便是廚房,“他們家的臥房在哪邊”我問道,“老太太住一樓,其他人住二樓”,“先去老太太房間”,“玄關左邊就是”我和王子來到了房門前,鏤花的木質房門還散發著新裝修的油漆味,房間的擺設很簡單,右邊是床,床頭是個立式檯燈,靠近窗戶的地方,放著一張藤椅,左邊是個小衣櫃,衣櫃旁邊放著老太太平時健身用的太極劍和毛衣針一類的東西;“站在門口”我對王子說,我不知道王子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但開啟房門的時候,我分明是聞到了一股焚燒香燭紙錢的味道,於情於理是不應該的,老太太沒事在房間燒紙做什麼,雖然此事於常理而不和,但卻讓我更加肯定了之前的推斷,張義巖的母親只怕已經成為了地下室那東西偷生成魔的載體,“未央”王子輕聲喚我,“嗯?”,“那兒”我順著王子手指的方向看去,在衣櫃的頂端,立著一個長約四十厘米,寬約二十厘米左右的木板,沒有開燈,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東西,但我知道那是——“牌位”,“什麼?”王子向前走了一步試圖看得清楚一些,“上面有字,你剛才說那是”“牌位”我重複了一遍,並試圖解釋“地下室那東西的牌位,看來尚未成型,還需要香燭供奉,神、鬼都是需要香燭供奉的,否則只怕是神也會有餓肚子的時候,但獄中惡鬼一旦偷生成魔便再也無需陽間燒去的紙錢元寶,因為六道之生靈,無論是“三惡道”的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還是“三善道”的人道、阿修羅道和天道都遵循著盛衰的迴圈,就好比人之生老病死,神之三盛五衰一樣,而魔屬於六道之外,是以成魔之後便從此無盛無衰,無生無死,也正是因為如此,那些獄中惡鬼削尖了腦袋的想要投生成魔”
“魔?,可是據我所知靈是人體衰竭後的遺留意識,而魔是不”
“打住,現在這個時候別和我說你的宗教學理論,信也好,不信也好,我們很快就會知道”,王子此時此刻仍然活在他的科學理論中,這多多少少讓我覺得有一些生氣。
“不不,我的意思是,在經歷了玉龍的事情後,我對曾經引以為傲的學識覺得迷茫和失望,我對於“魔”這種東西沒有任何概念,我只是”,我再一次打斷了王子的話“下樓吧”,我從張母的房間退了出來徑直穿過明廳相處放走了過去;說實話,我知道這個男人向來受人崇拜,而今在他面對未知的世界時,我是他唯一可以信賴的人,這讓我很是自豪,可他的此時此刻的科學理論卻嚴重的傷害了我的驕傲,所以我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話頂了回去,而他後來的解釋和說話時的無辜而內疚的表情又讓我歉疚於自己的敏感。
廚房有著中世紀歐洲建築的風格,是傳統式的廚灶於飯廳一體的結構,佈置和裝修很簡單,左邊是櫥櫃和灶臺,右邊是長方形的實木桌子,窗簾是細紋的百葉窗,百葉窗並沒有拉嚴,窗外的燈光順著百葉窗的縫隙散射在地上,桌子上鋪的塑膠的檯布也被映的閃著亮光,是以廚房反而較張母的房間亮一些,最左邊靠近窗戶的地方就是地下室的門,門關的很嚴,銀色的門把手也瑩瑩的閃著亮光,其實門很普通,和這屋子裡的其他房門一樣,只是此時此刻站在這扇門前,莫名的覺得慶幸,慶幸這扇門是關著的,想必玉龍在這扇門前的感覺應該也是這樣吧,或許是職業的關係,也或許是天生的異賦,我至今對外界的感應依然如孩子般敏感,但這一點兒都不值得慶幸,至少我這樣認為。
我衝站在廚房門口的王子招了招手,從盒子裡拿出一個墨盒,然後從中襯出一條墨線,一端栓在門旁的窗欞上,另一端交在王子的左手裡,“不管發生什麼,守住門口,亦靈亦魔的東西已經有了一部分半透明的實體,雖然可以隱於無形,但卻失去了沒有實體時的自由,所以門口一定要守住”,王子看著墨線緩緩的點了點頭,其實我只是希望他不要進去,雖然靈靈鬼鬼的那些東西我沒少清理過,但這魔著實是第一次,畢竟是有實體的東西,我也沒有充分的把握,王子看了看我,笑著說:“明天我請你去吃大餐”,這樣精緻的臉龐,這樣迷人的微笑,突然讓我想馬上就進去把那礙事的傢伙消滅掉然後,然後該幹嘛幹嘛,想歸想,我並沒有回應王子,只是接著說“你不一定會看得見它,如果感覺有什麼撞上墨線,用你右手的手心向著他狠命的打下去”
我摸了摸腰上的小工具包,和左臂上的符袋,這是一種習慣,就好像上戰場前計程車兵總要擦拭他們的槍一樣,我的小工具包是之前一個客戶送的“凱芙拉”材質特製的,符袋是奶奶給的黑色繡花的絲綢小袋子,它們於我來說就好像戰友一樣,每每戰前我都會這樣做,之後我從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