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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記得”雨霏輕輕的唱起了這首《同桌的你》,我們三個是同桌,這首歌我們常常唱,還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桌歌”,但是這個時候這首歌讓我突然特別害怕離別,不知道這條路走下去的後果會不會是——生離死別。
雨霏唱了一陣,端木和我也輕輕的開始合了起來,後來錢立中的聲音也加了進來,就這樣,我們唱著我們的那首“桌歌”艱難的向前走著,也不知唱了有多少遍,再一次拐過一個大彎後,端木突然停了下來,“怎麼”我還沒說完,也已經看見了,前面幾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隻“小白狗”在地上掙扎著,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絆住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看到任何一個活著的東西,都回讓我們感到遲疑;“嗚——嗚、嗚——”這叫聲聽起來不像是狗,我推了推端木問道:“是狗嗎”,端木沒有回頭,一直盯著前面吐出了兩個字:“狐、狸”,然後又接著說:“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夾住了,也許是獵人的陷阱”,“怎麼辦?”雨霏一邊緊緊拉住想要上前的錢立中一邊問道,端木沒有回答,但是已經開始一點點向前走了;走到距離那小白狐狸一米多遠的地方才停下來;這狐狸不算尾巴也就半米多長,但是全身瑩白,只是後腿被夾在了一個埋在草叢中半月形帶鋸齒的鋼圈裡,端木回頭看了看我,我知道她是想救它,雖然我很怕她會咬我們,但顧及到狐、黃一類的靈性以及它已經血跡斑斑的後腿也著實是很可憐,我還是點了點頭
(三)鬼打牆 第七章 仙人指路
我們剛把那鋼圈陷阱掰開,那小狐狸就“嗖”的一下鑽進草叢跑沒了。
“走吧”我把手中的樹枝遞給端木又從地上撿了一個稍微短一點的指著前面說道,端木點了點頭繼續向前走,雨霏則不斷回頭看著那小狐狸跑開的方向,錢立中一腳把那陷阱踢到了草叢裡後也跟了上來。
走了沒多久,前面的路慢慢變得開闊了,此時的天有那麼點多雲的意思,已經看不見太陽了,而我們走的又是一條彎道特別多的路,所以沒有太陽的情況下,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是在什麼方位、正向著哪邊走,只能沿著這條路一直走到黑了,這可真是應了那句話——聽天由命。
“歇歇吧,我餓的走不動了”,雨霏拄著那根樹枝蔫蔫的央求著;其實不只是她,我也已經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肚子也不知道叫了多少回了。
“天上的雲越來越厚了,恐怕就要下雨了,在這歇息,怕”我雖然也很想休息一會兒,但是看著天上越來越厚的雲,以及身後黑壓壓的天,我們不得不繼續走。
“左未央!”看著錢立中驚恐的樣子,我順著他看的方向望去——有一個一身白衣的老太太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左前方拐彎處,她的背影讓我想到了那個帶我們進到這兒來的“移魂神”,恐怕不單單是我,她們此時應該也都與我一樣吧,端木不由自主的後退了幾步,雨霏甚至閉上了眼睛,而錢立中更是臉都綠了,想必我的表情也不會好看到哪去。
“未、未、未央,怎麼辦?”端木這次連說話都不利索了,誰也不想再遇見一次鬼了,上次差點讓我們炸死,這次不曉得又會怎樣,那樣的事情還是永遠都不要再經歷才好。
前面只有那一條路,好不容易穿過了那兩個山頭之間的小山澗,好不容易路變寬了,好不容易活到現在,這麼多的好不容易讓我也開始遲疑了
“走吧,往前走不一定會死,往回走就算不再碰到打仗,也得餓死,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就往前走吧,都已經見一次鬼了,還怕第二次嗎?”雨霏軟軟的聲音打消了我的迷茫,平時柔柔弱弱的雨霏堅持到現在,還說出這樣的話,真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不過雨霏的話卻也的的確確說的有理。
現在不走,不餓死也會絕望死,走,也許還有一線生的可能!這個道理在後來的十三年裡曾不止一次的救過我的命。
而且這個時候,身後的一大片黑雲已經壓了過來,我們如果還站在原地一定會被淋溼,在這個時候生病感冒,無異於就是自己找死。
空氣裡充滿了泥土味,似乎一場大雨就要下來了,幾個小時前還晴空萬里的天氣,此時卻是黑的讓人透不過氣來,風也突然打了起來;我們四個儘量以最快的速度向前走,可是剛過了剛才看見老太太的那個轉彎,我們不得不停下來
前面是三個岔道,正在我們還來不及迷茫於不知走哪一條路的時候,卻驚訝的發現剛才那個一身白衣的老太太站在離我們大約六七米的左前方,有一塊大岩石從山上探出來一部分,探出來的部分大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