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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把Henri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燭光映的,Henri的臉色也是綠的,趁著那雙澄藍的眼睛,如果不是他的表情一如往昔般惹人憐愛,只怕我都要以為這哥們是從黃泉路上走錯了路跑到這來了呢。
“盯住了,看清了,時間不多”,我囑咐Henri道。
Henri綠著臉點了點頭,不過還是能感覺的到他的顫抖。
這讓我想到了第一次帶王子去張義巖家的時候,想必他也是硬撐的吧。
在硃砂冥蠟的燭光最亮的時候,我猛地向“坤龕”拍了下去
“啪”,我的手被震得生疼,手腕上的黑絲線隨著“坤龕”發出的聲音變的緊了一些。只是這“坤龕”卻只是動了動,並沒有彈開,我不得不拍第二下
腕上絲線猛地收緊,“坤龕”猛的彈開了,這麼厚的金屬蓋子的開啟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五)御靈 第八章 天命難違
那蓋子開啟的時候不僅毫無聲息,動作更是奇慢,時間一點點的流失,可這塊破銅爛鐵才開啟了一半兒,Henri站在開口的方向,綠著臉、屏著氣定定的看著。
隨著蓋子的開啟,冥蠟的燭光越來越弱,我手腕上的黑絲線也越來越緊,雖然是在盈綠的燭光下,但還是看得出,我係絲線的那隻手正在由於血液迴圈減慢而變的慘白,而且已經開始發麻了
蓋子真正的彈開其實只有一剎那,一剎那的時間卻已經足夠讓我看清裡面的東西了。
“你以前見過嗎?”,我吹熄蠟燭後問道。
“沒有”,Henri的回答聲音很小。
我撫著手腕上被絲線勒出的紅印愣在了那裡,看著Henri的樣子,我知道,還是小看了裘丹萍。
“古神亡魂關關避,陰錢火化平川地,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我照著Henri頭後蛛網一樣的東西劈了下去,“斷!”。
“左小姐,我看到”,Henri恍若才回過神來般拉著我激動的說道。
“Henri,聽我說”,我劈斷了裘丹萍的“罔蠱”,無疑是自找麻煩,所以唯有打斷Henri的話,向他解釋道:“什麼都不要和我說,我帶你去找裘丹萍”。
大致解釋了一下後,Henri被我強拉出了門,要在裘丹萍找到我們之前到那裡才行,這就是自首和被捕的區別。
“左小姐,我們”,Henri的話沒有說完便停住了,轉過臉望著窗外一晃而過的樓和人。
“Henri,裘丹萍既然已經知道我們動過那個箱子,就一定不會放任不管,我們直接去找他,說不定會有轉機,我們這一行也是有規矩的,尊老便是第一條。就當是幫幫我,信我,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兌現。”雖然心裡沒有底,但還是裝作很有底氣的樣子說道。
“好,信你”,Henri倒是很爽快,絲毫沒有猶豫的答道。這讓我多少有了些感動,沒想到這個看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藝術男,也有這樣利落的時候。
推開裘丹萍家的院門,恍若聞到了一股焦臭的味道,院子裡的黃土地已經被掘出了很多的坑洞,這些洞直徑不過半米,深淺不同,但排列極為有序。Henri跟在我後面亦步亦趨的走過這段路。
“不服老都不行了啊”,裘丹萍看到我進來後,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屋子裡的薰香味比上次淡了許多,是以空氣中的酸腐味反而更加濃郁了。
“裘老師”,站在她的地盤上,我總覺得充滿了危險。
“請坐,早就聽聞你左氏陰陽的厲害,只可惜你姑姑收山太早,所以直到現在才有機會領教”,裘丹萍面無表情的說著話,臉色晦暗,語氣中也聽不出憂喜,弄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裘老師,我無心冒犯,只是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只是遵從僱主的意思而已。”最後我決定實話實說,“我只是來度假,朋友介紹的客人沒辦法推脫,但著實沒想到這件事是您的抓手”。“抓手”是我們的行話,古時沾點搶生意的意思,後來演變成了只要牽扯到其中的同行就都可以這麼叫。
“我想知道,平如是怎麼死的”,Henri突然開門見山的提問,倒是給我指了條明道兒。
“這也就是我生意的全部,在發現您的“罔蠱”之後,我們覺得,還是直接來問您更好一點兒”,我儘量使說話的語氣顯得謙卑再謙卑一點兒。
“小姑娘,你叫什麼”,裘丹萍仍舊軟軟的靠在沙發上,絲毫沒理會我和Henri的話語。
“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