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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十分燠熱。
「你說呢?」半醉半醒的 Niki 把我的腿當成枕頭,臉上泛著酒精帶來的紅潮,額頭滲出細微的冷汗。我們抓著高腳杯,把昂貴的Salut當成開水,一杯接一杯地豪飲。雖然我們的軀體如此接近,但在做愛前夕,我還是無法對彼此間的疏離感視如不見,只好試著改變話題。
「奶哪來的耐性搞這麼多片拼圖?」我無心地掃瞄寬闊的床,讓那幅完成大半的拼圖停留在我的視野裡。拼圖的內容是一對情侶在沙灘上擁吻,情侶的部份已經完成,剩下比較難拼的沙灘,一旁的空盒顯眼地標示著「5000」。
「別提那個爛貨┅就算你曾經看過我跟他在一起,那並不表示我真的離不開他┅」一提起拼圖, Niki 就用意不明地咒罵起來,激動的手勢使酒杯裡的Salut溢位杯緣,潑灑在乾淨的地毯上。
「鬼扯。」自討沒趣的我暗罵著,霎時明白 Niki 和她男朋友共享這幅拼圖,而她今天之所以特別憂鬱,原因大概就是感情。我當然不會因為她破口大罵,認定她們的關係已經結束。比較可靠的判斷,是她把和男朋友之間的衝突釋放在我身上。也就是說我之所以有機會一親芳澤,是她希望藉此報復她的男人。
我沉默地喝著酒,一陣沒來由的妒意,在心裡暗暗地鬱積著。
「你說,你為什麼要那樣對我?」 Niki 把酒杯朝地上一擱,搖搖晃晃地翻了個身。從這句定位曖昧的話語聽來,她顯然飲酒過量,把我誤認成她的男人。
「我不是奶男朋友。」無論 Niki 是借酒裝瘋還是真的喝醉,我都不想在這時質問她的另一段感情。在我的經驗裡,安慰喝醉酒的女人是全世界最累人的事。如果我不馬上劃清身份上的界限,這個綺麗的夜晚將會裝滿噩夢。
「你一定會覺得我喝醉了,不過你最好記得你現在說過什麼。」幾分鐘前還不甚清醒的 Niki ,忽而正經八百地望著我。
她當然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醒酒,那些瘋言瘋語顯然只是她的偽裝。
「他媽的。」我再次暗自詛咒,這又是 Niki 遍佈在言詞間的陷阱。這回她的目的是想在做愛前,讓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可能因為和她做愛有任何改變。
「至少有一件事奶是對的,我很少在外面跟男人鬼混,喝酒只是用來增加勇氣的方法。」達成目的的 Niki 俯臥在我的大腿上,她乳房的溫度在霎時滲入我的血液,和我的體溫合而為一。
「奶唯一吸引我的也只有肉體。」我注視著 Niki 的下半身,伸縮牛仔褲把她的豐臀與細腿繃得很緊。當 Poison 的香味巧妙地對我形成一種諷刺,我無視內心感情的激流,寧可認同她的說法。隨著這個無心的謊言,我也在無形中背叛了自己。
「來,我們做愛┅」 Niki 似乎對我的答覆相當滿意,她直接解開我的襯衫,用嘴唇和舌尖刺激我的肌膚。我不由自主地址下她純白的頭巾,讓梳攏的頭髮像瀑布似地散落在我的胸口,輕輕掃動。她柔軟的舌頭踩著靈巧的舞步,在我的乳頭部位急速地迴旋飛舞,感受著味蕾起伏的我終於喪失判別真心或逢場作戲的能力,投入她用肢體建構的世界。
我極為粗魯地拉開 Niki 上衣的拉鍊,發現她為了營造這個狂野的邀約,刻意捨棄女人對貼身內衣的依賴。我直接捏揉她飽滿的乳房,那淡褐色的乳頭早已用堅挺的軀幹迎接這場性事的開端。
為了讓我更加投入, Niki 主動卸下中空皮衣。我的手掌滑遍她赤裸、精緻的上身,順勢勾住她的肩膀,緊緊地將她抱住,瘋狂地親吻這個應該只活在春夢裡的女人。她的手自然地搭上我的眉頭,越抓越緊,我們的心跳在強烈的節奏中相互應和,唾液在我們的嘴邊和慾望糾纏不清,象徵渴望的吐息與呻吟,也不經意地溢位我們的嘴角。
「喔┅┅嗯┅┅嗯┅┅噢┅┅」我們慌亂、迫不及待地剝光彼此的衣物,始終捨不得中斷這個狂熱的吻。接吻時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彷佛它們也進行著一場抽象的性交。我們的意識在酒精和肉體的互動作用下漸漸朦朧,然而在這意亂情迷的關口,我還是覺得她肢體上的表現並不尋常。
從調情的剎那開始, Niki 似乎比我過去經歷的女人更主動,也更飢渴。在做愛之前她的姿態相當投鼠忌器,以致我幾乎無法找到她如此投入的理由。言詞冷淡的她進入狀況的速度太快,除非她有一段時間缺乏性生活,否則她此時對性事過度的盼望,就十分可疑。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