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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你┅你是羅┅┅羅非凡,啊┅┅快,嗯哼,給我,啊┅┅」高潮前的快感迫使 Niki 蠢蠢欲動地嬌吟著,我的陽具始終維持著緩慢的逗弄。直到聽覺裡清晰地傳來她淫蕩的呼聲,我的愛意和性慾同時展開暴動。
「啊┅┅哇┅┅我┅┅你┅┅給我,啊┅┅快,我┅┅我不行了┅┅啊┅┅噢┅┅嗚哇┅┅」我的陽具狂暴地在 Niki 的陰道中突進,無從壓抑的情慾也隨著我們幾乎抽筋的身體攀向快感的巔峰。在這陣暴亂的攻勢中,我們的快感融進汗水,沿著渾身上下的律動漫無目的地竄流。隨著她失聲的狂喊,我的神志就這麼朦朧地飄浮在她的國度裡,精液也如萬馬奔騰般地激射出來!
射精以後,我們赤裸的胴體匍匐地交疊在一起。我們急速的喘息聲依然在粉紅色的房間裡迴盪,我們的性器也依然彼此眷戀,久久難以分開。我心馳地聞著她交融著汗味的體香,懶洋洋地解開綁住她左手的絲襪。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愛你吧?」我們的心跳依舊強烈,然而 Niki 在卸下遮住視線的絲襪時,卻已經把做愛時的甜言蜜語完全否決。
「我知道奶不會。」我沒有移動和心靈同等疲憊的身體,寂然接受這個意料中的收場。我不打算離開,能在她的裸身上多耽擱一秒,也是幸福的。
(十三)
I guess so many broken hearts in Casablanca
You know I've never really been there so I don't know
愚蠢!徹徹底底的愚不可及!
我暗自在心裡惡狠狠地咒罵,不知道是為了自己在愛情的領域裡表現得過於弱勢,還是因為點唱機發生跳針的老毛病。
Casablanca 的歌詞和曲調被定格在同一區間重複著,我用腳朝點唱機一端,歌聲立刻恢復正常,這機器和偏愛暴力高潮的 Niki 似乎有點異曲同工。我不諱言在 Niki 的誘導之下,我的性愛模式也產生了些許暴力傾向。
然而過去以肉體和慾望為生命基調的我,卻偏偏想在這麼一個女人的身上建構真愛。更今我啼笑皆非的是這個女人居然只要我的肉體,不要愛情。就這方面的矛盾,我們可能永遠無法達成價值觀上的妥協。
度過那個充滿哲思的夜晚,我和 Niki 的關係似乎明朗了許多。我們見面約次數頻繁,大談她們那段問題重重的戀情;我們的性生活激烈、歡愉,卻總是在她對另一個男人的懷想裡終結。
儘管日復一日的相處早已令我泥足深陷,然而為了避免不必要的爭執,對她的愛我還是儘可能地不露形跡。
在我們最近的對話中,我甚至還荒謬地向 Niki 保證除非她主動提起,否則我們對愛情這玩意兒敬而遠之。我就這麼在愛情和肉慾的隙縫中存活,艱難地搜尋她每一個無心的暗示。
但是 Niki 真的可能愛我嗎?如果問題反過來,我這一無所獲的愛情又能持續到什麼時候?這兩個問題同樣艱澀,都讓我毫無把握。一再的反覆自問,幾乎令我懷疑我所謂的愛情,只是被她挑釁的態度所勾起的征服慾望而已。
我不僅在愛或佔有之間舉棋不定,對我們將如何發展也欠缺基本的認知。足以喚醒靈魂的,是比 Niki 更熾熱的嫉妒。雖然我不願意成為另一個人的分身,但我還是必須不斷答應她毫無誠意的邀約,否則處於劣勢的我根本不會有任何機會。
我想用僅有的蛛絲馬跡,研判 Niki 對我究竟是欲語還羞的情人,還是如她所說,只不過是無話不談、無事不做,完全無關風月的朋友。然而我們之間交錯著精采絕倫的性事和撲朔迷離的詭辯,都使我的判斷無從入手。
迷惑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讓自己放蕩。
在朋友們的眼中,最近的我不但比前一陣子活躍,所有的應酬也一概叄加。應酬中不可或缺的女人和酒精都不足以吸引我,我只是追求一種麻痺自己的元素。
(十四)
位於仁愛路的坐檯酒店「西楚霸王」,是老闆經常慰勞我們這些業務經紀人的聲色場所。雖然這裡的品味與格調比上不足,我和同事們倒也都能自得其樂。
店裡的公主、經理千篇一律信奉金錢,不管她們再怎麼千嬌百媚,只要一想起這點,我再怎麼也提不起胃口。因此當我和老闆、同事們各自左擁右抱,在VIP room裡喝得酒酣耳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