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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 柔軟滑嫩的舌尖,她已然用劇烈的肢體語言,企圖掙脫我的箝制。她左右擺動頭部,試著吐出我的龜頭。我使勁按住她的頭,進行這場攸關快感來源的抗爭,在她確定半推半就無法達到目的之後,才勉為其難地用舌頭嘗試把我的陽具往外推。
「嗚┅┅我們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玩?」 Niki 猛力頂開我的小腹,總算替她的口腔爭取到可以說話的空間。雖然她的語調因為含著陽具而有些可憐,但我仍舊覺得這些話十分刺耳,最後還是沒有將她鬆開。
「奶剛剛不是說要盡興地玩?」我著實不想理會 Niki ,然而看著她分不清雨水或眼淚的臉龐,我還是於心不忍地把手放開。
開的長裙也因為雨水沖刷,冉冉地滑落地面。
在異樣的氣氛中,海浪依然隨風雨飄搖。我望著 Niki 的襯衫無聲無息地在海風和霧氣中飛揚,嘴角發出從容而輕蔑的冷笑。儘管心跳的頻率沒有改變,我的嘲諷還是指向這兩個人的世界,翻騰的感情對他們來說似乎只是兒戲。
眼見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裸裎相對,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口出穢言、逞兇鬥狠或是保持風度,應該都有可能,然而 Niki 的男人選擇的是拂袖而去。他甚至沒有下車,直接倒車踩油門,高速離開現場。當破碎的鵝黃色襯衫掉落在紅土上,兩盞車後燈漸行漸遠,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裡。
「我沒想過他真的會來。」同一時刻, Niki 的狂笑徐徐冷卻。面無表情的她靜坐在引擎蓋上,雨水使她像一座正在融化的冰雕。
「是嗎?我以為是你們商量好的,比方說像仙人跳那樣。」
我凝望 Niki 披著長髮的裸背,在安慰和譏諷之間尋找這時該說的對白。
「這個你大可以放心。你不是告訴過我,想做愛就要盡興地做?」許久之後, Niki 略略地抽動身子泣訴著,語調帶著些許的哽咽。
「那奶還不幫我脫衣服?」我按住 Niki 顫抖的肩膀,柔和地替她解開手腕上的束縛,再向她的耳膜發出性慾的召喚。我知道我此刻扮演的角色很矛盾,然而我既無法說出溫馨的甜言蜜語,也不忍看她就這麼躊躇下去。
或許是我的言詞打動了 Niki ,她先是側身投入我的懷抱,再用顫抖的手一件件地卸下我的衣物。我不自主地捧起她被雨點和淚水洗禮的臉,想從五官窺探出這個女人最真實的一面。她臉上的淡妝早已褪去,睫毛與眼瞼隱晦地閃動著 的波光。然而我卻習慣了她的眼淚,除了感到心動以外,只能看見形態原始的我的陽具跌出 Niki 嘴邊,她伸手抹去唇上的唾液,沒有表情的臉像考慮些什麼似的。片刻以後,她緊閉著雙眼,用略帶嫌惡的神態愛撫我的陰莖。按著她重新接近陽具,主動地輕舔陰囊附近的部位。
如果我不曾接觸太多女人,或許 Niki 策略性的妥協就足以令我滿足。然而我的經驗如此偏執,婆婆媽媽的她和幻境裡判若兩人。她此際的動作對我來說,充其量只不過是隔靴搔癢,掃興的我還是無法苟同這種比自慰還不如的快感方式。
我著實無法諒解 Niki 一再的自我矛盾,就趁著她輕吻龜頭的時候,把陽具直挺挺地插進她幽深的喉嚨。我捧著她的頭部,像是懲罰她既淫蕩又再三推託的態度,朝粘膩溫潤的口腔,粗暴地展開抽送!
「嗚┅┅嗚┅┅呸,我不玩了,你想強姦我的嘴啊?」只不過進出了兩三次, Niki 再次掙脫我的雙手,朝地上吐了幾口唾液。她 著咽喉,痛苦的表情差點使我認為她下一秒鐘就要嘔吐起來。
「其實奶根本沒有跟我做愛的心理準備,不是嗎?」我看著 Niki 的姿態,心裡的感覺再也不能用掃興形容。這對在情場身經百戰的我,幾乎可以說是羞辱。
逐漸恢復正常的 Niki 沒有用言詞作答,她拖著誘人的赤裸身軀,慵懶地爬上汽車的引擎蓋;她的背脊靠著擋風玻璃,慾火還是沒有被一發不可收拾的雨勢澆熄:她抬起雙臂盛接雨水,使指縫之間產生了幾道涓流,灌溉她雙腿間那叢茂密的陰毛;她淒涼的視線穿越迷濛的雨幕,嬌弱地對我散發出勾魂奪魄的媚力。
我完全可以理解 Niki 想用嫵媚的胴體,證明她沒有戲弄我的意思。我一面慶幸自己沒有因為衝動犯下和上次一樣的錯誤,一面卻還是想再次支配、佔有她。
「對不起,嗯┅┅只要不是用嘴,我都可以接受。」雨珠順著 Niki 的裸身蜿 流下,她脫去內褲,張開纖細的大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