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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關係上始終不曾明朗,但既然她的縱慾可以歸類成X級,我在性方面就應該提供更豐碩的內容。
遺憾的是當我再度走進 Niki 的公寓,迎接我的不是瑰麗的遐想,而是她那雙泛紅的眼睛。就像現在,她把寬大的白色T恤和棗紅色蕾絲內褲當成睡衣,比起前兩次見面的模樣,這是很居家的穿著。如果她沒有用臉上的淚痕狙殺所有的期待,或許我可以換一種心情領略她的風韻。
「你怎麼那麼久沒找人家嘛!」一見到我, Niki 拖著T恤的衣角,不停地擦拭滾動的淚水。她撒嬌的口氣盡是空洞的熱情,讓我覺得十分虛假。其實自從上次以後,我總是耽心和她見面時,那個男人會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
「需不需要舒暢又開懷的黃箭口香糖?怎麼啦?不玩拼圖啦?」我沒有心情窺伺 Niki 袒露的腹部,也無法欣賞她淚眼婆娑的動人神韻。理由是我很清楚這些眼淚,根本就不屬於我。我先用膾炙人口的廣告詞抒發不滿,再打量著這個一度和她翻雲覆雨的房間,所有的陳設都保持上次的樣子,只有拼圖消失了蹤影。
「你又何必挖苦我?」 Niki 帶著苦笑作答,聲音仍然斷斷續續地哽咽著。我幾乎可以從談話內容,聽到她想攤牌的意願。
「所以呢?所以奶想告訴我什麼?是不是我們的關係最多隻能是性伴侶?」僵硬的氣氛中,我坐在彈簧床上臆度著 Niki 的預謀,希望情緒化的行為和質問,可以探究出她這段感情的看法。於是我抓住它的手腕,想將她攬進懷裡。
「不要碰我!」 Niki 忿忿地閃躲,然而她並沒有得逞。對於她的慍怒我不置可否,這最多隻是表示她漸漸脫離了理性的羈絆。
「我完全可以接受性伴侶的觀念,問題是奶怎麼定位我們的關係。OK,奶可不可以告訴我,跟我在一起到底為了什麼?」
我不但把手伸進 Niki 寬大的T恤,更恣意地撫摸她玲瓏有致的身軀。她不穿內衣的習慣,使我順暢地捏住那雙高聳的乳房;而她奮力的反抗,則更讓我想順手脫下那件T恤。
「笑話!如果我只想上床,臺北怎麼會有男人捨得拒絕我?我找你過來,是想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跟你談談這幾天的困擾。如果不想聽,你大可以一走了之,不必留在這裡放屁!」這番話聽起來雖然十分狂妄、目中無人,卻是像 Niki 這樣的女人起碼應該有的自信。她正經八百地把我推開,高傲的神情裡帶著一股不可侵犯的貞烈氣息。
「那奶今天找我來幹什麼?心情壞得受不了,想告訴我你們的事?還是要我別纏著奶?」身為男人最可悲的,莫過於抗拒不了女人的誘惑。不管花花公子還是蕩婦:永還都有他們自認與眾不同的理由。既然 Niki 的話一發不可收拾,我也不必一再激怒她。儘管如此,我對照著她過去在性事中的表現,還是認為她目前的姿態太過做作,真實的目的也不過在褲襠之間。
「你一定懷疑,要是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想把你當普通朋友,為什麼要和你上床┅┅」 Niki 的情緒緩和了許多,用委婉的傾訴代替激烈的辯白。她在梳妝檯前若有所思地坐定,終於用低得不能再低的聲音,說出和我做愛的理由:「我不想和別的女人一樣,只要你陪我,哄我開心,什麼也不給你,那太自私了。」
「你要我說什麼?是謝謝奶肉體上的施捨?還是稱讚這種先享受後付款的交易方式?為什麼一定要把我說得這麼現實?奶有沒有想過我是愛奶的?奶根本就沒把我的感情當一回事!」
Niki 的話完全激怒了我,暴烈的言詞在瞬間脫口而出。我彷佛正和她排演一幕戲,為這段還不著痕跡的愛情激辯。在一連串的問題以後,我言不由衷地做出以下的結論:「如果可能,我還真希望那天晚上沒被奶勾引。」
「不要跟我說什麼愛不愛的屁話,你要是真的愛我就不會用這種態度逼我。上床這種事你情我願,哪來什麼公不公平?如果你真的不想上我,為什麼不當場拒絕?你說了那麼多,也只不過是想讓我承認我很放蕩。對,是我不好,是我強姦你!」 Niki 輕描淡寫地拆穿我提出的問題,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她隨口揭發我在這場愛情遊戲中的窘狀,直接指出我的不悅只是因為違反遊戲規則。
霎時,啞口無言的我一臉苦笑,懷疑著這個愛情事件的始末。
其實從一開始我的決斷就是錯的,包括對 Niki 價值觀的認定。我總是先把我的愛情單獨提列出來,縱情享用她的肉體,然而我卻根本不認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