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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感到有點失望,然而在這初次的四日交會里,我並不是一無所獲。我無從否認她的外型的確充斥著今人難以侵犯的冷漠,問題是她那雙無比澄澈的瞳眸,在我們無心對望的時候,曾經露出一絲無可掩飾的輕佻。雖然只是電光石火的瞬間,但我非常肯定她的悵惘只不過是一種高明的偽裝,我的確不是毫無機會。
北緯38度半偌大的賣場裡,喝下午茶、聊天的人們總是間斷地望著這個單身女子,然而真正能和她的雙眼交錯的,只有我幾近貪婪的注目。她的視線在有意無意間斷斷續續地與我交錯,停留在我這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每當我覺得她的注視用驚濤駭浪般的氣勢撲向我,她總是隨即優遊自在地揚長而去。
半小時以後,我相信我的失禮顯然已經收到事先估計的效果。她不斷地改變坐姿,眉宇之間閃爍著輕蔑與不安,眼光彷佛蓄意逃避我的追蹤,用眼角偷偷地觀察我,似乎看穿我對她抱持著某種目的。
事到如今,我相信她的心情顯然已經從這場眼神遊戲中的玩家,轉換成被窺伺者壓迫的驚弓之鳥。我所要的就是讓她對我的搭訕,帶著一種不安的期待!
我的嘴角略略揚起,正準備起身認識這個高傲的女人,卻發現我的陽具居然還是保持原來的勃起狀態。在這個前提下,儘管我的意圖已經達到,但是我大腦中的焦灼,恐怕要比受到騷擾的她嚴重許多!
SHIT!我怎麼可能用這種心情向她敘述我的愛情?雖然她的反應和多數女人相仿,然而我卻不能荒謬地帶著一根勃起的陽具,若無其事地和她談情說愛。這不但褻瀆了她的高貴,我也不見得尊重我的選擇。
猶豫片刻,我還是決定先到廁所,用大麻冷卻凌亂失序的神經。
比賣場裡更濃郁的茉莉花香散佈在空無一人的男廁所裡,對芳香劑過敏的我屏住呼吸,無聲地詛咒著。大腦裡盤桓的,依然是那個橙紅色的女人。
我找了個隔間,小心翼翼地鎖上門,迫不及待地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支事先卷好的大麻,掏出打火機悠然地上火。當那些頹廢的氣體鑽進喉嚨,我還是無法在頃刻間鬆弛她帶來的壓力。
其實我知道問題來自我的褲襠之間,然而長期拒絕手淫的我仍然需要幻象。
為了時間上的考量,我用力地吸吮那支比正常香菸要細的手卷煙。這種吸法要是不巧給同好看見,準說我是暴殄天物。但是為了那個坐在窗邊的女人,我可不想在這個侷促的空間裡耽擱太多時間。
當大麻獨特的香味幽幽地蓋過芳香劑,我開始覺得有些反胃,緊接著一陣暈眩就如影隨形地包圍著我,迫使我必須撐開小小的天窗,貪婪地呼吸臺北汙濁的空氣┅┅唔,我的感覺很好,這正是進入狀況的前兆。我只要再狠狠地吸兩口大麻,就會像軟體動物似地癱瘓在廁所裡,真正走進那個只有我和她的世界。
這時的我,不得不把自己幻想成一隻無可救藥的毒蟲,週而復始地吸入那些頹廢、稍縱即逝的氣體。我的冷汗在煙霧的作用下,比瀑布更猖獗地滲出面板,舒暢的快感像是高濃度的硫酸,浸淫、腐蝕我的每一根神經。
「你在裡面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門外縹渺地傳來。我搖頭想要擺脫大麻帶來的暈眩,然而這個聲音感覺上卻似乎距離我很遠。
我無從判斷聲音到底是出自吸食大麻的幻覺,還是真的有人在門外呼喚。正在遲疑著,構造簡單的門扉已經被一隻纖細的手緩緩地推開。
是她!從那身狂野的裝束,我的確可以肯定她是方才賣場裡的女人!
還來不及思索原因,她已然衝進狹隘的空間,反手帶上門,撲向我的懷裡,把溫熱的胸脯緊緊地貼上我的胸口。承擔她體重的我軟綿綿地靠在牆上,直到目前為止,發生的一切都是那麼急促,讓我不知道該怎麼應對。
這樣也好,就讓她去罷。只要我一想到下體最迫切的需求,就希望她使盡渾身解數,釋放那些蓄勢待發的精蟲。
擁抱以後,她的雙手捧著我的臉頰,沒有多餘的問候或甜蜜的言語,便用她引人想入非非的暗紅色嘴唇和我接吻。不曾經過挑逗,她的滑嫩的舌頭直接穿過我的嘴唇,深入我的口腔內壁四處探索。
我的舌頭熱情地與她交纏,正打算細細品味她的唇舌,她卻像個飢渴的怨婦,還沒有真正體會我的感動,就看破了我的急切。
她匆匆忙忙地蹲下身子,秋風掃落葉般地解開我的上衣。接著她用舌頭和嘴唇胡亂地吸吮我的面板,在我的胸部和腹部烙下數不清的唇印和吻痕。但是很遺憾地,在她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