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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識地玩弄著啤酒罐,和邂逅時一樣直接。
「是奶約我出來的。」我把問題繞回 Niki 身上,驀地覺得舞池裡耀眼的旋轉燈光相當炫惑,那些在音樂節奏中勁舞的年輕男女,身影也迷濛了許多。
「奶的邏輯的確很有趣。OK,Bottom up。」 Niki 點點頭,抓起桌上被冷落許久的 Heineken,拉開拉環,一口氣把啤酒幹光,捏癟了空蕩蕩的鋁罐。
「Cheers。」我進行著和 Niki 相同的動作,這種喝法對習慣應酬的我來說其實沒有什麼。問題是大多數女人即使千杯不醉,也不會用豪飲的方式炫耀過人的酒量,僅有的可能如果不是借酒澆愁,就是自我麻痺。然而我對她卻存著肉體和靈魂的雙重奢求,因此也隱隱約約地期待出現第三種可能。
「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老歌,也討厭故作神秘的男人。」
Niki 自顧著開啟另外一罐啤酒,吸吮著冒出罐口的泡沫。
「那奶為什麼打電話給我?奶不會看不出來我是這種人。」
我慶幸著先前沒有單憑 Niki 一句話,就草率地大談老歌,藉以博取她的歡心。依照目前的情況,除了更加確信她的多變,我最好還是避免暢所欲言。
「你終於肯問我啦?我以為奶不想知道我約你出來的理由。」在舞池的燈光下, Niki 用病懨懨的口氣瓦解我的防禦。
驕傲與嘲諷交替著在她臉上出現,儘管我提高警覺,還是陷入言語的圈套,主動向她問起約我出來的目的。
「奶很會說話。」我沒有因為 Niki 一再搬弄對話上的漏洞發怒,反而衷心褒揚她機智的表現。
「你的運氣不錯,我今天只想喝酒,沒有興趣打屁。」
Niki 喝著悶酒,瞳孔裡漂浮著一絲迷惘。從這點看來,我猜她今晚真正的需求恐怕不是廉價的宿醉。
「那我敬奶。」我開啟另一罐啤酒向 Niki 致意,喝法比乾杯要含蓄許多。
「我發現奶不太懂女人,跟你在一起明明那麼無聊,還說什麼冒不冒險的屁話。」 Niki 嘆了一口悠長的氣,低聲吐露著不滿。她把溫熱的軀體向我偎近了些,溫柔地挽住我的臂膀。這些動作和話語,簡直把她潛藏的慾望暴露無遺。
「偏偏奶今天又比平常憂鬱,對不對?」我當然知道這只是常見的激將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