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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再多溫情,也只是虛偽的面紗。
饒是如此,初時的疼痛過去,長期被疼愛的身體,被抽插也有了反應。加上那人在他乳尖上噬咬,酥麻感慢慢從尾椎骨向上蔓延。
桓恩被激得發抖,聽見那人似是得意似是鄙夷的口氣說道:“在床上就這副德性,還裝什麼清高?”
一世傾情 69 挽不回
本就傷心失望到麻木,這麼一句侮辱性十足的話,聽著竟也沒什麼感覺。
桓恩如木頭人一般毫無表情,只讓容成更加憤怒,將身下人一把掀過去趴在床上,掐著腰猛力頂了進去。
桓恩的分身漸漸硬挺,那人卻仿若不知,只是一味地掐著腰抽插,貫穿,連親吻都省了,別說撫慰。桓恩那處堅挺著卻無法發洩,他也不想求那人,只覺身心俱疲,眼前一陣陣發黑。
情愛和性事,差距還真是天跟地一樣的遠。無怪乎明明是差不多的事,卻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稱謂。
好累啊。
連日來的焦慮憂心失眠一併湧上,桓恩漸漸支援不住,四肢像消散在了虛空中一般,慢慢闔上了雙眼。
容成也覺察到身下人失了反應,最後頂弄了兩下,爆發在桓恩身體裡。
身下人白皙的背絲毫看不出呼吸的起伏,中間一條溝壑,肩胛側蝴蝶骨微微聳著,瘦骨伶仃,看著都有些可憐。
容成輕輕撫過,埋首將額頭抵在背上,大口大口喘氣。
他不明白事情怎麼又搞成了這樣。
最開始他是很憤怒,哪個為人丈夫發現夫人在外偷人會不生氣?他稍微冷靜了一點就覺得桓恩應該是不會見兩面就喜歡上那慕容恆的,可桓恩那態度他實在是光火。不鹹不淡不冷不熱,一副就算我出牆了你奈我何的樣子,他怎麼不生氣?再加上他之前為了採選一事煩躁得頭大,左邊得罪文武百官右邊得罪太後,結果最後人家輕飄飄來了一句“挺好”,還“也建議”。搞了半天他在這邊忙活半天人家根本不在意,他怎麼不生氣?這一堆事情疊在一起他肺都氣炸了。
人在氣頭上就容易說傷人的話。說完了,就立刻後悔了。
爭吵的傷痕就像是揉成一團的紙。紙可以被展平,但上面痕跡並不會消失。
明明幾天前都還好好的,和和氣氣地說話,給他拈菜他也乖乖吃掉,晚上還抱著他睡覺,一眨眼就成了這副樣子。
容成開始是憤怒,到最後只剩滿嘴苦澀。
是不是一開始,桓恩就根本沒動心,只是看他寵得上天,便隨便做些溫柔樣子配合一下。雙方都很入戲,演得好不開心。
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演了,便擺出了剛入宮那會兒的樣子,冷若冰霜,拒人於千里之外。
那他算個什麼?想給好臉就給好臉,不想給就不給嗎?
原本他是甩臉的人,在朝堂上甩了文武百官不知多少次,如今竟頭一遭被人甩。
容成忍不住“哈哈”苦笑起來。這算是當初他不折手段將桓恩弄上床的報應嗎?!
容成披著外袍坐在床邊支著頭,一動不動,直到太陽落山。桓恩躺在他身後,蓋著明黃被褥,面色蒼白。
劉琦在外面聽著寢殿從亂七八糟的聲音到迴歸寂靜,也不敢進去。
桓恩睡到第二日上午醒來,面容便再沒變化過。對著伺候梳洗的宮女,只是一句淡淡謝謝,再也微笑不起來。
中午,容成沒回養心殿用膳,只著人傳了口諭,讓御膳房送了飯菜過來,桓恩用完之後又收走。
下午穆少衣來了,跟桓恩在內室彈了會兒琴,待了一個半時辰,回去了。
晚上桓恩早早便上了床,這幾日以來第一次沾枕頭就睡著了,無牽無掛。
容成在養心殿批摺子批到很晚才回,看著原本二人公用的明黃被褥搭在床外側,桓恩蓋著不知哪兒來的被褥睡得安穩,一時無言。
又是正式簽訂協議又是設宴款待,容成白日裡看到慕容恆那張臉說不上來的不悅,恨不得這人簽了合約就立刻滾蛋。
採選一事也已詔告天下,街頭巷尾不知會是一副怎樣雞飛狗跳的樣子。慕容恆聽說了此事,還一本正經恭喜說羨慕豔福不淺洪福齊天。容成冷冷拋回去一句“有看上的話你也可以帶些回燕國”,別以為這樣就勝了。
原本還想著趁著拖延的這段時日,好好培養與桓恩之間的感情。孰料事情卻發展到如此地步,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這時他更加不可能告訴桓恩戰事已經結束的訊息,桓恩絕對是一去不復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