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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跟青樓小倌還有什麼區別呢?

活著,也只是充當那人的玩偶,孌童,洩慾的物件,倘若弄玉下手再重一點,真的毒死他,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像弄玉說的,死,或許就是一種解脫也說不一定。

“醒了就給朕起床。”

冷冷的聲音傳至耳邊,桓恩睜眼,忍著腰疼慢慢起身,讓宮女淨面,又替他穿上衣袍。

外廳多了一張大檀木圓桌,上面擺滿了菜,容成坐在一側,旁邊放著一碗粥,一把椅子,劉琦站在一旁直衝他使眼色。

看來他是勢必要坐那裡了。

桓恩慢慢走了過來,輕輕掀袍坐下。

忽地下巴就被捏住,扭轉過去對著男人,力道之大,令他眼眶立刻就浮上了溼意。

“怎麼?看朕一眼都不願意?昨晚不是還求朕麼?”

宮女太監就站在一旁,他居然毫不避諱地就提及此事,想來自己在他眼裡,也毫無尊嚴可言了,或許,連個人都算不上吧。

桓恩慢慢抬起眸子,不帶任何感情地掃了一眼那人狂怒的臉,復又波瀾不興地垂了下去。

“行啊,你真有氣朕的本事。”容成冷笑著鬆手,“把這碗粥喝了。”

桓恩一句話不說,立刻埋頭喝粥。粥是溫熱的燕窩蓮子粥,口感軟糯,味道香甜。可這樣好喝的粥,被連續命令喝三碗,桓恩就有些吃不消了。

他中毒未愈,又被拖上床折騰了一整晚,根本毫無食慾。喝到最後,感覺胃裡一陣翻湧,似要嘔吐,被他狠狠嚥了下去。

“朕知道,你巴不得當日被弄玉毒死,現在是怎麼殘破怎麼折騰你的身體。朕不會讓你的如意算盤得逞,朕還沒玩夠,你最好給朕好好養你的身體。”

桓恩垂著眼不發一言。他知道,現在身體不是屬於自己是,而是屬於這個惡魔的。

用完午膳,又被強迫灌了一碗烏黑藥汁,才算結束。

那人彷彿例行公事般,喝完藥總要親吻他。當著一眾宮女太監的面,也不知避諱。

親完後,意猶未盡的啄了啄嘴角,“下午跟朕去養心殿。”

讓一個外人去政務處理要地?桓恩已經懶得去想那人到底在想什麼,他覺得,興許是那人想隨時抱他方便罷了。

下午,容成在外間召見大臣,商議政務,桓恩便在裡間的軟塌上午睡。他上午本來就沒怎麼睡夠,吃飽之後更加犯困。養心殿的裡間原本就設計來供皇帝睏乏時歇息,軟墊被褥一應俱全,書架上也擺滿了各式各樣容成常翻閱的書籍。有些書顯然被容成翻過很多次,外面冊頁都快脫落了,有些還是嶄新的。

桓恩一覺醒來,隨便拿了一本《韓非子》。這本書顯然容成經常翻閱,翻開一看,內頁竟然滿滿當當都是批註,圈圈點點,勾勾劃劃,連頁首頁尾都是字。容成的字如其人,鋒芒畢露,力透紙背,一筆一劃都是凌厲。批註也是率性而為,有些地方就一個字“好!”,有些地方則是“一派胡言”,後面跟了滿滿當當語氣尖刻的批評。

桓恩翻閱了幾頁,便驚覺容成見識非常。有些批註,他在太學學習時,聽太傅講過相類似的內容。如果容成十餘歲就有如此見地,那就太

他對容成的印象,原本停留在“尚可的紈!子弟”而已。

用下流手段要挾他躺在他身下,滿腦子淫邪想法,簡直和市井流氓毫無二致。直到他與他同榻而眠,見他每天早起上朝,對於他作為君王的一面才稍有改觀。今日看他於字裡行間的批註,聽他在外廳議政,儘管心裡百般不願,也不得不承認,作為君王,容成不僅是合格的,亦可以說是傑出的。

有這樣的君主治理幅員遼闊的宣朝大國,那周邊小國的命運就岌岌可危了。好一點,俯首稱臣做附屬國;最壞的下場,即是被吞併。以容成這樣的豺狼心性,桓恩不覺得將來他會高抬貴手放月族一馬

“又在發什麼呆?”

容成不疾不徐走進裡間,後面跟著劉琦,手裡捧著一架古琴。琴身為梧桐棕色,唯琴尾處漆黑一片,如同尚未加工。

桓恩一見,驚得立時放下手中的書,瞪大了眼睛:“此琴莫非是焦尾?”

容成一掀袍子落座,拿起案几上的茶盞輕輕呷了一口,道:“喜歡麼?”

焦尾本是上古名琴,湮沒已久,前不久在青州被發現,立刻被青州刺史快馬送往雍京獻上。經宮廷宴樂師鑑定,為失傳已久的真品焦尾。容成雖對古琴沒什麼興趣,對桓恩的氣也還沒消,可想到桓恩素來對琴棋書畫都頗為喜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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