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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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這哪擔得起。雖然他在宮中供職多年,沒出過大岔子,也慢慢積累了很多經驗,可臨到被傳喚的時候,還是緊張得額頭冒汗。
門口的劉總管對著他又是搖頭又是比了跟手指在唇邊,他就知道,這回多半又是出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寢殿裡一股男性精液麝香味兒,還伴隨著尚未淡去的甜膩薰香。皇帝僅著白色中衣坐在床邊,皺著眉頭,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一見這陣仗,他就知道,多半又是面前這位主子折騰狠了。容成心性愛胡鬧,這種爛攤子太醫院以前就收拾了好幾回,原以為這位爺長大就收斂了,結果又胡太醫不敢往床上瞧,一進來就趕緊下跪:“微臣參見陛下。”
“趕緊起來,過來看看他怎麼了。”
床上人的身體被覆在大紅被褥下,只露出右手手腕和手掌,纖細得彷彿一折就斷,上面還有紅紅的掐痕。幾縷髮絲貼在臉頰上,整張臉都有些泛白,看上去格外悽慘。
胡太醫心中長嘆,伸手搭脈。這一搭便心裡一跳:這不是上回在養心殿的那位?傷還沒好全,又被拖上床,皇帝的恩寵真是難以承受。
“陛下,這位乃是身體貧弱,體力透支,氣血淤積而導致的昏迷,多休息調養,應該就能恢復,沒什麼大問題”
“真沒什麼問題?”
“呃”胡太醫猶豫著措辭,“這幾天最好減少房事後面的傷口若遲遲不愈,便有可能惡化”
容成臉色愈發難看:“行了,下去開方子吧。管好你的嘴。”
“遵旨”
“你們幾個過來,把他抬到偏殿的溫泉池子裡洗洗。”
容成支著腦袋,看著兩小太監一個託著上身,一個託著腿,抬著裹著被子的桓恩往偏殿裡走,不知為什麼覺得很不悅。尤其是那小太監手還扶著桓恩腰部,讓他怎麼看怎麼想把那手掰開。
思來想去有點坐不住,起身走進偏殿,只見宮女正掀開被褥,露出一角圓潤白皙的肩頭。容成想也沒想就衝口而出:“你們都下去。”
幾個宮女太監摸不著頭腦,唯唯諾諾地出去了,唯恐自己做錯了什麼被皇帝責難。
偌大的偏殿,只剩下嘩嘩水聲。
容成脫掉中衣,蹲下身,緩緩掀開了桓恩身上的被褥。原本潔白如玉的軀體上,全是吻痕和掐痕,乳蕾紅腫,看上去好不可憐。可就這樣,還是讓他慢慢燃起火來,下身又有些抬頭。
容成深吸一口氣,走下池子,將桓恩抱進水中,一手攬著他腰,一手穿過兩腿之間,伸進了那個脆弱不堪的地方。
完事之後的清理,他雖極少親自動手,還是知道一些的。以往他做了便睡,清理那都是侍寢之人回去之後自己處理的事,也有過把人做昏過去,讓宮女去洗的。可今日不知怎的,一想到桓恩的身體要被人看去,就十分不悅。再想到別人的手指要伸進那個地方,更是不爽。於是結果便是自己紆尊降貴親自接手這項差事。
“唔嗯”
容成垂眼一看,懷中人皺著眉,想是被碰到了傷處。
圓潤的肩露在水面,頭斜靠著胸膛,長長的頭髮氤氳在水裡,好似幽浮的水草。
容成一見桓恩這幅模樣,就覺得下腹像有一把火在燒。忍不住捏住桓恩下巴,狠狠咬上去。
這次懷中的人再不會反抗,乖乖地任他吮吸,啃咬,將所有唾液吞吃入腹,彷彿這樣都還不夠。怎麼都不夠。
“陛下快三更了”劉琦在外面低聲喊道。
“知道了。”
容成抱起桓恩出了溫泉池,命人拿來小號玉勢,沾上藥膏在秘處塗抹了一圈。
“陛下要奴才送他回驛館嗎?”
“不用。”容成替桓恩蓋好被子,“今晚就這麼歇了。”
“陛下”長樂宮從來不留外人睡覺,這是規矩。以往皇上翻牌子,都是嬪妃來了侍寢完畢就退下,哪有留在皇帝寢宮過夜的先例。
“退下。”
“是”
一世傾情25
任誰都看得出來,皇帝今天心情很好。
自從上回眾卿百官被容成一頓狠削,上朝時都小心翼翼,留心觀察上面那位的臉色,免得又踩到地雷。今天顯然是今時不同往日,無論是上奏本的,上諫言的,還是奏請國庫批款的,上面那位一律柔風和煦,沒一句重話。雖然大家都莫名其妙摸不著頭腦,但都得出了一個結論:朝堂的春天來了。
終於得到了渴求已久的人,痛痛快快折騰了一夜,能不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