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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你可狠頂!」
��道宇一邊忙著抽送,一邊答道∶「頂著了,看我不搗碎他!」說罷突然用力,
�幾個回合,寡婦頓感周身通泰,心裡叫道∶「快活死了!」
��寡婦身子狠命的聳動,嬌聲嬌氣,哼個不停!道宇奮力抽疊莽送,直把樓閣震
得微微動,陣陣趐美,寡婦身扭腰擺,戶內淫水涓涓津津外湧,四肢悚然,心內想
道∶「自我嫁人以來,閱人不少,從未經如此之美!如能長此享用這客商之美物,
豈不快哉?遂向道宇耳語道∶「日裡夜間,你儘可來此與我盡興!」
��幾經大抽大送,約莫三千餘次,道宇方才洩了。寡婦爽快,目閉肢搖,金蓮雙
立,液露汩汩,暢美莫如。兩人相擁相抱,見已二更時分,遂摟著睡去。
��天色微明,兒子曾桐於隔壁喊叫,寡婦才醒,這時�聽得道宇口中喏喏道∶「
跌壞了!跌壞了!」
��卻是做夢來調戲這寡婦,周寡婦聽得此言,一時興起,竟忘了適才兒子喊叫,
竟自翻身上了道宇胯間。
��道宇睡得沉,昨夜又折騰,一時卻醒不過來。這時覺有重物壓著,�當夢中情
景,又喏喏∶「不及了!不及了!快些送進去!」
��寡婦攜牽著那生鐵棒似的陽物,緊捏手中,搓個不停。道宇夢中心急火燎。這
一急,頓時醒了過來,見寡婦騎在腰間,道∶「前面受用一回,夢中卻遭戲一回,
此刻又如螞蟻在心口爬過,讓我如何等得及?」
��寡婦見他如此,笑起來道∶「你這個人,忒不長進,看你渴得恁般。也罷!待
我替你消消渴!」言畢手捧那活兒對準花蕊,降身猛的一頓,整根進入了,水星四
濺。哪知用力過猛,一口竟喘不得氣。
��道宇見半天沒動靜,哪能熬得,翻身將個婦人壓了下去,上下聳動。寡婦難受
,呻吟哈嗟,忙呼「用力」。道宇奮力抽送,不顧好花嫩蕊,哪管柔殘玉質。
��寡婦經剛才那一襠頂,受苦不選,方言道∶「付郎忍心,容奴稍寬免其縱提,
若再款送,奴不能忍也。」
��道宇並無憐香惜玉之心,暗想道∶「趁此份緣,與他下馬利害,日後亦可盡心
狂 。」
��放去任情,加些龍陽工夫,下面力不能支,聲聲敬求,苦苦哀憐,上面耳苦不
聞,急爭深投,重重狠突,把個寡婦弄得月缺花殘,粉褪蜂黃。
��適時液粘滑松,寡婦漸生暢樂之意,暗想∶此真人生第一樂事,暢快無可言也
。
��「狠心種,伺下暢交之力,用在我這得意之時。」
��恰逢這時,隔壁房中兒子又嚷嚷∶「娘,娘,娘怎的不在?」
��道宇聞得鄰里喊得急,怕露了馬腳,日後不甚便,送急急抽得五百餘回,丟了
,此刻寡婦已被搗得昏昏沉沉,強坐了起來,二人穿戴完畢。
��周寡婦從道宇屋後一側門溜了去,繞了一個圈兒,才到得兒子房中,不題。
��欲知後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風流子潛室交歡
��詩曰∶
��誰逢美色不歡欣,待旦焚燎就比論;
��況是風流出世品,那甘寂寞坐空亭。
��天明,道宇到緞 內買了一方蜜色綢緞,一方白光絹,又是些好絹線,拿紙包
了,還向寶籠上尋了兩粒雪白滾圓,七、八百重的珠子,二粒立幷包了,裝入袖中
,回得店裡,欲乘客人送入中堂。
��少頃,貴梅隨在曾桐身後,出了店堂。
��道宇溜進中堂,周寡婦忽見一人闖入,吃了一驚,道宇遂將絲絹拿出來道∶「
昨日所許,今日特來送上!」
��周寡婦故意眼不看,手不起,低頭道∶「這斷不敢領,不勞費心!」
��道宇道∶「親孃,我這特意買來,親孃不收,叫我將當何人,將禮送人,殊無
惡意。」
��寡婦道∶「這緞絹絕是不收的,�還我昨日紅鞋底。」
��道宇道∶「成對不急。」遂將緞絹丟在那婦人身上,婦人此時心火已動,便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