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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西奧揚了揚眉,擺明了不買帳。現在的樣子跟當初拉衛爾斯時的誠懇模樣完全不同,看不出過去的半點誠意。
還是同伴呢,一點都不顧及同伴的利益。我忿忿然的怒視著他。卡西奧不以為然的微笑著,不示弱地挑眉道:“怎麼?想和我打一架嗎?”自從看望她生病的那一次之後,卡西奧又恢復成了原來的樣子,對我敬而遠之,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般。
我想到了什麼,忿然頓消馬上變回自嘲的笑容,嘆道:“我哪敢,我可是文弱的女生那!”說著,拉著林納離去,嘴裡還說著:“下次作黑森林給我好嗎?”
隔日美術課上,同學們都在素描人體模型。前排的壞學生蘇來一邊畫一邊和旁邊的同學開些有顏色的玩笑。衛爾斯和我結伴坐在教室後面,他畫的頭像簡直象用鍾子砸出來的,稜角多得數不清,他得意的對我說:“我發現了一個秘密,是與你有關的,想知道嗎?”
“什麼?”我皺著眉頭,神情專注的盯著畫板,手拿著毛筆象個大師一樣一板一眼地在畫板上左描一下右描一下,對衛爾斯的話不感興趣。
“你是個繪畫白痴。”衛爾斯毫不客氣的點出我的弱項,偷笑道。“你不敢下筆,用一節課的時間只描一隻耳朵,想混過去是不是?這堂作業要交的,你知不知道?”
該死,他敢嘲笑我!最恨那些揭人短的人了!我專注的臉龐一下子燒得通紅,一聲不響的繼續畫著,心裡恨恨地想:“給你吃點苦頭才好!”
坐在前幾排的蘇來的笑話引起周圍人一陣大笑,有人回頭尋找老師的身影,在我看來象是在笑我似的,心裡越發的不自在了。我用大家聽不懂的那邊的暗語緩慢地說:“我聽說,男孩子很不誠實,當他愛上一個人而羞於表達時,就會想方設法惹她生氣,以引起女孩的注意。”聲音平穩而低沉。
衛爾斯嬉笑道:“你也可以這樣以為,老婆!”
“其實,誠實做起來很簡單,你只要大聲對對方說,衛爾斯喜歡你,就可以了,象這樣。”我漫不經心的說到這裡,突然換用普通話大聲喊了一句,聲音蓋過全排。“蘇來!衛爾斯喜歡你!”嚷完這句話我馬上閉上嘴,將注意力扯回到畫板上,裝成什麼樣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衛爾斯被我一句出其不意的一聲高喊嚇了一跳,吃驚之下氣急敗壞的暴喝:“閉嘴!”總算讓他知道嘲笑我的下場了。
光明一臉笑眯眯地轉向他,裝作糊塗地問:“你怎麼了?”
蘇來和所有同學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對我的話反而沒有聽清,隔著幾張桌子蘇來回過頭問道:“光明同學,你說衛爾斯怎麼了?”
我的視線落到蘇來身上,收起笑容,用挑釁的語氣冷言道:“衛爾斯希望你閉嘴,你沒聽見嗎?”說完這番話,我作出一付與我無關的樣子,接著低頭認真繼續描畫板上那僅有的一隻耳朵。班裡嗡嗡的談話聲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異常的安靜。全班同學都停止動作,轉頭看向這邊。
只見蘇來陰沉著臉看過來,衛爾斯連連舉手敬禮:“別信她,她亂講!”
蘇來可不管那麼多,起身朝他走過來,一面把手指握得卡巴作響,一面懶洋洋地看著衛爾斯。“我一直覺得我們之間有必要做進一步的瞭解,今天放學後操場見,不去是龜孫子。”
衛爾斯看了一眼旁邊惹事的我,丟下畫筆,衝蘇來毫不示弱的回覆了一句:“行啊,不見不散!”有好戲瞧了!我嘴邊泛起一絲惡作劇的笑,
同學們趁勢紛紛起鬨,有的吹起口哨,有的拍起巴掌,教室裡亂哄哄的一片熱鬧景象。
這時,老師剛好進來,看到這熱鬧的場面,立刻板著臉走上講臺,拍拍桌子:“誰挑的頭?站出來!”
教室裡頓時回覆到安靜的狀態,同學們悄悄交換眼色,不知老師怎麼處理我們。老師留意到大部分同學都偷瞄著蘇來,二話不說:“蘇來,到教室外面去站著。”
“為什麼是我?是衛爾斯和光明挑得頭。”蘇來不服氣地說。
老師點點頭:“很好,衛爾斯和光明也一併出去。”
等將我們三個人請出教室,後面安靜一片,其它人噤聲不語忙低頭認真做畫。
教室外面,我雙手抱胸鬆散的靠牆而立,低頭看著地面,無聊到極點。沒想到老師對我也一視同仁,女人對出色的同性總是存在潛意識的敵視,尤其我比老師年輕。這樣一想我就有一點諒解美術老師了。可蘇來就沒有我那麼寬大的心胸,雙手抱胸低低的咒罵著:“死女人,欠扁,早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