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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就這麼提了起來。基哥的臉龐瞬間漲為醬紫色,雙腳距離地面半尺,在半空中亂踢亂蹬,卻無法掙脫出他強有力的手掌。
“好大地力氣!”眾人腦海中一時只浮現出這個**頭,甚至連自稱反應度過計算機的一個傢伙也沒能想起要拿出來復槍救援同伴。
呂老大不愧是船幫混得風生水起的人物,轉瞬間便醒悟過來,當下大喝一聲,拾起高腳板凳摔向廖學兵。那張板凳用厚實地樟木製作,接合轉角處用金屬鑲嵌,通體重量不下二十斤,去勢勁急,帶起沉重的風聲。
廖學兵尚有餘暇吸了口香菸,轉而騰出另一隻手接住木凳一拉一帶。呂老大不及放手,慣性及外力作用下不由自主地衝向敵人。這時還處於震驚狀態中的眾小弟情不自禁的張大嘴巴。
廖學兵右手抓起基哥迎上,兩人迎頭相撞,咚的一聲,隨即彈開。這一幕極有卡通化效果,呂老大哎呀慘叫跌開,捂著腦袋上腫起的大包,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反看被當做武器使喚的基哥,已經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看著鼻孔噴出兩道白煙地廖學兵,呂老大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刷地從腰間拔出鋥亮鋥亮的匕。其他人紛紛抄起武器,一派如臨大敵的景象。
“果然我還是小看了你,這身手,敢情練過麼。信不信我在三秒鐘內叫你後悔為什麼活在世上?”呂老大威脅道,手指因抓握匕太用力而顯出異樣的蒼白。平心而論,他漂泊海上數十年,到過東南亞無數港口,見過形形色色的人物,生過大大小小的衝突,卻從未碰過廖學兵這樣又冷又硬的鐵板。
突然,大廳砰地一下撞開,一個渾身鮮紅的人跌了進來,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眾人定睛瞧去,只見那人全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鮮血,面料上好的西裝被撕成布條,如同節日商場的廣告宣傳彩旗懸掛在身上。
有人驚叫道:“阿忠!阿忠!你怎麼了?”
那人倒在血泊當中,無力地伸了伸手,低聲道:“菜、菜刀”
“踩到?你踩到什麼東西了?地雷嗎?”
“沒錯,是菜刀幫。
”一個溫柔端正好像會議主持人的聲音響起,跟著便是密密麻麻的腳步聲,走廊外湧進一大群人。
這些人十分年輕,唇邊留著青青的絨毛,臉上還有閃亮青春的粉刺,跟普通剛踏入社會地大學畢業生沒什麼兩樣,人人穿戴整齊,若是隨便從中抽出一個,便是混入穀倉漠不起眼的穀粒。可現下他們站在為那個斯斯文文、書卷氣十足地年輕人身後,人人都像是越獄犯一般,透出一股不可一世的囂張。
“兵哥,我來了,有什麼需要吩咐地嗎?”那年輕人笑了笑,又說:“各位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是林天。”
呂老大猛覺一陣眩暈,站不穩腳步。最近幾個月來,菜刀幫林天的名聲在秋山有多響亮,幾乎沒人不知道。這個說話大方得體,
文有禮地二十五歲男人對敵人下手的狠辣程度令人~據說碼頭幫和秋山鳳凰的勢力就是在他手下土崩瓦解的,而那些敢於反抗他的小癟三,全被捅成了重度殘疾。
現在的秋山,菜刀幫說一,還真沒人敢說二,除非他決心要搬遷離開此地。
船幫僅僅是走私些小宗商品,欺壓漁民,論到實力,遠遠無法與菜刀幫對抗。見林天從容不迫的笑容傲立在門口處,眾人齊齊後退了一步。
廖學兵回過臉說道:“先找幾個人護送全叔去醫院。阿成,你去。
”陳瀝成在眾目睽睽下架起唐永全就走,船幫的人握著木棒、鐵棍、砍刀、砂槍,前面還是要拼個你死我活的姿態,現在卻沒人敢吭一聲,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林天道:“所有人放下武器,雙手抱頭,全部跪下。不要試圖反抗,我相信你們的家人在等著你回去吃上一頓溫馨的晚餐,你的兒子女兒還在期盼你週末帶領他們去海洋公園,你的情人已經準備好柔軟舒適的雙人床。而你們只有三秒鐘機會。”他說到這裡,猛然頓住,扮著手指頭大聲道:“一二”
呂老大冷汗往外直冒,勉強笑道:“菜刀幫算什麼?來一個我砍一個,來兩個我砍一雙!有膽子放馬過來,老子和你單挑!”他話音剛落,只聽叮呤噹啷一片如同莫扎特的交響樂,木棒鐵棍紛紛落在地板上,跟著就有人撲通跪倒在地。
廖學兵搖搖頭,一邊嘆氣一邊往走,說:“沒什麼懸**了,殺人王,你問問他們到底是誰對全叔動過手的,把手砍下來,另外還有,躺地板上那個,讓他去滋養海洋生物。以後要安排人手保護全叔,不能什麼事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