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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早就羞惱的氣紅臉的孟良耳邊,咕噥著:“德音真是好腰身。”
孟良氣的使出在夜梟隊那兩年學的功夫,但他如何能跟軍隊出身的南林相比,幾個來回就會南林按在身下動彈不得。
看著他氣的眼睛睜得圓圓的,黑溜溜的眼珠骨碌碌的轉來轉去,就像只炸毛的貓咪,好不可愛。
正當南林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孟良話,冷淡的聲音幽幽傳來:“督軍要是想找小倌兒請去小倌館,咱們是做的是銀樓生意,您來錯地方。”饒是孟良再好的脾氣也經不起南林如此調戲再三。
南林低頭便狠狠吻住孟良還要再些什麼的薄唇,真是氣死他,把他當成什麼人,他又把自己當成什麼人。他輾轉蹂躪著孟良的唇,孟良死活不張嘴,氣的南林手往下摸,抓住孟良的要害,弄得孟良羞憤得不知所措的倒吸口冷氣,趁瞬間,南林的舌頭像泥鰍般滑進去。
孟良眼眶氣得通紅,想要張嘴狠狠咬掉在他嘴裡肆意翻攪作怪的舌頭,誰知道南林早有所覺般,隻手將他雙手緊緊扣在頭頂,另隻手掐住孟良的下頜,讓他不能隨意張嘴閉嘴。
南林整個身體都壓在孟良身上,常年騎馬征戰的身體格外有力,兩條腿像鐵柱樣,壓的孟良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承受著南林給予的切感受。
南林的想法很直接,沒有成親和定親,就算有心上人也要搶過來。於是他的決定就是切從身體的熟悉開始,讓孟良適應他的存在,適應他對他所做的切,霸道的走進個看似溫和實則倔強的男子心裡。
南林的舌頭刷過孟良的牙齦,牙齒和口腔的每寸,樣霸道強烈掠奪讓孟良心中升起絲異樣,身體也有絲微麻。
兩人的嘴角牽扯出絲陰線,在正午的陽光中顯得淫|靡紛紛。南林放開孟良下頜的手,解開孟良薄棉長衫的衣釦,露出裡面的單衣,隔著單衣,南林輕輕撫上孟良胸前的茱萸,輕輕揉捏,扯動。
“不要,督軍,求求,不要,不是那種人,不是。”孟良真的慌,他聽到過關於位督軍的傳聞,沒想到是真的。可讓他最沒有想到的是,今他居然被個人壓在身下,成為那些往日在他身下雌伏承歡的角色。
“別怕,德音別怕。會很輕的,很輕。”南林並不打算直接要孟良,他要讓孟良知道,他是他看上的人,必須要讓他明白。
南林解開孟良單衣的扣子,露出裡面麥芽色的胸膛,精瘦的身體呈現出完美的形態。
個又個吻印在上面,落下如紅色蝴蝶般的吻痕,那酥麻的感覺讓孟良神智有些模糊,口中仍舊呢噥著:“不要,督軍,不要”
南林的手摸到那裡,兩個人同時呻|吟出聲(以下省略N多個字)
銀樓裡間屋子緊緊閉著門,聽不到任何聲響,老掌櫃們也是各忙各的,夥計們也不敢多打聽。
番外9
轉,孟良便稱病請假,在家休息。躺在床上,孟良怎麼也睡不著,他如何也不能忘掉那日那人對他所做的切。他的手帶著常年握槍的繭子,摩挲在他的分|身所帶來的觸感十分明顯,令他敏感異常。還有後|庭,被他手指進出帶來的從未有過的感覺,都讓孟良心悸發慌,無所適從。
孟良將頭蒙在被子裡面,他的臉微微有些發燙,不知是捂得還是羞憤。他只要閉上眼睛,身體就會感到自己在那人手中那難以抑制的快感,和那人為自己清理發洩過後的狼籍。那人灼灼的眸子閃著笑意與溫存,不住的閃過自己眼前,令他的心平靜不下來。
最讓孟良覺得無法面對的是,自己除會感到羞恥之外居然不會感到噁心,而且還會感到快感與愉悅,那人喚著自己的名字,吻著自己唇,微涼的胸,些都讓自己感到顫抖,是快樂的顫抖,不可思議的快樂。難道自己竟是如此下賤的人嗎?喜歡種雌伏在人身下,被人掠奪而帶來的快感?孟良胡亂地搖著頭,咬著下嘴唇,緊閉著眼睛,無法呼吸。
站在孟良家門外的南林揮揮手,身後的親衛隊圍在孟良家外面,站滿滿的衚衕口,來來回回的街坊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也不敢上前,只好躲著走,不時的往孟良家瞅兩眼。
孟良住在城北的平民區,個衚衕裡平均十幾家住戶,都是獨門獨院,出進,價格也算公道。以前孟良家裡窮,住在城外的貧民窟,後來進夜梟隊,漸漸有些錢,可孟良他爹還沒等到過上好日子便去。孟良家中如今只剩他自己人,也算是人吃飽全家不餓。
身後只有副官跟著南林走進孟良所住的小院兒,院子裡面很乾淨,石板鋪地分成左右兩邊,左邊種棵棗樹,樹下面是口大缸,裡面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