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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覺得可恥麼?!一個大男人,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不可恥麼?!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和你說了你也會受不了”
“怎麼?青島,你以為我會嫌棄你骯髒,會為此而鄙視你?!”
“”
“你怎麼會那麼想我呢?青島?那種想法不是隻有愚昧的原始人才會有麼?”室井認真對她說:“再說這一切,有一半的責任不是在我身上麼?”
“可是,這麼不潔”
“沒什麼不潔,這是生病,就像感冒發燒一樣的病。青島,你用不著自卑的。”室井握住她的手:“我們都是男人,就這麼點事情,還掖著藏著幹什麼?”
憤怒的火焰逐漸平息,青島不做聲了,她耷拉下腦袋,咬著佈滿疤痕的唇,很輕微地抽了抽鼻子。
室井抿住嘴,靜靜看著她,他能感受到青島的痛苦。這就是性別差異,對女性而言的尋常遭遇,換做了男性就將成為無法忍受的屈辱。這樣的事情無論發生在哪個男人身上,相信他也不會好過到哪裡去,室井明白青島恨不得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面對如此事態,他卻無法置之不理。
“好了,和我說說吧,是怎麼回事?”他輕聲開口道:“回來以後一直這樣麼?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回來以後就”
“是怎麼弄的?”
“可能可能是炎症,衛生方面我已經很注意了,不知道是什麼緣故引起的。”青島的眼睛已然通紅:“我我有在吃藥,可是一直不見效。”
“去醫院看看好麼?”
一聽去醫院,青島就好像被針紮了似的!
“不!我不去醫院!”
“好吧,先不去醫院。”室井想了想:“問問裡子如何?”
青島低下頭,好半天,才點點頭:“好。”
晚飯前,室井給裡子去了電話,他把青島的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了裡子,為了不讓青島覺得尷尬,室井是單獨在書房給裡子打的電話。青島趴在客廳沙發裡,腦袋埋在抱枕間,雖然房門關著,但是她依然聽得見從書房傳出來的隱約對話聲。
從那些讓他羞辱的字詞裡,青島能很分明地聽得出室井的關心和焦慮,一時間,他只覺得又羞愧,又溫暖。
電話裡,裡子問得很詳細,起初她一聽,就急著想帶青島去醫院,可是室井知道,青島是說什麼也不會去醫院的,沒辦法,裡子只得把症狀都記下來,說馬上打電話給熟悉的醫生。二十分鐘之後,她來了電話。
“醫生說應該是疲憊引起的。”裡子說:“因為沒有休息好,所以引起炎症。這不關衛生方面什麼事。”
“是麼?原來是這樣”
“青島先生不是一直在去學校麼?而且每天起那麼早,我想還是太勞累了,再說又在缺血,精神不濟也是自然。”裡子關切地說:“室井先生,還是讓他先不要去上課了,在家裡把身體休養好再說吧。”
“嗯,您說的對,我會勸勸他的。”
“那就最好了。”裡子想了想,又小心翼翼地問:“室井先生,如果方便的話,明天我來看看青島先生,可以麼?順便我也可以帶點藥過來。明天上午我先去問問醫生。”
室井放下電話,走出來問青島:“淺野夫人說明天來看你。”
“這個時候過來?”青島從抱枕裡抬起臉,她看看室井,神色間有點猶豫。
“她說明天先到醫生那兒給你拿點藥。”室井說:“青島,淺野夫人很想見你。還是讓她來吧。”
“那好吧。”
見青島同意,室井才對裡子說:“那麼,麻煩您了。”
那天晚上,室井對青島說,這段時間先不要去上學了,就在家裡躺著。
“你就安心睡你的,什麼都不要去管,飯我做給你吃,這段時間一定要吃得好一點。衣服換下來就丟在那兒,我來洗。”室井說:“等到身體全好了再去上學。”
“那不成了一條徹頭徹尾的寄生蟲了?”青島極為不情願:“一天睡十幾個鐘頭的事我可幹不來,哪裡睡得著?”
“睡不著也給我老實躺著。”室井毫不妥協地說:“就當一段時間的寄生蟲又怎麼了?沒人數落你的。”
“沒人數落也不行。”青島搖頭:“我不想當一個什麼都靠你的廢物。”
“青島,我不喜歡你這樣說話。”
青島驀地抬起頭來看著室井!
室井的聲音很嚴厲,裡面透著很多不快:“幫你洗件衣服、給你做幾頓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