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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井慎次,這個男人,難道他的溫存,永遠只存在於這樣可怖的殘暴之中麼?
當一切過去之後,室井起身,給女孩擦去胯間的血跡,又到浴室拿了溼毛巾給她細細洗乾淨。與剛才的狂暴恰恰相反,他的動作溫和體貼,輕柔得過分,好像一個父親。
他挨著她的身體躺下的時候,伸手摟著她:“怎麼剛才不吭聲?”
青島扭過頭看著他,琥珀色的眼睛有些溼潤:“這次不行,我下次會記得的。”
室井看著她,湊過去,吻了吻她的嘴唇:“抱歉,剛才弄疼你了”
“是的,很疼。怎麼像是不要命了似的?”青島笑了笑:“以前和女人做的時候,不會也是這樣吧?”
室井不說話,只吻著她的唇,那兒,有絲絲血腥的味道
“幹什麼把嘴唇咬成這樣?”他低聲問:“怎麼不喊出來呢?”
“不想讓你聽見小女孩的哭聲,不然你一定會停止——我不想讓你停止。”
室井的心中,突然有一種又羞愧,又悲哀的感覺。
“唉,抽根菸吧。”青島說著,伸手從枕頭底下摸出一盒煙:“想要麼?”
室井捻過一根,青島遞過來打火機,室井一看,就是他送給青島的那枚zippo。
“他們不在家的時候,我就偷偷的抽。”青島笑嘻嘻的說:“打火機果然比火柴強——但是抽的時候一定得記得開啟窗戶。”
室井低聲笑起來:“打算抽到什麼時候去?抽一輩子?”
“嗯,抽一輩子煙。”青島慢慢的說,掰著打火機:“這個zippo就能陪我一輩子。”
兩個人點上煙,有一會兒沒說話。
“以前做夢都想和你上床,看到你心裡就起邪念。沒想到如今竟然成了這樣。”青島說著,笑了笑,熟練的將菸灰彈在少女的梳妝檯上:“你能想象得出麼?室井先生,那個一本正經在你面前講案子的男人,腦子裡正琢磨著見不得人的下流想法。”
“我不是聖人。青島。”室井淡淡的說:“別把我當成聖人。”
青島盯著他,突然嗤嗤笑起來:“還真是想不出來。”
“什麼?”
“想不出來那樣的室井先生。”青島有點發呆。
在他的記憶裡,室井先生是典雅得過分的人,容易叫人動情卻不敢造次絲毫,愛上他,只能是一種苦悶無望的自我折磨。而等到室井向他表白之後,青島才突然明白:原來以前所有的膽怯和自以為是的忍耐,全都是斷送他們倆的過程。
丟下菸蒂,側過臉來,青島靜靜的看著那雙深愛著的眼睛,室井深黑的瞳仁中,滿滿是自己小小的身影
青島覺得,自己的欲浪好像漫過白瓷茶杯的黯綠色茶香,再度抬頭。
室井探過身來,摟著青島,細細的吻著她略帶菸草味道的唇。聞著她身上那由他早就熟悉的菸草味、酒精味,以及他不熟悉的少女潤膚乳、高階麻料衣物這種種好聞的味道的混合
在含混溫和的吻中,她悄悄將細小的手指探到下面,開始靈巧地揉搓著他。
“再來,好麼?”她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這次,我們慢一點”
剛才那可怕的風暴再沒有出現的預兆,室井細碎地吻著青島,修長的手指輕柔地愛撫著她的全身,直到完全溼潤了,才緩緩進入。
這是具奇怪的軀體,明明是蒼白瘦小的女孩身姿,可是卻並無女性的一絲嬌羞和扭捏,只一味強韌自主,毫不兜圈,靈活自然。很明顯,它懂得男人這種生物,它完全明白,一清二楚,甚至都不用室井給予任何暗示就能百依百順。當然,這決不是源自淺於世故的單純或者低賤的放棄,而僅僅是出於對彼此的瞭如指掌——因為它本身就被控制在一個同樣強勢的男人手中。
窗外,又開始紛紛揚揚飄起雪花,室井俯在青島身上,聽她在漆黑一片的漫天大雪中,快活又難耐的呻吟
“這個世界,哪裡還需要什麼神仙?我就能讓它完美無暇。”室井這樣想著,他開始滿足的嘆息,一如那隻費盡千辛萬苦尋到了心中玫瑰的驕傲的雄夜鶯。
再沒有儀式般的痛楚和忍讓,拋卻一切牽掛,倆人沒有絲毫間隙的貼合在一起,就好像盪漾在暖如淚水的大海中,那是無邊無際,沒有形狀,幾乎無可比擬的碧綠色大海,激烈的浪花拍打刺激著他們的周身,不肯停歇,潮水在不斷上漲,滿是青色的海星和磷光,直至,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