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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懂了嗎?”
沈襄的話程伯、正一道人聽得是連連點頭,可這些孩子聽了卻還是處於半懂不懂的懵懂狀態:“懂了點,還不太懂。”
笑了笑,沈襄耐心的再度給他們講解道:“授業就是師者教給學者求生存的技術與能力,而解惑就是學者在學習技術和能力的時候產生的迷惑和和困惑,師者給予的點拔、提醒,或是幫助。”
“哦,這回懂點了。”
幾個孩子似乎懂了一般,連連點頭。
正一道人這個時候似乎是開竅了,十分贗服的向沈襄拱手抱拳道:“師叔講得太透徹了,比南珪師叔將的好多了。”
“你這個傢伙,有了小師叔就忘了老師叔。”
說笑著南珪道人和蘇從化從院外走了進來,一邊走著,南珪道人一邊指點著正一笑罵起來。
“不是的,師叔,是我不太會說話。”正一道人一看到南珪道人連忙捂著腦袋叫了起來。
“南珪,看你什麼個樣子。”
蘇從化不喜的瞪了南珪道人一眼,南珪道人一縮脖扭過腦袋不敢看向蘇從化。
蘇從化也沒在搭理南珪道人,走到沈襄身前堆著笑臉滿意的點了點頭:“師弟剛才的話我都聽到了,很有見解啊,是我們都不曾仔細想過的,不過,剛剛師弟似乎略去一個傳道未曾解釋,不如給為兄詳解一番如何。”
沈襄站起身來,指著石桌正位禮讓道:“坐,坐,裴述,速速取兩個杯子來,重新泡兩杯茶來。師兄想聽師弟自然說說師弟的體會,希望師兄不吝指教。”
裴述應聲而往,不大會兒的功夫就沖泡兩杯濃香的茶水來。
望著飄香誘人的茶水,南珪道人聳了聳鼻翼,搖晃著小腦袋陶醉起來。
蘇從化端起茶水也滿意的聳動著腦袋,擺出一副側耳傾聽的姿態來。
“傳道,說道傳道就不能不說說什麼是道。”沈襄笑著講解起來。
什麼是“道”,“道可道非常道”,如果要把這個“道”字講清楚,可能得寫出幾本典藏來解恐怕都解不開。
《尚書·洪範》中說:“無有作好;遵王之道;無有作惡;遵王之路。無偏無黨;王道蕩蕩;無黨無偏;王道平平;無反無側;王道正直”。這裡的道,已經有正確的政令、規範和法度的意思,不過這正是說明“道”的概念已向無法琢磨無法敘說的方向發展了。
不過往小了說呢,簡而言之那就是,“道”就是規律,規則,或是法則。我們可以理解為人類通向“彼岸”世界之道路。
當然,這條道路有一馬平川的大路,也有凸凹不平的上山下坡,也有九轉回曲的羊腸小道,可以有河流阻擋,也有可以大川跨越,或是有橋樑,當然橋樑也有可能斷裂等等等等,不過這些都需要人們去努力去攀登和跨越。
所以,道按我的說法那就是,道,實際上便是內心的念頭,萬物的一切行為,皆由其所致,因而皆求道,殊不知正是此為,則眾物皆可易,易即道,就是如此,你此時便是道。
沈襄的一番話說得所有人都連連點頭,進而深思。
許久之後,蘇從化直言而問:“那何為傳道呢?”
沈襄笑道:“傳道”,就是傳給人們通往“彼岸”自由世界的真理,這是“大道”。而簡單的也可以理解為師者傳給學者一條道路,一個方向,一種思維、行為的方法。
說著沈襄指點著清微派上上下下道:“清微道派,既然為道派就必須要修道,而修道自然就得由師者傳道,傳給學者如何修道,就是如此簡單。”
沈襄這麼一說蘇從化就是一愣,眼神略有些恍惚,隨即他呆呆的扭過頭看著南珪道人,兩人眼中帶著十分的迷惑對視起來。
半響,兩人輕微的點了點頭,蘇從化若有所思的扭過頭十分正式的望著沈襄:“師弟,道派就必須要修道嗎?”
沈襄一聲輕笑道:“師兄,道派不修道還能叫道派嗎?這就如同儒士不修儒還是儒士嗎?儒者修正氣,道者修道心,佛者修禪,這還用說嗎?”
蘇從化低頭思索了下輕聲嘀道:“道者修道心,難道我們差的就是這個嗎?”
說著蘇從化緩緩的扭過頭看著師弟南珪道人,南珪道人也心神恍惚的抬起了頭,兩人默默的點了點頭,咧開嘴角笑了一下,轉過身來向沈襄躬身一禮後,也不說話飛身形消失在原地。
“師父和師叔怎麼了??”
正一道人傻傻的望著兩位長者消失後的地方,真的有些撓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