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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想笑,想笑卻又不敢笑,扭過頭的他,忍得好辛苦。
海休閣顯然不知道沈襄心中將他想象成個什麼樣子,兀自講著:“但是有何慄大人,有李綱大人,還有四大都總管大人的支援,誰也沒有想到,大宋天朝多少年、多少代、多少人都沒有幹成的事情竟然讓幼小的齊王殿下無風無浪的給完成了。銷燬了大宋軍隊以前一切資料,憑藉尚方寶劍的權威放過一切人士的罪過,將功贖罪既往不咎。齊王殿下的承若再加上軍隊整編完畢,立刻讓人感覺到大宋鐵軍的不同,頓時引起全國上下一片譁然,無數讚譽罩向齊王趙栩。”
“哦,那什麼事情都沒有了,還有什麼事情能引起齊王第三怒呢?”
聽海休閣講到這裡,沈襄就如同聽書者一般,討巧的問了一句,而這一句問的恰到好處,正撓到說書人的癢處,引得說書人說書的慾望更加強烈。
“自然會有了,不過這次齊王之怒與上兩次的發怒全然不同,事情的性質同樣不同。你聽我道來。。。大宋軍隊整編完畢,全力抗金已經沒有任何問題,而這個時候也就是四軍齷蹉的開始,也就是齊王第三怒的開始。”海休閣果然有說書人的潛質,公子袍袖一捲,手中摺扇一揚,頓時讓柳東籬、南宮述四人看得眼睛一花,幾乎不敢相信這麼輕佻的人會是堂堂驚天九人龍之一,竟然會是天下有數的神級高手。同時目光掃過,看向沈襄的目光也變化了許多,他們不能不歎服,也就這位爺能讓堂堂神級高手錶現出如此狀態而不知。
海休閣那裡會管這幾個人的目光有何變化,談興一來渾然不知自己是什麼個形象:“四道都總管統領天下四州兵力,名義上有一正二副三大元帥,可實際上真正的兵權還是在四大都總管手中,兵力重新整備,在重新劃分自然會有輕重緩急,畢竟,就算是精兵也會有高低上下之分。齷蹉也就此產生。”
“哦,有點懂了。”沈襄再次乖巧的填了一句。
“這個變化是齊王所預料不到的。他畢竟很是踏入世俗,還不知道利益的力量會有多大。四道都總管在大是大非上可以毫無保留的支援齊王,可一旦涉及到自身可就有了自己的小九九,畢竟,誰不想分多一些兵,誰不想分的兵更強壯更精銳一些。所以因為分兵而引起四大總管相互攻訐,而為分兵四大總管鬧得不樂亦乎,齷蹉頻生。這是年輕的齊王殿下所想不到的,到了最後甚至影響到對燕雲戰事的變化更是齊王所想不到的。”
“這第三怒就此產生了。”
“不錯,齊王發怒,鎮壓下四大總管,一正二副三位元帥強自分兵又強自將四大總管趕回自己的州府,鎮壓是鎮壓下去了,但是四大總管間的隔閡和齷蹉卻並未化解開來。由此也就有了今天南宮這件事情。”
沈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
海休閣又解釋道:“其實四大總管的糾葛並不是什麼大事,也說不上有什麼過錯。黔州和鄧州還好一些,畢竟一個以騎兵為主,一個半邊靠海。可冀州和禹州就不同了,同樣是步兵,又同樣靠近大金,他們有很多的共通性,事情主要的矛盾就是從他之間發生的。雖然齊王、何慄和李綱三位將他們壓制住,但心中的隔閡還是無法就此消除,天長日久,從上到下逐漸得兩軍之間就越來越生分,越來越不和諧。尤其是左撲射汪彥直擔任殿前都指揮使之後,神衛軍看到天武軍更是囂張跋扈起來,甚至到了肆無忌憚的地步。”
“為什麼?”
沈襄一愣,再度不解的問道。
海休閣嘆息道:“汪彥直出身貧寒,但少有才名,中秀才後,在家讀書備考科舉時,家無餘財艱苦度日,無奈之下來到浮雲山求助到胡直孺門下。胡直孺出身華林胡氏,是禹州望族,其胞兄胡僧孺任禹州西路提督,屬禹州名士,當時胡直孺將聚居山下的家族搬到浮雲山上,更投巨資於浮雲山建起一座華林書院,汪彥直就在書院任教諭先生,因為有胡直孺扶住才有了汪彥直後來步入青雲。此時汪彥直擔任殿前都指揮使豈能不偏向禹州神衛軍。”
沈襄笑了:“那麼說,此入帝都,南宮難道還要面臨宗澤大人與汪彥直之間的爭鬥不成。”
“介入爭鬥到不能,畢竟我們這樣的小人物還入不了兩位大人的法眼,不過如若不將著銘牌收起,當不得要受點小麻煩。”海休閣眼中精芒一閃即收。
南宮也笑了:“海大叔要是小人物,那誰當得了大人物。”說著他略略回頭笑道:“就這麼幾個齷蹉傢伙還能駭到我不成,我偏不收起天武軍牌,我看他們能將我怎麼著。”
聽著南宮自傲的話,看著南宮凌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