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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幸運。我既然管了這件事,就要有始有終管完,所以,你們就留下來吧。”
長風要把兩個武林敗類留下,激怒了大漢,就在他剛要有所行動的時候,被他的師兄扯了一把。
惡狼似地人對長風一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狠厲。心機深沉的他,在沒有完全撕破臉面之前,還不想和長風動手,能拉拉關係,讓長風自己離開是最好的結果。實在不行,再動手不遲。
“大家同為武林一脈,俗話說,紅蓮白藕一家親。行走江湖,誰敢說能掛上個沒事牌。朋友今天高抬貴手,日後但凡有能用的著我們兄弟的地方,決不推辭。”
長風依然不為所動的說:“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可惜的是,我不是武林中人,你說的那些情況,在我身上不成立。就是武林中人,也要遵守國家的法律,沒有逾越法律的特權。而你們已經觸犯了法律,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審判。所以,我還是那句話,你們留下來吧。”
長風的話不說是擲地有聲,也是立場鮮明。那些武警心裡對他生出敬佩之情,紛紛叫好。聽他們的語氣,看他們的架勢,要是還能動的話,肯定會振臂高呼。
長風心裡也熱乎乎的,這就是我們的戰士,一群可愛的人,一群能把生死置之度外,也要把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人,有了他們的存在,國家能安定,社會能安寧。
惡狼似地人眼睛眯成了一條縫,射出的冷光刀子似的剜在長風臉上。他很不想動手,即使放到了長風,他也會受傷,肯定逃不出警方的包圍。
可是長風鐵了心要留下他們,任憑他說的天花亂墜也不行,心裡一狠,做著最後的努力,問了一句:“你是鐵了心要和我們為難了?”
第14章:生死之間
對方老是在唧唧歪歪,長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吒了一聲:“哪裡那麼多廢話!你們不動手的話,我就不客氣了。”那語氣、那神態、那氣度彷彿吃定了師兄弟二人。
大漢是個暴脾氣,早已經滿腹怒火,只是他的師兄在和人周旋,他不好發作。聽到長風陡然的呵斥,再也忍不住了。
“給臉不要臉的小子,想死還不簡單,爺爺成全你。”說罷揮動海碗大的拳頭擊打了過來。
大漢的動作在那些武警的眼裡快若鬼魅,一起驚叫著,要長風快閃。
可是在長風的眼裡,這種速度就像小孩子般幼稚。待到拳頭即將臨身之際,他動了。
身形躍起,雙腿就像揮動的龍尾,狠狠的抽在大漢的肩膀上。接連兩下,大漢的身材矮了一半,雙腿已經深陷於泥土中。
落地後,又是一腳踢在大漢的胸口。大漢就像被突然間用力拔出的蘿蔔,在漫空泥土的激射中,摔落在十幾米開外。張嘴噴出一口鮮血,掙扎了幾下,再也沒爬起來。
在大漢被踢飛的瞬間,長風覺得腹部一陣冰涼的感覺傳來。在間不容髮之際,雙手連揮,腳下倒踩詭異的步伐,驚鴻閃動間,人已經暴退十幾米。
低頭一看,身上的衣服,在腹部的位置破了一個洞。洞口的切口,呈現出三條規整的稜。
軍刺!長風立馬判斷出對方手裡的武器。
剛才差點受傷,在震驚的同時,更多的是怒氣。長風發怒了,他決定好(; 好的玩兒玩兒眼前的傢伙。
惡狼似地人先是回頭看了一眼不能動的師弟,臉上的驚訝神色一閃而逝。回過頭來,一臉凝重的盯著長風,緩緩地說:“你很厲害!我師弟小瞧了你,有這樣的下場,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不過,很快你就會像他一樣,到了那時,我會好好的招待你的。”
話說得很好聽,其中的意味兒卻讓人脊樑溝冒涼氣。
在和長風說話的功夫,他的腳尖已經插在鬆軟的泥沙裡。腳尖一勾,沙子形成一片煙霧,向長風瀰漫而來,身形急速移動,手中的軍刺在空中劃過一道烏芒,扎向長風的咽喉。
這就是經驗,師傅教不來的,只有在戰鬥中自己摸索。
長風陀螺般轉動,平地生成一股小型旋風,沙子形成的煙霧被吹散的瞬間,他向旁邊橫移了三尺。
軍刺扎空的瞬間,惡狼似地人雙手一合,左手反握軍刺向外揮刺。軍刺就像附骨之蛆,隨著長風的移動方向追隨而至,攻擊的部位依然是咽喉。
他的動作快,長風的動作更快。就在他左手反握軍刺的時候,長風的拳頭已然到了他的耳邊。
惡狼似地人反應倒也機敏,這一拳要是砸實了,他即使不死,也是一個植物人的下場。
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