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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沒有說話,等著她的解釋。
“也不能解釋原因”她說著,張開手掌,遞給他一個玫紅色的荷包,“帶著,保平安。”
“恩。”人見陰刀收進懷裡,問她,“你說你叫‘奈落’?”
“恩。”
“喜歡這個名字?”
神大人在頭頂威逼著,她能說不喜歡麼?只得點頭。
男人就那麼笑了,掃去了陰霾,顯得文雅俊秀:“既然你喜歡,就給你吧。我以後只是人見陰刀。”
奈落眨眨眼。
他說他以後只是人見陰刀,只是。
“恩。”
她也笑開,退出他的懷抱,任他離開。
這樣挺好。
是她的,終究是她的。躲也躲不掉。
人見陰刀離開,同他來時一般令人捉摸不透。
犬夜叉在得到村子並非殺生丸所屠戮的訊息後,憤憤離開。彌勒扭頭看了一眼毫無波動的那人,嘆息一聲,越發覺得他們此行簡直像個笑話。
暮□臨,混亂的場面歸於平靜。
奈落有些無奈地笑,發上還存著些許溫存暖意,雖然沒有必要解釋什麼,但她還是前行幾步走到殺生丸面前,等著他的疑問。
殺生丸卻是面無表情,看不出在想些什麼,默然半晌,盯著她的眼睛,終是開口道:“你究竟有何目的奈落。”
他又一次叫了她的名字,雖然在這個領域內還有一個有著同樣名字的人,可他這樣稱呼她,便是承認了她,承認了這個名字的歸屬,便也不會再接受其他人以此為名。
殺生丸絕對不愚,反而是精明清醒得很。
企圖居心,妖界同人界均是不乏見的,雖因執著於一副傲骨不願同流,但世事人心這些破事兒,看得多了,自然通曉不止分毫。
沒有人會沒有任何目的地甘心居於人下,尤其是在那人有著天下難得的實力的情況下,更是如此。
殺生丸神色冷冽,一如往常,奈落沒有迴避他的視線,面色平靜道:“自是想要從殿下那裡得到一些東西。”
這話說得直白,卻也跟什麼都沒說一樣。
她說,她在利用他。含義就是如此。
卻是沒說究竟利用他做什麼。
“你要什麼?”殺生丸撇開視線,往對面的一座山頭看去,那裡火光沖天,想必是犬夜叉他們提到的那處被人屠戮殆盡的不幸的村落。
殘陽如血。
晚霞被染作猙獰的猩紅色,狂熱地盤旋在低矮的天際,漩渦一般地將地面的光火攪亂,就像是從天穹間伸出的一隻巨手,操縱了這個世界的幸與不幸,隨其心意,遂其所願。
在這個世上,也許什麼都能夠自己決定,也許什麼都不能由自己掌控,有些東西或許沒有你曾經以為的那般重要,而有些東西卻遠比你想得要重要得多。
奈落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那漫天的火光中一條條魂魄凌空浮出,彷徨在村落上空,久久不去。
人之一命,不過如是,紅顏白骨,表象聲色,多不過一縷精氣罷了,只是去了三魂七魄,沒了紅塵依戀,脫了肉體凡胎,剩下的只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毫無意義的空白。
“我要什麼啊”奈落喃喃著,她知道自己要什麼,深刻地知道,只是此刻說不得。
她沒有再說話,只是同他一起看著那些魂魄徘徊遊蕩,最終是都離去了,化作一道道白光往天的盡頭滑去,猶如一抹抹流星。
收回目光,奈落低笑:“呵,誰知道呢”
她的心思,她的執念,豈能輕易說得,豈能將這鄭重地揣在心底的念頭輕飄飄地道與旁人聽聞?
是啊,殺生丸對她來說,也只是旁人。她同這名高貴俊美的大妖怪終究是不熟悉的,說得無情透徹一些,這不足半月的時日最多隻是記憶中的幾縷牽扯而已,達不到刻骨銘心的地步,偶然想起也只會一笑置之。
正如平湖投石,終只是石沉水淡,漣漪盡散。
殺生丸轉身,身姿清冷孤傲,他說:“回西了。”
啊?
奈落一怔,隨即答道:“好。”
夜色漸沉,晚風清涼,許是這片土地的血腥太多,怨氣太重,輕風裡竟有些說不出道不明的幽怨蒼涼。
太過熟悉的感覺。
眼前的景物正在同記憶中的一幕幕慢慢重合。
走在她前面的男子說了些什麼,奈落隨意恩了一聲,緩過神來卻有些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