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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抱,戒備的說:“你說是就是呀,誰知道你安得什麼心。說不定是看我們念安可愛想拐賣他呢。”中年人很急切的解釋:“我們是外地人,我那天去談生意,孩子他媽抱著他去逛街,結果就走散了,我逃出來了,想的他們母子要是能出來必定要路過這條路,就在這等著。一看到這包孩子的毯子我就知道是,加上背上還有三角形的胎記那更錯不了。再說,這亂世自己都養不活,要是別人的孩子誰還管呢。”秋意見中年人說的有理有據,看了看小樓,見小樓沒反對就把念安遞給了中年人。
中年人把念安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受什麼傷,舒了一口氣,然後問:“孩子他媽呢?現在在哪。”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說話。中年人見此情景,明白八九分,嘆了一口氣:“孩子能活下來我就謝天謝地了,多虧了你們,實在太感謝了。說著就連連鞠躬。”顧小樓幾個很無措,連說不用謝。中年人身後的大漢們更是手足無措,剛才還打的你死我活,這會又變成老大兒子的救命恩人,這轉變太大了吧。中年男人自我介紹說姓郭,熱情的邀請兒子的救命恩人們吃頓飯,拉著眾人就去收費站旁邊的房子裡。很快菜端上來了,四菜一湯。蒜薹炒臘肉,紅燒茄子,芹菜肉絲,番茄炒蛋,湯是白菜湯。還有一盆米飯,和兩瓶啤酒。
中年人很自豪的招呼眾人入座,這年頭能拿出這頓飯那是很高的規格了。臘肉他自己都一直捨不得吃,那個端菜的小弟戀戀不捨的放下菜,還嚥了口口水才退出房間。顧小樓他們這幾日也是與麵包泡麵為伴,見到這幾個菜也是食指大動。幾個人風捲殘雲似的把幾個菜掃完了。許南吃了六碗飯,吃的郭先生熱情的臉都有些掛不住了。最後許南終於停筷子吃的打著飽嗝問:“郭先生,看你斯斯文文的一個生意人,怎麼能讓那群土匪聽你的呢?尤其是那個火系異能者。”這個郭姓男人笑了笑,說道:“你說李彪啊,他剛來的時候確實想當頭,不過我的水系異能恰好能克他的火系也是我運氣好罷了。”顧小樓突然插話:“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郭先生想了想說:“我留在這就是為了找妻兒,現在兒子找到了我打算帶著他去我父母那裡看看情況。”秋意一直低著頭不說話,這些天一直都是她照顧念安的,很是有感情,但是人家親生父親要帶兒子走那是天經地義,她只好紅著眼說:“你要照顧好念安”說完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她有什麼立場說這些呢?郭先生倒是好脾氣,他看了看念安,滿足的笑了笑:”放心吧,我好歹也是水系異能者,保護兒子還是沒問題的。”
眾人看天色已晚,經不住郭先生的挽留,就決定在收費站住一晚,明早上路。
作者有話要說: 要熱死人了,我快被蒸熟了。
☆、交易
清早,眾人辭別郭先生再度上路。秋意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念安,最後終於被蘇青拉上車。顧小樓來到車前犯了難,她那輛小扣扣被她撞成一堆廢鐵,她坐哪倆車?秋意和蘇青坐許南那輛貨車,駕駛室已經沒位置了,她總不能坐貨箱和幾個大油桶為伴吧。那也太悽慘了點吧。蕭亦鳴不知什麼時候走到她身後,冷冷的說:“上車。”顧小樓不自禁的打個冷顫,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要她和這面癱男共乘一車,還不如去和油桶為伴呢。她咧咧嘴,不自然的笑了笑:“不麻煩你了,我去我去坐貨車就行了。”蕭亦鳴瞥了她一眼,再開金口:“不安全。”見小樓還要辯解,加了句“不是說你,我是指油桶。”一句話將小樓的千言萬語堵在口裡。小樓內牛滿面,喪屍啊,帶走這貨吧。見小樓還是挪不動腳步,他的眼光故意掃了一下蘇翔和李嬌嬌,玩味的說:“難道你想和他們坐一輛車?”顧小樓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腳步不自覺的就跟著蕭亦鳴走到了寶馬車前。蕭亦鳴目的達到,卻有些鬱悶:難道自己的魅力還不敵她對別人的厭惡之情?
顧小樓坐在寶馬車的後座,坐如針氈,思緒又飄了起來,她想起彷彿隔世經年,在某娛樂節目看到的一句話:是在寶馬車裡哭還是在腳踏車後座笑?她此刻無比贊同,這真的要哭。和這麼個妖孽這麼走一路自己非得神經衰弱不可。蕭亦鳴透過後視鏡看到小樓扭捏不安的表情,心情大好,嘴角不自覺地彎成了完美的30度,滿足的笑意直達眼底深處,有這麼個彆扭的女生捉弄,這一路也不會太無聊吧。副駕駛座上的秦書文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蕭亦鳴,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同樣坐如針氈的不止顧小樓,李嬌嬌也在客車上咬牙切齒,憑什麼她能坐亦鳴的車,一定是她死皮賴臉的賴上去的,一定要把她弄下來!她對蘇翔說:“你不是和她很熟嗎?讓顧小樓到我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