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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腰都直不起來。
還是暴龍女主管看出我的不對勁才問,“你哪裡不舒服啊,臉色那麼差?”
“疼”彼此腦袋裡已經溢滿了冷汗,說一句,都是煎熬。後來,那女主管見我不對勁,就送來了醫院,一檢查,竟然是急性的盲腸炎。
據說,要是再晚一點,就要通知爹媽來籤病危通知的。
輸液的手涼颼颼的,連帶著心都有些寒意。住的病房是三人間的,隔壁床上那個姑娘好像是闌尾的手術,似乎開完了刀在修養。她和她的母親絮絮叨叨的說著話,溫暖極了。
突然間,我也想我那鼓譟額老媽了。
拿了手機撥通母親的電話,我吸了吸鼻子,喊了聲,“老媽。”
“在呢,丫頭,怎麼了呀?”
那頭很嘈雜,隔著聽筒我也聽出來了,就問,“麼事,就是好久沒回去,想你了唄。對了,媽,你在哪裡啊,那麼吵?”
“我啊,和你舅媽來杭州玩了。”母親興致昂揚的說,“對了,丫頭啊,這個星期別回來,我不在家,下個星期才回來呢。”
“知道了,你好好的玩。”
“恩,你也好好的照顧自己,別太拼命工作,媽還是養的起你的。”
“好。”
“那我就不說了,你舅媽叫我了,拜拜。”說完,就結束通話了,我那一句再見卡在喉嚨裡,咽不下去,吐不出來的,難受的要命。不過,也不再打算回撥過去,難得的母親有這樣的心情,好似這還是她和爸爸離婚之後,第一次出去旅遊。
輕微的挪動了身子,握著手機定神了,也沒有多長的時間,不過從18點10分看到了18點16,卻覺得有半個世紀之長。環抱著自己,將身子挪著往被窩裡塞,祈求借此可以有更多的溫暖。
頭埋入被子裡,苦笑,原來,我也是怕孤單的人。
空蕩的病房,時鐘滴滴答答的響著,擊打在人心上。突然間,就有那麼一個衝動,想打電話給他,想和他說說話。
如此想的時候,我就撥通了他的號碼,而且在按鍵下去時還給自己找了合適的理由:無聊了。手機裡嘟嘟的響了,也有那麼一會兒了,就是沒有人接聽,一直到移動公司那標準的女聲響起時,才結束通話。
說不上來是什麼心情,但懊惱站了大多數。因為,我猛然想起,那日他冷清的話語,是不是就表明了是沒有要繼續的意思呢?而我這般的主動,也真是不該了。
匆忙的按下了關機鍵,閉上眼睛。
醫生說,明早的手術要養精蓄銳。
一夜,混混沌沌,半夢半醒的,一直到打上麻藥上手術檯。
半身的麻醉,人也昏昏沉沉的,但是沒有完全的失去感覺。那期間,我察覺到了有人抱著我到床上,很溫柔的樣子。我掙扎著想要看清楚是誰,奈何眼皮實在太重,怎麼也睜不開。
夢裡,陽光明媚,繁花似錦。我似乎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胖乎乎的,跟在一群小男生身後拼命的追逐,很是努力的想要追趕上他們,讓他們帶我玩耍。
可是,早產的緣故,身體不好的我總是拖他們的後腿,久了,都不願意帶我。除了他,一個喜歡欺負我,卻又不許別人欺負我的宋啟勳了,也就是在那之後,我的玩伴就固定成了他,從小到大,直到他家搬遷。
迷迷糊糊的,又想了許多,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餘暉從窗外透進來,照的整個屋子都暖了起來。我看著被單上陰影,一點點的將腦袋挪了過去。
也不知是夢還是幻覺,他居然站在窗邊,宋啟勳居然站在了窗邊!
☆、第十四章 :色胚,你想幹嘛?
眨了眨眼,然後閉上又睜開,他還在。心裡說不上什麼感覺,五味雜陳的,什麼感覺都有。我根本沒有想過,醒來見到的第一個人是宋啟勳,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的背影,竟然也不去思考他是怎麼知道我住院的事情了。
不知是不是我的目光太過火熱,他居然在我怔然時轉過身來。眸光交接之處,我都忘了說話,隻眼睜睜的看著他一步步的靠近,床沿邊上,他坐下來,似乎帶了些狼狽和風塵僕僕。
四目相對著,誰也沒有說話,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還是敲門聲來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是主治的醫生,宋啟勳站著和他們聊了些我的情況,那侃侃而談的架勢,很熟稔。我眨巴眼睛瞅著他的後背,清冷寂寥的站著,雖然有些單薄,卻帶著修身玉立的味道。慕的,腦海裡迸發出一句話:翩翩公子美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