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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的補充了一句,“和坐牢有什麼區別!不對,甚至還不如坐牢,至少我不用忍受這樣的精神虐待。”
我沉默著不發一言,從來我都不清楚他們之間的事情,所以也無從開口。我抿了抿唇還是道,“思洛姐,我把錄影帶寄出去了,最慢倆天之後你就要面對審訊。”
聽到這個訊息,她笑了,說終於可以擺脫了,那樣的眼神裡帶著無盡的哀傷。我嘆息著問你就不會後悔麼?進去之後面對著牢獄之災,真的甘願承受麼?
這一次,她倒是堅定不移的說,我不後悔。
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陪著她,一下午,我們都在各自的發愣的狀態中渡過。還是老媽打了電話過來問我今晚回不回來吃晚飯,我才反應過來已經這麼晚了。站起身來對顧思洛打了個聲招呼是該走了。
她沒有留我,只是點頭說好。拿了包開門,剛拉住門把手她喊住了我說陸琪,以後的咖啡店你幫我經營,我會讓人轉到你的名下的。我啊了一聲,立刻轉身過去看著她。
她笑著說,“就當我送你的禮物,謝謝你做我的朋友。”
這一句話,聽在我的耳裡無比的心酸,像極了在交代著後事一般,鼻子吸了吸說,“我不要,但是咖啡館我可以幫你看著。”
她喊,眼底水汽濛濛的,“陸琪”
我笑著說就這麼決定了,好了,我先走了,我家老媽都喊我回去吃晚飯了。有時間了我再來看你。說完,一點兒都沒有給她辯駁的機會,走出去了。當然,我並沒有先回家,而是去了思洛的咖啡館。
華燈初上,一切都像從前,燈光迷離的,還是透著一股子清新文藝範。推了門進去,鈴聲叮噹作響,走向了我最熟悉的角落裡。彼此,在我和宋啟勳還在一起的時候,這裡就成了第二個根據地,平時閒了空了就來這邊坐著,細細的回想起來的話,我還欠了思洛一大筆咖啡錢呢。
剛坐下來,就有熟悉的店員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