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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決不能帶她去我工作的地方,慶雲心中暗道,省的她打聽出我在高中期間也做店裡的侍應生的糗事。
“我高中畢業就進部隊服役一年半,因故退役後,又上了兩年的短期大學(相當於國內的大專),大學期間就在媽媽桑店裡做安保掙取學費,到了大學畢業就不幹了。只是現在日本經濟不景氣,工作幹不住。這不,大學畢業不到兩年就換了好幾份工作。到半年前遇禍事,不得已又到店裡工作。經濟不景氣,人們的工作壓力就大,工作壓力大變態就多,弄得店裡生意好得不得了。我才工作幾個月工資已經漲了兩次了,一點不像我以前的工作,老闆整天想法扣錢辭你工。”得到機會的慶雲開始了控訴,當然講的話裡半真半假,不過慶雲倒是不擔心,他的真正工作就要做到頭了。
“工作是什麼啊?好吃嗎?我在電視劇裡也經常聽到男的對女的這樣說,可從沒看到男的去做他說的工作,反而總是追著女的轉。讓我一直很好奇!”不知不覺吐了一手好槽的佩。
“饒了我吧,算我沒說好吧?”被打敗的某男。
不過面對滿面好奇,沒有上過一天學卻求知慾旺盛的蘿莉女,認輸的慶雲還是隻得當起了老師,開始講解起社會的基礎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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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進行完晨練又煮好早餐的慶雲,留下了晚睡還沒起床的佩獨自去上班了。
慶雲工作的地方是在歌舞伎町一番街,離他的家不遠,不到三公里,平時跑步上班的慶雲只需15分鐘左右就能趕到,現在體能大增的他有把握5分鐘就能跑到,同時還不帶出汗加氣喘。不過沒有急事又不想驚世駭俗的男子足足用了10分鐘才到。
因為酒吧晚上才是營業時段,白天大廳現在沒有一個客人,慶雲推開虛掩的大門,穿過大廳從後面上到二樓。來到熟悉的店長室,沒敲門就進入的慶雲,看到裡面站著十幾個人不由一愣,這些人中拿刀帶棍的就有7、8個,聽到門響人們回頭看過來,倒是讓回過神來的慶雲嘀咕起來:還有敢來收保護費的?!
平時強勢的魁梧店長坐在老闆桌後面表現的很鎮定,不過慶雲還是由他不經意的小動作看出他其實蠻緊張的。
看到慶雲進來,媽媽桑繃著的臉也鬆弛下來了。這種事從半年前都是慶雲處理,其實從五個月前就沒有敢上門鬧事的了。沒想到慶雲請假沒幾天,這幫混混不知那裡得到訊息,最近十幾天已經來酒吧鬧過兩次了,每次都要錢,美其名曰管理費,這是第3次了。而且竟然闖進店長室來鬧。媽媽桑向慶雲簡潔的說明了現在情況。
慶雲示意媽媽桑先回老闆椅,扭頭對裡面一個認識的混混說:“犬養桑,猴子為何沒有來,不是早就說好了,這家店不用交保護費了嗎?”
猴子是藤井八雲的高中同學,名叫猿渡,人長的猥瑣又膽小怕事,最後卻進入到新宿的幫派裡,成了狗頭軍師,倒是混的風生水起了,和慶雲也是老朋友了。
其實昨天慶雲一開始就想,把猴子所在的幫派透過一些手段掌握在手中的,最後覺得都是普通人,就放棄了。沒想到今天卻碰上猴子平時常帶的一幫弟兄來收保護費,沒有看到猴子在場,慶雲就問起這個叫犬養的混混來。
“田中先生,半個月前組長要收這裡的管理費,猿渡君堅決阻止,被組長調到另一條街去帶人了,現在這條街是由新入幫的上條君收取管理費。”
犬養點頭哈腰和慶雲說話的樣子,激怒了坐在房間一把椅子上正在斜眼打量慶雲的壯漢,壯漢坐著就比身邊的大多數混混高了,體重目測看來不低於400斤。坐在那裡就像肉山似地,稍微一動就壓的實木椅子一陣吱吱響。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進來就問東問西的,你算啥玩意啊?!”壯漢甕聲甕氣的開口。
聽到壯漢這樣說,周邊在慶雲進來就散開到房間周圍的混混不少臉色都變了。
“上條君”一邊叫著,犬養一邊靠近壯漢低聲說了會話。
“你小子就是最近半年在街上有名的獨狼田中嗎?”壯漢驚奇的站起身來道。
站起身來的壯漢,目測身高超過1.95米,彷彿一翹腳,頭就能頂到天花板。身子一動,肥肉就顫巍巍的亂晃。低頭傲視著面前比自己矮接近20公分的略顯瘦弱的男子:“5個月前就是你在歌舞伎町傷了井田組上下17、8人,還把組長井田割掉鼻子現眼,挑斷腳筋示眾的那個田中慶雲!?”
慶雲低了低頭,舉手用指尖摳了摳鼻尖後平靜的回答:“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