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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還大的屋子裡面,卻是,有一大半,是一張巨大的軟榻,鋪著錦被,華麗的讓人瞠目結舌。
軟榻上,坐著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半敞著衣裳,想來,就是我們那神秘的主子扶搖了,他的身前,是一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男子,正在赤著身子幫他品簫,膚如凝脂,吹彈可破,果然是個妙人,難怪,能被主人留下來伺候,我在心裡這般想到。
你的膽子倒是不小,扶搖半眯著眼睛端詳我一陣,突然說道。
這時,我才是想到,自己只顧得看這屋子,而忘了給他見禮,忙恭敬的跪下身,把臉貼到了手背上,怯生生的說了一句,主子萬安,心下里,已經是死了心,先是讓主子久等,又是沒有規矩,這下,怕是能僥倖不死,也得免不了退幾張皮了。
現在才知請安,不嫌晚些了麼?扶搖突然笑了起來,伸手,扯住那正在幫他品簫的男子後腦上的發,把他拎著丟到了一邊,一攏自己身上的袍子,下了榻來,踩著地上的紅毯,緩步朝我走來。
他走路沒有聲音,所以直到了我的近前,我看到了他的腳趾,才是知道,他已經就在那裡了,心下一怕,本能的,便是縮緊了身子。
外人許是不知道扶搖有多可怕的,但是,別緒樓裡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昔日裡,一個被他留在身邊服侍的小倌,不過是恃寵而驕了一下,便是被他讓人送了回來,聽樓子裡的老人們說,那被送回來的小倌,不幾日便割腕自殺了,更有給他斂屍的人風傳,看那小倌的下身,應是不知被多少人糟踐過的,紅腫的慘不忍睹,便是不死,也斷不可能再下的來床了。
你怕我?扶搖的笑聲有些陰柔,讓我身上的寒毛本能的豎了起來,忙使勁點了點頭,生怕一個不周,又惹惱了他,給自己帶來滅頂之災。
犯了錯,就當挨罰,怕也無用。
扶搖依然是笑,雖然,我沒敢抬頭,卻是本能的,就是知道,他是在笑,而他,也是沒有給我解釋的機會,伸手,便是拎著我的後領,把我丟到了榻上。
軟榻雖是鋪了若干層錦被,不至於摔疼,但被這麼驀地一丟,我卻是本能的發出了一聲尖叫,我怕高,確切的說,是怕腳不能碰觸地面的沒有安全感。
聽到我叫,扶搖似是非常滿意,移步上榻,扯著我散亂開的長髮,把我扯到他的身前,把食中兩隻,探入了我的唇中,笑著說了一句,來,讓爺看看,你都會些什麼本事。
扶搖的手指細膩而柔軟,完全不像是修武的人,所以,這一乍探入了我的唇中,竟是讓我有些微微滯愣,他這是想讓我服侍他?
這般想著,我便是頗有些欣喜的含住了他的手指,依著被管事們調教的那般,小心翼翼的取悅起他來,能留在主子的身邊,只要能小心謹慎,好歹也能混個善終,總好過被送回去,讓那些個什麼身份都有的男人們糟踐完了,再賣給大戶人家當孌童下人,再說了,那些假人木棒,我都吃得,為何,這軟玉溫香,就吃不得?
驀地,我的腦海裡,竟是突然冒出這麼四個奇怪的字來,把我自己,都是嚇了一跳,我怎麼敢,把這種評論女子的言辭,用到主子的身上,這,可是怕死得不夠快麼!
許是感覺到了我的胡思亂想,扶搖不禁笑得更是危險了幾分,兩根細滑的手指,已是在我的嘴裡攪動了起來,時而,挑逗我的舌,時而,又滑過上顎和牙齦,直弄得我應接不暇,最後,實在被折騰的耐不住了,索性,依著本能,一口含住,品簫般的吮吸了起來。
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微微一愣,緊接著,扶搖便是驀地抽回了手指,細長的水線連著我的唇和他的手指,不知為何,我竟是覺得,有些微微的遺憾。
你叫什麼名字?扶搖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讓我直視著他的面具,這時,我才是發現了,他的眼睛,是與常人不同的藍色,彷彿,能吞噬人的心神般妖嬈魅惑,髮色,更是銀白,襯著他那帶著邪氣的氣質,宛若自九幽而來的妖孽。
淵,淵離,我本能的口吃了起來,難怪,所有人都盼著能留在主子的身邊服侍,這樣的一個只看眼睛,便會讓人沉迷的美人,能在他的身下承歡,也是一種榮幸啊,不,應該說是,能死在他的身下,也是沒什麼可令人遺憾的。
平生第一次,我這怕死的人,竟是覺得,死,原來並不怎麼可怕,關鍵在於,要是如何的一個死法。
淵離,恩,好名字,扶搖稱讚了一句,便是把我扯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探進了我的衣襟,然後,微微用力,便是把我的衣袍扯了開來。
為了便於服侍,管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