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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來的時候,應該就是清晨了,他會直接去上了早朝再回來,你用過晚膳之後,就早些睡,不用等他,明白麼?”
你路上小心。
我點了點頭,扭頭看向了長白,從他手裡拿過了那隻已經綁上了穗子的火紅色玉簫,塞進了霜的手裡,“既然,持有它就等於是執掌了祁國的三分天下,你帶了它,在祁國行走,也可方便上不少。”
這可是西陵給你的聘禮,這世上,哪有人把自己的聘禮借出去的!
霜把玉簫塞回了我的手裡,伸手戳了戳我的額頭,半是玩笑的說道,“我要是拿了它去,不把剛剛解了毒活過來的西陵給氣死回去才怪!”
那你
我抿了抿唇角,很是不放心霜這一路上的安全,畢竟,他是凌國的重臣,還參加過許多年前的兩國交戰,若是給人認了出來可是會很危險的。
我的功夫,你還不放心麼?
霜笑著低頭,吻了吻我的唇角,便轉身出了小院兒,翻身上馬,“好好看家!待我回來了,就派廚子給你,讓你給我準備一桌子酒菜接風!”
待我急急的跑出小院兒去,想再囑咐霜兩句,卻哪裡還有見半個人影?
罷了,他是鷹,自當翱翔天際,又怎會如我這個只能活在籠子裡的金絲鳥,禁不得半點兒風雨。
我暗自嘆了口氣,不自覺的抱怨了一句,轉身,進了搖的院子,從內室的架子上取了上回我沒看完的那捲毒經下來,出門回院,“長白,讓人把晚膳送到我的院子罷。”
是,主子。
長白應了一聲,便跟上了我的步子,長玉依然留在搖的院子守門,身為近侍,原本是應該與自己的主子寸步不離的,可是,這一次,搖竟是沒有帶他,想來,他心裡也是難受的才是。
這院子裡,盡都是搖的寶貝,他留下你,應也是因為放心把這裡的一切交給你打理的緣故,你可別辜負了他的信任。
或許,就如西陵說的,我這種人,天生就是濫好人,見不得別人委屈,我倒是覺得,這也不是什麼壞事,多一句話,能讓別人好受些,何樂而不為呢?
是,離主子,長玉一定不會辜負主子的信任的。
聽了我的話,原本還對長白滿眼羨慕嫉妒的長玉微微一愣,繼而,便露出瞭如常的溫軟笑容,躬身朝著我行了一禮。
我知道,我的這一句話,解開了長玉的心結,是人皆有感情,雖然,渺他們從來都不把包括長白他們這些近侍在內的下人當成是人,但,我卻是跟他們不一樣,我尊重他們,欣賞他們,不吝用美好的語言稱讚和鼓勵他們在我的心念裡,他們跟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他們,也有悲傷時哭泣和開心時大笑的權力
許是知曉了這園子裡,只剩了我這麼一個沒脾氣的主子用晚膳,這一餐,過分到了連長白都險些氣得掀桌子的程度,樣數沒少,只是,夾生的菜,不熟的肉,沒掏內臟的魚,總之,除了早晨我見過的那個做蒸餃的廚子,其他的,幾乎,都只可以用“惡劣”兩字來形容。
長白,來,坐我旁邊,這蝦餃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我夾了一隻蝦餃,咬了一口,放在自己的碗裡,又夾了另一隻,放到盛醋的小碟裡,推到了我旁邊的座位位置,又拈了公筷,放在了那碟子的旁邊。
主子。
長白的拳頭緊了緊,沒有坐,我看得出,他是在強抑著怒氣。
我說,讓你坐下。
我細嚼慢嚥的吃完了剛才咬了一口的那隻蝦餃,又夾起了一隻蟹黃餃,送到了唇邊,意識到忘了沾醋,便移了開,在放在旁邊的那隻給長白放了蝦餃的碟子裡沾了沾,笑著用那隻蟹黃餃碰了碰碟子裡蝦餃,“快吃,不然該涼了。”
長白的臉不明原因的紅了紅,卻是沒再拒絕,小心的坐了下來,拿了筷子夾了那隻已經快被醋泡透了的蝦餃,塞進了嘴裡。
你這當近侍的,反倒要我這主子伺候了?
見長白支吃了一隻蝦餃,便不再動筷子,我不禁無奈的搖了搖頭,夾了一隻蟹黃餃放到他面前的碟子裡,半是調侃的說道,長白哪兒都好,就是這太守規矩了,讓我很是有些頭疼。
長白知錯,請主子責罰。
聽我這麼一說,長白頓時嚇得從凳子上彈了起來,就要下跪請罰,卻是被我一個白眼瞪了,沒敢跪下去,“主,主子,這不合規矩。”
長白,我的性子軟是沒錯,但是,我希望你記住一件事。
我夾了一隻鯉魚餃放在了那隻小碟子裡,才慢慢的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