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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罷。
他讓了一步,我也不好再過分,他的動情,終究是我惹起來的,不負責的話,有些不厚道,“你把靴子脫了,上來。”
昔日裡,拿木人練的舌技,終究不是白練的,我俯身在搖的身前,舔,吸,摩擦,只一會兒工夫,便惹得他抓緊了身下的被單,挺直了背脊,“離,好,好舒服,就,就這樣,我,我”
搖。
我邪惡的壞笑,竭盡我的所學,讓搖嘗這既快活,又煎熬的滋味兒,“說你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我了,我就讓你快活。”
你,你盡會冤枉我,我,我何時欺負過你。
搖一邊喘息著,一邊抗議我對他的誣陷,的確如他所說的,尋常裡,他都要把我寵到天上去了,哪裡捨得欺負我,“離,別,別鬧了,給,給我,這樣好難,難受”
罷了,罷了,既然你不肯承認,我就大方的當做是沒有好了。
我雖是嘴硬,但心裡,又哪裡捨得真讓他難受,一邊應著,一邊俯下身去,繼續幫他紓解了起來。
恩——
過了許久,搖終是發出了一聲低吟,傾瀉而出,我慢慢起身,當著他的面兒,把那些汁液嚥下肚去,才又俯下身去,幫他舔吃乾淨,“離,你,你可以不用這,這樣的”
很好吃。
我笑著舔了舔唇角,看著搖因為羞窘而泛起了紅雲的臉,由衷的評價,我沒有說謊,他的汁液,的確是帶著一股淡淡的梔子花香,甜甜的,蜜汁般的可口,“下回,我要用來蘸栗子糕吃。”
拿什麼蘸栗子糕吃啊?
門外,傳來了霜的問詢,搖忙不迭的穿好綢褲,整理好身上的衣袍,跳下了床榻,迎了上去,“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這麼早,就下早朝了?”
說是陛下抱恙,今日不朝。
霜笑著從外邊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桌子上吃了一半兒的早膳,微微擰眉,“怎才吃了這麼點兒?是不合胃口麼,淵兒?”
想你想的寢食難安了,怎麼辦?你賠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