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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只剩了一具皮囊,沒什麼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人,只有活人,才會算計人和害人,也只有活人,才會傷害人。
作者有話要說:
☆、過往
沒有。
渺抿嘴一笑,說不盡的魅惑妖嬈,我只覺得自己的心似是漏跳了一拍,妖孽,十成十的妖孽,霜這般叫他,可真真是丁點兒都不委屈他!
那,有活人麼?
我想了想,沒有死人,卻有血腥味兒,難道,是有人被關在裡面受刑?心下里這麼想著,但,我沒好明著問出來。
有。
聽我這麼問,渺的心情似乎好得更多了一些,低頭,啄了啄我的額頭,似是解釋般的說道,“我娘有著我的時候,被我爹的一個妾下了毒,結果我命大,沒死成,頂著一個嫡長子的名頭被生了下來,但我娘卻為了生我,沒了。”
我爹寵那妾寵的厲害,連她給我娘下毒的事兒都沒追究。
渺的眸子黯了黯,似是很不願意碰這段兒過去,但見我在認真的聽,便繼續講了下去,“你許是感覺的到的,我的身子,別旁人要涼,這是因為,我一生下來,身上就帶著寒毒,呵呵,說來也是好笑,我爹對我娘無情,對我這個兒子,倒是還算不錯,至少他給我請遍了帝都裡所有能尋到的大夫,驗證了,我是活不過五歲的,才對我撒手不管”
後來呢?
我擰了擰眉,我一直覺得,渺的妖嬈背後,是藏著悲傷的,卻不料,他竟是比我還可憐,我雖然沒有爹疼,但好歹,還是有娘愛,有西陵護著的,而他
後來?
說著話,渺已經站在了他院子那赤色的大門之前,“後來,我就被我爹丟在了一個廢棄的小院兒裡,過了三年豬狗不如的日子,直到,老師上門,跟我爹把我要走,帶回了這個雪園,那時,我五歲。”
那現在,你的寒毒好了麼,渺?
右手有夾板不能動,我伸了纏了幾圈布帶的左手出來,輕輕的碰了碰渺的臉,這樣的他,讓我心疼。
你說呢?
頗有些無奈的笑了笑,渺用腳踢開那扇赤色的大門,抱著我走進了院子。
渺,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治好你的!
我咬了咬嘴唇,顧不得手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