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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和納蘭齊的幫助下,江若渺終於是把衣裳都穿好了,我看的出來,他並不喜歡這種貼身又繁雜的衣裳,但,為了月兒和離殤,他還是選擇了堅持。
或許,真的就像納蘭齊說的那樣,骨血情深,爹孃子女,便是不相處,也會有親情,這,不是養育之恩什麼的,能比擬的,就好比江若渺,以前,他連兩個丫頭的存在都不知道,現如今,心智又是差的比不過七八歲的孩子,可,他卻是會本能的喜歡兩個丫頭,希望兩個丫頭開心,為了兩個丫頭,做他原本不喜歡做的事。
叩叩叩——
門口,響起了極輕的敲擊聲,緊接著,夜天音便推門走了進來,他穿了一身湖水藍色的鑲金絲長袍,披著一件雪狐皮的斗篷,腰間掛著佩劍,手裡拎著一張長弓,那樣子,若是定要讓我想一個詞兒來形容的話,那便是,恩英姿颯爽!
來,把這件斗篷穿上,兩個丫頭要送你的,又不肯自己來,只得我跑這一趟的,吶,記著,你又欠我一個人情了。
夜天音一邊說著,一邊把另一隻手裡的一個小包裹放在了桌子上,瞧著江若渺,笑著揶揄了他一句,“這會兒春獵,可是表現你好箭法的機會,我聽西陵說,你跟離和兩個丫頭分到了一組,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圍獵的規矩罷,我來給你講講,你聽著就行,手別閒著啊,來,這件斗篷,穿上。”
這,這是,是她們送,送我的?
夜天音的話,明顯的讓江若渺有些小小的興奮和激動,不及他再重複,就一把將那包裹搶到了手裡,抱著走到了床榻的邊兒上,放下,小心翼翼的打了開來,拿出了那件跟夜天音的斗篷差不多的斗篷,只不過,恩,夜天音的那斗篷是雪色的,他的那斗篷,是像燃燒著的火一般的,赤色的,“這,這可真,真好看”
好看啊?那還不穿上?
瞧著江若渺那小心翼翼的摸著斗篷,生怕弄壞了的緊張樣子,我忍不住笑了起來,緩步走到了他的身邊,拿起了那斗篷,給他披在了身上,“衣裳是用來穿的,不是用來看的,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得快些出發了,不然,天黑之前,可就到不了山上的行宮了!”
之前時候,西陵,霜和納蘭齊都已經上了山,這回,是為了回來接我,納蘭齊才跟著回來了,所以,我這一出門兒,便就看到了除了西陵和霜之外的所有人,都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長白依舊穿著一身白色的袍子,袍子上是用銀線繡得暗紋,在陽光之下,泛著不耀眼的淺淺光芒,是幾支竹子,跟他背後的那副墨竹頗有些相像,讓他整個人都透出了一種清靈的感覺,很是賞心悅目。
長卿穿著一身草綠色的袍子,用金線在袍角壓著幾朵蘭花,安靜的站在長白的身邊,手裡拿著一隻食盒,看起來頗有些分量,我猜著,該是長白親手做的點心,準備給我在路上當零嘴兒的。
主子,你可算是準備好了!
見我出來,長白忙上來扶我,許是本能,他的目光在江若渺的身上停了幾秒,但很快,就又回過了神兒來,看向了我,“夜天陽他們都快要急死了,就怕天黑之前到不了山上行宮,讓王后責備!咱們快些上車罷,你的滄海,我已經著人先帶了它出發了,那小傢伙,脾氣倔得很,不讓人騎也就罷了,走都不肯走,最後,實在是沒法子了,我就使人套了一輛車,給它抬到了車上面去趴著,瞧這時候,該是已經出了城了!”
瞧瞧,誰的馬像誰,這懶的啊,就差長在馬廄裡了!
夜天音壞笑著擠兌我,惹得剛出門兒來的納蘭齊也是忍不住了笑,“天音,你可是忘了,他是最記仇的,你這般的擠兌他,當心他以後,用你擠兌他的法子,擠兌死你!”
長白和長卿原本是沒笑的,可聽了納蘭齊的這話之後,卻是再也忍不住,一個個捂著肚子,弓著腰,極沒形象的大笑了起來。
你們是說誰?
江若渺已經全然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他的概念裡,只有現在的我,這樣以來,就剩了他這一個不知情的人,傻傻的站在我的這邊,眨著眼睛看了看夜天音,又看了看我,擰著眉,很是不解的問了一句,“小離兒麼?我怎一點兒都沒覺得他懶啊?”
他啊,就只在你的身上的時候,勤快的要命!
我敢打賭,夜天音跟江若渺說這話的時候,一大半兒的心情是羨慕嫉妒恨,當然,也就是小小的唸叨一下,並不會當真報復或者找他的麻煩之類,“好了,好了,不鬧了,快些上車了,不然,天黑之前,可就真到不了山上的行宮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