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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來過的地方。
我怎麼會睡在這?正思考著這個問題。才看到自己身下壓著一片白色衣角,發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本能地從床上跳下。卻被什麼捆住了一般,動彈不得。
想必定是自己被夢魘住了,冷靜地閉上眼睛,又睜開,再眨眨眼睛。
這不是夢,但也清醒不少,之所以不能動彈是因腰際被什麼捆住了,有什麼東西貼在背後,我不禁挨著它蹭了蹭,能感覺到它的起伏,像是在喘息。我膽戰心驚地朝自己的腰間摸索著,恰巧附上一隻溫熱的手,面板滑嫩,手指修長。
我的心突突跳著,額上頓時密密佈了層冷汗,僵硬地扭頭看向背後。
青華帝君唇角掛著笑,正在看著我。他的一隻胳膊由我枕著,另一隻纏在我腰肢。
我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與他擠到一張床榻上的,發自內心地想大叫一聲。但如今我是潮音女君,自然不能失了潮音的顏面,凝神平復自己紊亂的心緒,強作鎮定道:“青華帝君早啊,這麼巧,你也睡在這裡了?叨擾一夜,對不住,勞煩你把手拿開,我該回潮音了。”
“瓔珞上神調戲了本君,就想一走了之?”他的聲音雖顯得溫和平靜,禁錮我的手卻毫不留情地緊了緊,迫使我又朝他靠近一分。
我覺得他要比曜華更為無賴,甚至有些無恥。怒道:“你貴為帝君先是從背後偷襲我,後又將我扣押在這裡,你”我終於想起,昨晚答應要送我回潮音的是他,更加理直氣壯,“你不是說要送我回家嗎?怎麼把我帶到這來?”
他若有所思:“難道,這不是你的家嗎?”
我無言,這怎會是我的潮音?厲聲警告他:“帝君若是再不放人,休怪我不客氣!”
再也無法忍受他溫潤的笑容,彷彿非要逼我對他拳腳相加,我摸不準這位帝君是否有自虐傾向。
正值我怒火沖天之際,他將一方帕子送到我眼前:“聽長生君說,你似乎很好奇我在這上面寫了什麼。”
他定是在我熟睡的時候,從我身上拿走這方絹帕。我倉促回道:“上面的字是我寫的,哪裡有你的字跡?”
正巧他的手不再攬住我,一把將他推開,反壓在身下。此時我佔據了絕佳地勢,自覺得意。
滿不在乎地輕哼一聲:“它與你有什麼相干?”
他皺眉輕嘆道:“不過五十年光景,我的九頭青獅竟會認不出我,你說是何緣故?”
我看到他眼中的點點繁星,不得不承認,這位帝君的眼睛真的很好看。看得自己有些心猿意馬,一時不敢再看下去,斂目道:“這九頭青獅是青華帝君豢養的神獸,它與我又有什麼相干?”
他拿著帕子的手扣在我腦後,原本被我枕著的一隻手再次圈上我的腰。
不及躲閃,我被強迫地壓上他的唇,他肆意地從我這裡索取著,像是霸道地掠奪。他用舌挑逗我,讓我鬆開閉緊的唇。反倒被我咬住他的下唇,他停下了對我的挑逗,極有涵養地承受著我的撕咬。我像是極力發洩著不快情緒,直到自己舔到了絲絲腥甜才鬆了口。
他啞聲道:“你究竟想瞞我多久?”
我從他身上爬起來,他也順勢坐起來凝視著我。
我咬著牙,恨道:“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才忘記你五十年,怎麼忍受不了了?若是不願讓我忘記,為什麼還要讓孟庸送迷湯給我?”
他非但不惱,反而還笑出聲來:“看來,確是你將那迷湯灌給我的九頭青獅了?你可知當初馴服它是有多難?”
“你覺得馴服一頭獅子,和讓我記起過去的五萬年,哪個更難?”我質問他。
“痴兒”他抵著我的額頭,眼睛像含了水的柔情,是在蠱惑。
我素來禁不住他的蠱惑,坦白道:“那日我見孟庸並沒有死守在門外,便將迷湯端給了你寢殿後的九頭青獅。”
我剛剛將空碗放在桌上,坐下。曜華推門而入,險些被他發現。回到潮音,每每入夜難眠,獨立北海之畔。
是夜,元始天尊駕臨潮音,他遞與我一顆淚型花種。我認得,它是聚集青玄七萬年修為與靈玉元神的花種。
天尊與我道:“五萬年前,你為了早日與他重逢,放棄神位轉世靈蛇一族。元神脫離這花種失了前世記憶,這也算作是你違逆天道常理的懲罰。我本知曉你是靈玉轉世,隱瞞青華、阻止曜華接近你,是想順應天意,你二人若真是緣分未盡,一切自是天意安排。青華命中當有此劫
“這顆花種在洗妝園吸收了日月精華、天地靈氣,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