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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活該的!
沈燁眼中的迷茫漸漸變成了一種憤怒,離奇的憤怒,沒來由的憤怒。他狠狠地將執念按在床上,肆意地親吻著,帶著一種狂躁不安的情緒,親吻著她的臉頰,她的脖頸,她的一切,動作嫻熟而又瘋狂。
無論他怎麼做都得不到執念的心,當拿那個人作為威脅時,卻可以這樣侵佔她的身體,這個女人究竟是聖潔還是水性楊花?
這樣的夜,靜得彷彿能讓人絕望。
兩人纏綿的聲音那麼輕,卻又那麼刺耳,刺耳得彷彿能震碎彼此的心。
可是
她有什麼好心碎,不過是自己投懷送抱,只有勾引,沒有拒絕。
他又有什麼好心碎,不過是一場利用,他沒有掠奪什麼,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她就赤│裸裸地與他緊緊相擁,彼此間除了涼薄的心,便再無任何阻隔。沈燁的身體很冷,如他的心,他的血一般,冷得那麼刺骨,執念努力的配合著他,用自己的身體去溫暖他身上每一個角落。
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寂靜的夜中似要彼此相溶,心卻越離越遠。
執念雙眼中滿是自嘲之色,夾雜著絲絲痛楚,通通映入沈燁的眼中、心底。她可以清晰的看到沈燁眼中越來越深的怒意,卻全然將其忽視,只是緩緩挪動著身子,將雙腿張開,一雙眼淡漠地望著他,似引誘,似挑釁,似絕望。
“賤人,你為了他,還真是什麼都做得出。”
他對她的言語,對她的親吻、擁抱,似乎都是在對一段正在萌芽的感情進行褻瀆。可是他停不下,是因為憤怒,因為**,因為或許真的愛過,只是註定割捨。
下一秒,疼痛傳入她腦海,刺入她心中,在一瞬間本能地抗拒後她選擇了順從,只是雙眸終是灰暗下去。
可不就是自作自受嗎?
這是他因得的,是她所虧欠的。
曾經她對待這份感情是那麼的惶恐,那麼的矜持,那麼的膽怯,此時此刻的她卻是那麼的放縱與沉淪。她再也不敢問自己是否愛過,面對這個人,彷彿愛恨都是那麼的無力。
曾經,沈燁真心想要她的一切,她不敢給予;如今,沈燁不再稀罕她的一切了,她卻厚顏無恥地奉獻出來。可不就是犯賤麼?
最後一刻來臨之時,似乎麻木已久的她終是忍不住哭泣起來,痛得不是身體,是心
執念思緒亂了,心亂了,連她自己也不清楚,此刻究竟在做何等傻事。
此刻不止沈燁陌生了,世界陌生了,連她自己也陌生得可怕起來。
看著她失魂落魄的樣子,聽著那聲聲抽泣,吻著那被淚水溼潤的面頰,沈燁的心竟是軟了下來。他緊緊地抱住執念,卻不像之前那般冰冷無情。
他撥出的氣息打在執念耳畔,卻不能將她從深深的痛苦中喚醒。
他在她的身體上索求不到任何歡愉,他縱慾,卻無法縱心。
“不要離開我。”他在心底苦笑,竟是,竟是那麼的害怕失去她麼?就算只是利用,也要真正的擁有才能快樂麼?
“不要離開我。”不管是愛還是利用,到了這一刻,他終是不忍放手了。
執念痴痴地看著他,變態苦笑道:“你不是,不會再愛我了嗎?”
對他而言,自己應該只剩利用價值了,不是嗎?
“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我不準,不准你再背叛我分毫。”如此,他便是放棄所有的計劃,也要護她一生一世。
“明瞭。”執念似笑非笑地閉上雙眼,反正不過孤身一人,一無所有,若他想要利用,她又豈敢不從。
靜靜看著傷痛的執念,沈燁幽幽嘆氣,輕柔地用薄被將她赤│裸的身軀遮掩,再將自身衣飾一一整好,回頭看向床上的執念,只見她雙目緊閉,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逃避什麼。
沈燁抬頭看向窗外的明月,一時間心靜得不可思議。
再回身看向執念,心中五味雜陳。
他終是走出了房門,丟下了一句話。
“在我未回來之前,不准你走出這道門。不是玩笑,我不會原諒你第二次。”
執念心頭一哽,這是原諒她了?還是想留著這一絲牽絆,日後便可以仗著這一次的虧欠指示利用她?
終是,要將她囚禁於此麼?
雲天城中人人都在討論著一個笑話。
綠蜥族的人竟是抓了一個叫謝懷青的人當人質,吊在未名城城牆口,說是七日過後再無人前去交涉,便將其千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