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琶等等,合奏樂更是不比西方的交響樂差。
又想到了即將到來的年節,不知伶憐會在年節奏的什麼樣的曲子,是不是也是合著五行來創作的呢?
“姑娘,不知年節的曲目作得怎麼樣了?”
伶憐姑娘嘆了口氣,“今年本想作些不同風格的曲子來,怎奈想了這幾天,一點頭緒也沒有。”
我心中不覺有了個想法,如果把西方的曲子拿到古琴上來彈,會有什麼樣的效果呢?
“姑娘,我到是聽過一些風格奇特的曲子,那曲調和咱們平時所聽的完全不同。”
琉璃色的眸子又亮了,“哦?那妹妹能否將這奇特的曲子唱出來呢?”
我點點頭,將莫扎特的《小夜曲》緩緩的哼唱出來。
剛剛哼唱完畢,伶憐就琴上叮咚的彈了起來。曲子在古琴上緩緩流出,給原本歡快活潑的曲子添上了古香古色的韻味,婉轉纏綿,宛如在明朗夜晚,一位閨中的少女倚窗望月,想念著自己的情郎,對著月亮傾吐自己的相思之情。
一曲完畢,竟與我剛剛哼唱的大致相同,偶有幾個音的改動,也是為了旋律更加的流暢。
“妹妹感覺如何?”甜美的聲音竟帶著興奮。
我笑著看向伶憐,“姑娘真是神奇,這原本輕鬆歡快的曲子,竟也可以彈出這樣的效果。原來是一位青年向心愛的姑娘說的情話,現在聽來,到像是那位姑娘的思念之語了。”
“哦?不知這曲子原本是用什麼樂器所奏呢?”琉璃色的眸子閃閃發亮。
“是種西洋笛,聲音較簫清脆,較笛深沉,介於簫與笛之間的一種音色。”我想了想,這樣形容長笛,算是比較貼切的了。
“難怪曲調如此的特別,我本想會不會是五胡的曲子,原來竟是從西洋過來的。妹妹真是好運氣,雖然胡漢已通婚,外域的曲子已經流入中原,但是像這種西洋的曲子,卻是少之又少。不知妹妹是從哪裡聽到的呢?”
這我心中不禁一陣後悔。本來想幫她一把,卻給自己惹來了這樣的麻煩。要怎麼解釋呢有了,既然沈瑤潄生在商業世家,那麼,便一節都皆有可能了。
懷璧其罪
我笑,“姑娘有所不知,我家本是行商世家,也有與胡地的生意來往。這曲子,便是一位氐人所奏。不過據這位氐人講,這曲子並不是氐曲,而是從更遠的西洋傳來的。”
“不知那商人是否還演奏了其他的西洋曲子呢?”伶憐急切的問道。
我搖搖頭,“這位氐人只是商隊的隨行,趁著歇息的那一會子時間,吹奏了這麼一曲,之後便匆匆離去了。不過因為這曲調太過奇特,我便深深的記住了,閒來無事時便哼唱幾句,所以這些年過去,竟也沒忘。”
伶憐的眼裡有些失落。“原來是這樣。”
伶憐低著頭,似乎在想著什麼。
想了半晌,忽然抬起了頭,眼裡也一掃先前的失落,換上了爍爍的神采。“不過僅這一曲,已是對我有莫大的幫助了。這曲子只要稍加改編,一定會在年節上驚豔全場的。”
“呵呵,真是這樣,我就不枉此行了。已接近晌午,我就不在此叨擾了,以便姑娘可以安心改曲。”我站起身,打算告辭。
“妹妹在此用過晌午飯再走吧。”
“多謝姑娘,但是我的膳食是大夫特製的藥膳,不便在此用膳,還請姑娘多多包涵。”
“原來這樣,那我便送送妹妹吧。”伶憐站起身,將我送下了樓,一直送到了過堂小院。
“我不便去後院,不過妹妹到可以常來我這裡坐坐,這曲子創作還是得需要妹妹的提點呢。”
“嗯,一定的,到是姑娘不要閒我煩就好。”
於是,這段時間我時不時的就往伶憐那裡跑,因為在前世,我也曾學過樂器,所以我們兩個相當的談得來,伶憐更是將她的笛子送給了我。
據說,這笛子是她的母親傳給她的,以嶺南竹金絲竹所制,相當的珍貴。我本不想收,但伶憐執意送我,還說什麼“以《高山流水》的價值,這小小的金絲笛又算得了什麼?”無奈之下,我只好收了。
我也將前世的一些樂理知識滲透了些給伶憐,於是伶憐將曲子改了又改,最後,竟改成我們兩人的合奏,她撫琴,我吹笛。
經過十多天的努力,終於將這首《小夜曲》改編完畢。剩下的時間,我們就開始練習琴笛合奏。本來我還怕音樂聲會影響到其他人,不過看來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因為大家都在為年節準備著,整棟三層小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