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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服了你了。”他在她頭上敲敲,藉著亮度不足的路燈看她臉上是否有傷。湊近了又嗅到陌生的香味,笑罵:“去見男人,還換了香水。操。”
狄雙羽舔下嘴唇,“您就直接付諸行動好了。”又不是武俠片,發招之前還得報下術名。
關允吻上來,軟軟的唇帶了滿嘴的酒氣。
前車司機挑眉瞪眼地望著他們,心嘀咕這倆人真夠□燻心的,肇完事兒還能當街抱在一起歡啃。
處理完事故回到家已是兩點多,在床上又廝磨去幾刻光景,狄雙羽仍無絲毫睡意。關允似乎也難成眠,在她有心的言詞引導下,又娓娓聊了些趙珂的事。
說起來關允並不擅長講故事,別人的故事都是從“long long ago”開始,他則是首先把將要出場的關鍵人物拿出來介紹一下,會問“知道這人吧?”然後才開始敘述整個事件。像狄雙羽這種聯想力豐富的大腦,聽到這樣的開頭,再結合已有的事實,基本就猜得出大致脈絡了。這人不懂吊味口,說不了書,可能與他數學專業出身有關係。
狄雙羽印象裡,數學就是那種給出已知條件和結果求過程的死板科目,缺乏發展空間,沒驚喜,所以她相當不喜歡數學,不喜歡邏輯性太強的東西,不喜歡理性。關允起初是被她歸為理性一類的,可他為了趙珂這樣一個女人拋妻棄子。狄雙羽不禁要重新審視起此人來。
只是,無論如何,沒想過用這個姿勢審視——背對著他被抱在懷裡,他一呼一吸,熱氣撲在她肩頸,只能感受到,看不到,沒有最基本的判斷能力。
他說,她聽,兩年來發生的事在她腦中勾出蒙太奇式畫面。畫面越堆越多,她有些煩燥,意外的煩燥,不知如何解釋與應對,索性兩眼一閉,不問不聽。
關允很快就說不下去了,他傾訴欲不強,但是狄雙羽感覺得到,他願意提起趙珂,因為心裡還有她。而自己,原本就是一個聽故事的角色,又為什麼對此不滿,很奇怪。
“奇怪,”關允說,“你去相親,我就沒有被背叛的感覺,也不擔心以後看不見你。”
狄雙羽低笑,“因為就是真見不著我了,您也沒什麼擔心的。”
這話說出來,她心裡明瞭有多期待他的反駁。可關允什麼也沒說,只將她往懷裡擁了擁,“我一直覺得男女相處,首先要相互吸引;其次要有物質基礎,貧賤夫妻百事哀是有道理的;再有就是信任。我跟趙珂,這最後一點永遠做不到。她和汪勇出事之後,我每次喝多酒都會罵她不知廉恥,逼著她去洗澡,用刷子刷身體。你看到浴室那個壞的塑膠水龍頭,是我抓著她頭在上面撞壞的。”
“你打她?”兒時父母相處的記憶上腦,狄雙羽如被針扎,轉頭去看他。有著和易小崢一樣斯文俊秀臉孔的他,會動手打女人?
二人對視片刻,關允說:“有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你知道嗎?”默默地推著她恢復之前背對自己的姿勢。
他的敏感出乎狄雙羽意料,冷笑掩飾道:“對女人動手,還指望我很崇拜地看著你嗎?關允,你憑什麼打她?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回孫莉那兒去,她就不可以偷偷摸摸地和別的男人上床嗎?你不屑她,可以分開,憑什麼傷害?”
關允說:“我分不開。”他問,“作家,你能懂嗎?這種感情?”
狄雙羽一怔。
“我跟你說過吧,趙珂也是離婚的。”
“嗯,為什麼離你沒說。”
“因為結婚不到三個月,她老公出差,她和男同事玩曖昧,把人帶到家裡去,被她爸發現了,逼她離婚的。怕她老公以後知道了打死她。後來有一次我打她,她跑回家,她爸來找我,六十多歲的人了,看著比實際還老,一說女兒氣得手都直抖。開口就勸我們分開,說‘她就是這麼一個沒有責任心的人,你打她也沒有用,我現在只求她別給我惹事’。”
狄雙羽失去語言能力。
“所以說,我都知道這事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我們倆在一起註定要彼此折磨。那次在公司打汪勇被老容撞見,他以前知道我和趙珂的事也不干預,這之後怕弄出亂子,給我施加壓力,我只好說不再和趙珂來往。結果趙珂知道了,脾氣一上來,鬧得我差點家破人亡。後來老容勒令她辭職,說‘離了這個公司你們愛怎麼胡來我不管’,她搬過來和我一起住,答應說離婚的事她會給我充分時間。”
狄雙羽不相信,“她答應等到寶寶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