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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允相當機靈,“誰喝多了?”
沒人理他,那人徑顧與狄雙羽寒喧,“久仰大名啊,美女作家。”
狄雙羽笑納,“作家不敢當,主要是美女。”
“哈哈,我是關允的研究生同學,祁舫。”
“名字真好聽,以後要是寫小說向你借來用用。”
關允抗議,“我名字不好聽?你怎麼不寫我?”
狄雙羽正色哄騙,“你這名兒太簡單了,當不了男主角。”
祁舫跟著取笑,“成不了大器。”
“憑什麼!簡約為美懂不懂,你們這群土人”伸著脖子向狄雙羽欺近,忽然僵了一下,露出思索的神情,聳聳鼻子,繼續將頭壓下來。
狄雙羽不自在地推他,“要亂性分分場合好不好?”
祁舫大笑,“我們到裡面去秀。”面向狄雙羽解釋,“還有幾個同學,剛聽他一直說你,都等著一睹真容呢。”
承蒙關允這般掛在嘴邊,狄雙羽沒覺任何喜悅,反而有種不大舒服的感覺。彷彿她是一類可以當眾顯擺的稀罕物件兒。
被人當作珍寶是好事,但價值若只在炫耀,豈不成了一種工具?
或者他就真是喜愛,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自己的心頭好——若能這麼單純相信,該有多開心。狄雙羽搖搖頭,甩去過多偏激繁複的想法,走進包廂,卻更加意識到自己來得有多唐突。
一桌人七七八八醉意明顯,清一色男性,未見有家眷入席。
“剛好在這附近,他打電話說喝多了我還以為已經散席了才過來”真是越解釋越澀口。
關允笑眯眯地倚在座位上,完全沒有圓場的意思,甚至沒替她介紹,只對她身上那件煙色風衣比較感興趣,一勁兒拉著袖口上的圓扣細看,企圖弄清是什麼牌子。
狄雙羽知他喝到量了,已沒什麼禮節常識,還是忍不住咬牙暗罵。
幸好在座都喝得不少,且原本就是一群見過各色場面的自來熟。祁舫一張羅“大家舉杯歡迎下我們作家”,便紛紛端酒撞杯。狄雙羽一下就成了“我們”大家的舊識,不自在感頓消。只在心裡還是對關允記恨一二,坐在他身邊,寧願擰過臉同另一邊的祁舫說話。關允渾不覺冷,又吃又喝的超級快活,有時會給狄雙羽夾菜,薑片蒜瓣都放到杯子裡,挑釁地笑。
桌子下狄雙羽用膝蓋狠撞他,桌子上保持甜笑低問:“招你了嗎,孫子?”
他敲敲盤子柔聲命令:“乖乖吃,今天不讓你喝酒。”哄女兒一般,緊接著又笑得邪意盎然,“免得你又喝多了,什麼也不記得。”
☆、7關於痕跡
… …
關於痕跡
我覺得他還是在期待她回來的。
這屋子裡有好多她的痕跡,鞋子、衣服、化妝品、被捨棄的枯萎的花朵或許是思念,或許是某一天,她真的回來時,看到這一切,會明白他的思念。總之,在關允家我只出入臥室和衛生間,偶爾擦擦地板,但從不去整理書架和衣櫃。如果有一天他主動說:雙羽,幫我收拾下房間吧。那麼我一定會讓他先講好,哪裡是不能動的。
不想做觸碰他情感雷區的傻瓜,傻傻被罵。到時候,傷到的只會是我自己,以及對他的美好喜愛。
2009…10…21
結果狄雙羽還真是一口酒都沒喝,從飯店出來,關允舉了一串鑰匙給她。
感情不喝酒是司機待遇!狄雙羽忿忿接過,又壓不住被他依賴的竊喜,“知道喝酒幹嘛還開車出來?”
“這兒不好打車。”他答,站在飯店門口看她把車發動。
狄雙羽倒出車子,推開車門探身看他,“你怎不上車?什麼東西落在裡面了嗎?”
他撓著後腦勺走近,眼神迷迷糊糊的,“你幹什麼?”
“回家啊幹什麼。”
“你開車?”
狄雙羽嘴角抽搐,“把鑰匙給我了難不成是你開?”
他伸了食指向身後點點,“我是讓你去找這飯店的代駕”
抬眼瞄下門童,狄雙羽呆住,“有這服務的?”
僵了數秒,關允選擇繞過車頭坐進副駕,小心地問:“你有駕照嗎?”
狄雙羽被他扣安全帶的動作打擊到了,這人自己開車都從來不繫安全帶。“以前我載過老容的好不好!“
“哦?”關允頗覺意外,“他說你開得好?”
“那怎麼可能,他什麼時候誇過人?他不罵我就相當於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