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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邊就是不一樣。”
狄雙羽白他,“你全家都女神。”
關允指指向陽身旁位置,“你去給他幸一幸。”
狄雙羽依言起身坐過去,笑道:“向陽我看看你什麼路數,這一圈牌盡是你點的,帶著導航沒你準。”
向陽給她看手裡的一把散牌,“這怪我的打得臭嗎?它們都各過各的,誰也不認識誰。”隨便抽了一張就要打。被狄雙羽攔下,指旁邊的單閒五萬讓他打。
“地上都那麼多張了。”
向陽不假思索打出去,關允哈哈大笑將牌攬入懷中,“坎張,呵呵。”
狄雙羽都急了,“絕張的五魁也捉”
向陽悲愴地望著她,“你不用演了,我早該料到你是無間。”
關允每贏一圈就給狄雙羽分幾張花紅,狄雙羽拿百元大鈔疊戒指,八圈又八圈下來,每根指頭套了兩三個,關允贏得都狂暴了。穆權頗諳牌道,念著“今天不是打牌的日子”,清點一遍損失,張羅撤退。
茶館離關允家很近,步行幾分鐘的距離,看他們打上車了兩人才往回走。狄雙羽洗完澡出來關允正坐在床頭掏耳朵,見她進來,丟了棉籤躺下。
她三下兩下爬上床,“嘻嘻,好冷。”
眼看她冰涼涼地鑽進被窩,關允打個冷顫,“你又不關燈。”
她耍賴,“我開一會兒再關。”
他不同意,“昨天就是我關的,你開著也能睡著。”
怏怏地伸手關掉檯燈,狄雙羽不高興地嘟囔,“什麼都看不見了。”
房間驟黑的同時響起關允的問話:“幾點了。”
狄雙羽不耐煩地應,“不到三點。”
“唔,”他翻個身將她抱了滿懷,“難怪手氣這麼順,原來是壽星婆坐身邊。”
他居然知道!狄雙羽驚喜地摟住他脖子,“那你怎麼不送我生日禮物?”
他呵呵笑,“剛才戴了滿手的是什麼呀。”
“我想要禮物。”
“好好好,明天帶你去買。”
“你要偷偷的買~”
“要求真多。”壓著她的腰身按向自己,他問,“你在上面還是下面有沒有要求?”
狄雙羽推著他,“你不累嗎?”
他說:“一點也不累。”眼神認真得在黑暗中直反光。
她哭笑不得,“我好累。”
“所以給你放鬆放鬆。”
“喂”
真正意義的睡覺前,狄雙羽說:“關允你去留個尿樣化驗一下吧,我懷疑你們晚上喝的酒裡有違禁成份。”
像是在證明她這句話的真實性,感覺才睡著沒多久,狄雙羽就接到向陽的電話,窗子方向有濛濛的曉色,但是還很暗。關允翻個身,不滿地哼哼。
狄雙羽揉揉眼睛,“向陽為什麼給我打電話喂?”
“狄姐!下雪了!”
狄雙羽愣神了足有半分鐘,慢吞吞走下床,窗簾縫隙裡射出的光亮,讓她抬手的動作都變莊重。由莊重到迫切,厚厚提花窗簾後的景色讓人睜不開眼。
一片白。
就像天和地都消失了,只剩她面對這一切。與其說是喜悅,不如說是驚惶。
從小在北方長大的狄雙羽,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為白雪所駭。
關允被突來的亮度驚到,半起身以手遮光,“幹嘛吶?”
“下雪了,關允,居然下雪了。”她孩子氣地大叫,聲音之尖銳讓他直想捂耳朵。
窗前赤*裸的身體,逆著光看不清細處,只有凹凸有致的曲線著銀踱就,玲瓏聖潔。關允說不出那是什麼感覺,他有一點呆,慢慢放下手,唇線拉得老長,重回躺回被子裡,遙遙地問:“大作家,你就那麼想裸奔嗎?”
狄雙羽從來沒有一早收到這麼多的簡訊。說生日快樂的僅佔少數,幾乎無一不在催她上四環實現諾言。吳雲葭還說:“小小,許願不還會頭痛的。”狄雙羽已經頭痛了,不刷牙不洗臉蹲在陽臺裡看雪花發愁,怎麼辦,下雪天不穿衣服出門很冷的。
關允不能很好地理解她的興奮,他單知道狄雙羽喜歡雪,卻不知她在心裡跟自己打了個多不靠譜的賭,他不知道狄雙羽在心裡說:如果10月的北京能下雪,愛著別人的關允就能給我幸福。
這兩件事的共性是:一旦發生均屬奇蹟。但這不是如果我掙來錢了就有錢花這種假設,這是沒有任何邏輯因果關係的,完全不搭嘎的兩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