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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找了,有藥也不知道哪年的,別再吃壞了。待會兒下樓自己買點兒吧。”手背探探她額頭溫度,“去吊瓶水吧,發燒呢。”
狄雙羽搖頭。
“那還上班嗎頂不住了給我打電話吧。”看她點頭他也不反對,囑咐句多穿點,回籠覺去了。
下午一點多才上線,發訊息問她嗓子好些沒有。狄雙羽據實回答:“一上午沒敢喝水。”但是奇怪,一出門遇涼風反而發得出聲音了。
“得喝些水,疼也堅持喝一些,不然更好不了。”
“嗯。”
“昨兒的提拉米蘇吃了嗎?”
“午飯了。”
“你居然沒忘帶,你鑰匙包都沒帶。”
“'/汗'是麼?”她還沒發現。
“給你送去吧,正好要去那邊辦事。”
“晚上有飯局?”不然沒必要專程送鑰匙。
“6點的飛機去重慶。煩。”
狄雙羽之前聽他提過這茬兒,剛到簽約環節的一個客戶。關允說老容之所以這麼幹脆答應他的離職條件,有一部分原因是讓他趕去安撫重慶那邊的開發商。
“老容給的分手費到賬了。”
“唔,盤算好怎麼用了嗎?”
“滿倉了。”
“這種時候?”
“窮談抄底富坐莊嘛。”
“抄它還不如挑個夜深人靜的晚上去抄某位官員的府邸翻出海量現金且不被通緝的機率大。咱往守法了嘮,您這時候炒股還不如踏踏實實拜個師傅學炒河粉來錢兒快。”
洋洋灑灑半螢幕就換來他一行字,“兩樣都太費勁了。”
狄雙羽邊打字邊搖頭,“你去賣,又爽又賺錢。”
“逼良為娼嗎,豬?”
“能把興趣當愛好也挺好的。”
他拒受引誘,轉移話題,“回來也帶個禮物給你吧。”
狄雙羽羞澀,“我怎忍心用你的賣肉錢?”
“買個包?還是也給你換個新手機?”
“直接劃現金如何?”
“哈哈,也好。”
“哈哈?”
他懂她的質疑,“唉,不然呢?'/大哭'”
狄雙羽也再說不出什麼。跟了一個公司那麼久,最後險些被掃地出門,爭取來的這些,他尚能說一句“也好”,當真是也好。
關允說:運氣不好,心態再不好,還活不活了?
“唉,去吧,站好最後一班崗,關總。”
一段苦情的對白才結束沒多久,就接到這幕苦情戲導演的電話。
狄雙羽歹聲歹氣應道:“喂,什麼事?”扁桃體發炎聲音粗啞是一方面,也是故意壓著嗓子不打算給他什麼好腔調,一是因為關允,再則因為昨晚就是這人擾醒了自己半宿未眠。
結果容昱一交手就發大招,“我昨天喝多了。”
狄雙羽直接愣住,“——咦?”
“奇怪吧,原來我也是喝完酒會給人打電話的?”說話竟帶了點苦笑的意思。
“不是,奇怪你居然會承認自己喝多了。”狄雙羽還沒見過他喝多,“你所謂的喝多了是什麼樣?”
他不假思索,“就喝喝喝第二天了。”
狄雙羽噴笑,容老闆偶爾流露出的天然呆屬性恰好會戳中她笑點,當下不客氣地將嘲諷之意悉數表盡。
他也笑起來,“我說什麼了?”
“還敢問細節。”
“看通話記錄時間不短。”
她倒不記得準確時長,大概有兩三分鐘吧,對容老闆而言絕對算是一煲電話粥了。心思一翻,狄雙羽說:“明明不准我提的人,結果自己喝多了說個沒完。”
“我和你說關允?”他猜得很準,卻是明顯不信,沉默了半晌,放棄追辨真偽。“最近怎麼樣?”
“不還是老樣子嗎?剛飛去重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忙什麼,還問我。”
容昱聲音頓時就凜起來了,“我就是問你,你在跟我說誰?”
“”她還沒從之前的謊言中脫身,代入太深了。
“我是問你,最近怎麼樣,有什麼打算?跟著去南京嗎?”像在給外國人翻譯中文似的,他的發音方式緩慢而清晰,“還是上海?”
☆、43關於被動
… …
關於被動
我的選擇總是錯的,我喜歡的全是垃圾食品;不如意的時候總是哭關允說我就是這麼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