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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關允終於不在她面前頻頻提起趙珂。雖然不提不代表不想,但總好過口口聲聲心心念唸的都是她。
狄雙羽對吳雲葭說:“我想搬去和他一起住。”
“同居?”吳雲葭對二人發展到這個程度不覺意外,她比較關心的是誰提出這項要求,“他讓你搬過去的?”
“沒。”狄雙羽聲音低落,又急急辯道,“不過現在這情況跟同居也差不多了,有時候我實在懶得走,他出差我也在他那兒住。估計我說搬過去,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吳雲葭說不拒絕和主動要求肯定有區別,“你都說是差不多了,那就還是不一樣的。再繃一陣兒吧,小小,你要是想長遠,就千萬別太心急這一時。”
人都有得寸進尺的壞毛病,狄雙羽承認自己近來是有些急躁,大概是關允的示好,讓她產生了激進的想法。但也只是個想法,葭子說得對,對待關允這個不要求不拒絕不負責的男人,心急不得。葭子是怕她吃虧,她卻是怕把他嚇跑。
答應去陪他和朋友喝酒K歌的晚上,狄雙羽臨時改了主意要回家。關允不表態,直接對身邊向陽打報告,“你偶像來不了了。”向陽起鬨不同意,嚷嚷說他過生日,非讓她到場。關允遂笑盈盈轉達,“怎麼辦呢,沒你不成席。”
“真不行,”狄雙羽主意打定,別說一年一過的生日,一輩子一回的葬禮都不會左右她這計劃的實施。“我房子到期了,得去中介那兒續簽合,人加班等著我呢,今兒最後一天,別回頭沒地方住了。”
關允倒沒覺得這算什麼大事,“你簽完再過來不就得了,一個合同能籤多久?”
“懶得折騰了。”狄雙羽心裡有氣,“我還一堆案子要寫呢。你們玩吧。”果斷掛了電話。
她可是憋了一下午才琢磨出這個合情合理的暗示,而且這都不叫暗示了,多順理成章的機會啊,他只要接一句“沒地方就住我這兒”,什麼都解決了。狄雙羽之前還想,關允是不是以為那房子是她自己買的,所以才不提讓她搬過去住,事實看來,顯然跟客觀情況全無關係,他就沒有和她一起生活的意思。
手機扔在辦公桌上,怦地好大一聲,把旁邊美工嚇了一跳。
“我想算了吧,不如就這樣的分手”
音箱裡演繹著心傷的中低音聲線,不知為何有治癒力量。狄雙羽聽了一個晚上的苦情歌,被唱得來了勇氣,拿過手機寫簡訊:我們分手吧。
想一想,又改成“分手吧”,然後“吧”字也被刪去了,只剩下“分手”二字,生硬地在螢幕上亮了半晌。到底也沒有發出去,是忽然想到,關允好像是個連分手都沒必要說的人。
蜷在碩大的椅子裡,狄雙羽將頭埋在雙膝間,聽那女人唱明知道愛你不會有結果,為何還如此執著?唱如果這一切只是夢,為何連呼吸都會心痛?
盡問一些她答不出的話。
這廂強迫自己冷冷做決定,他電話一來,卻還是迫不及待接起。
關允說:“你來接我下啊,找不到哪棟樓了。”話落竟然還有隱約的笑。
下去一看,哥們兒根本沒找,零下十六七度的低溫裡,坐小廣場那兒抽菸看星星呢。
狄雙羽又急又氣,蹲下去將他隨意搭在脖子上的圍巾纏了一圈,頗為兇狠地眯縫著眼,“咋不凍死你!”
關允笑一聲,“呵。”他身上酒氣很重,仰頭看她的目光有些痴,“你也不在,玩得就沒什麼意思。”
整晚的掙扎在與他對視的一眼間支離破碎,所有道理都講不服,所有心地都狠不起。狄雙羽就勢跪坐在他面前,一籌莫展地望著這個叫她不知道怎麼辦好的男人。
他推推她,“你怎麼也坐下來了,要在這兒過夜嗎?”
狄雙羽還口,“不過夜你來這兒?”
“那你不肯來啊。”他站起來,又伸手拉她,帶點指責意味地說,“越來越不乖了。”
看他搖晃的步子,狄雙羽轉低了眸子,“你就在家睡好了,非折騰過來。”
他脫口就說:“在家怎麼對你亂性?神交嗎?”
“關總”狄雙羽滿頭黑線,“神交不是這麼用的。”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登上來了。
據說我用的酒店網路是四川行動網路,在技術帝的檢視之下,確定四川移動把*給遮蔽了。
所以像我一樣在成都的移動使用者,如果登不了*,只能想辦法換個非移動的IP了。這個方法會扒牆的人我覺得不用教了。
反正我是換了個代理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