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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忻你來得正好,幫我看下向陽摔壞沒有?”
要說幾遍她才能明白藥師和醫生的區別呢?戚忻頭疼地看著眼前的混亂,認命地走向唯一倒在地上的人,“這貨?”確認後蹲下去,觀察沒外傷流血,思索著要從哪看起,正準備翻眼皮,聽到他嗝了一聲,立即條件反射地跳開。向陽咂咂嘴,並沒吐出來,戚忻卻覺得比吐了自己滿身更噁心。“他誰啊,小小?”
狄雙羽顧不得給他介紹,眼角瞄到那男人要溜,先出聲叫住他,“你給我站這兒。想走哪去啊?人現在還昏迷著呢,我告訴你如果摔壞了你得負全責。”
“他自己摔的我憑什麼負責啊!”他一嚷嚷,聽力範圍內的全聚過來了。
其中還有戚忻的熟人,以為是戚忻惹了事,竊聲打聽。
包廂門開,關允出來接電話,先是不在意地看一眼熱鬧,一眼之後發現亮點,匆匆收線走到狄雙羽身邊問情況。
狄雙羽話說快了,咳嗽兩聲,食道連胃一起翻騰,她不想像向陽一樣現場直播,丟下亂哄哄的一群人,飛奔向衛生間。戚忻正和關允扶向陽,一看她要吐,慌忙跟了上去。
關允接收了向陽的全部重量,腳下又發滑,根本扶不住,索性放他重新溜坐回地上。抬頭看看戚忻追逐狄雙羽急切的背影,再看一眼腳邊爛成一灘泥的大塊頭,轉身踹開包廂門把穆權叫了出來。
狄雙羽確定自己進的女廁所,但是戚忻毫不顧忌地跟了進來。清了堵在喉嚨口的障礙,狄雙羽漱漱口,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笑道:“你這平常用不上的才華可得以發揮了。”
戚忻不理她的調戲,只抱懷望著她,若所有思道:“也沒多像啊。”
狄雙羽笑,“那你怎麼知道是他?”
沒頭沒尾的對話,只有這兩人理解對方說什麼,不由相對發笑,伴隨時不時的乾嘔聲。
託了一捧水潑在鏡面上,抬手抹勻,鏡子裡露出她清晰的五官來,還是那兩彎眉一雙眼,就有化不開的狂燥在裡面。狄雙羽被自己盯得發冷,“小T,”她喚一旁沉默不語的人,“我看起來攻擊性很高?”
戚忻誠實地點頭,“剛才我還以為你要動手揍那傢伙。”
目光移了幾寸落到他臉上,狄雙羽哭笑不得,“怎麼會?”
“小峰說你打架相當厲害。”
“那是因為有易小崢在邊上。”
他笑,“總之就感覺你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的人。”
狄雙羽也勾了嘴角,可看向鏡子裡,臉上根本找不出笑意。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新年快樂。
希望在新的一年裡,每天都有輸光之際抓了一手天胡牌的好心情。
2012,讓我的寫字靈感像好運氣一樣源源不斷吧~
☆、27行為的定義
… …
行為的定義
愚蠢的人總是想要拿走別人最重要的東西,然後觀察對方的反應以尋求認同感。
2010年1月30日
“一點虧都不肯吃的人。”
狄雙羽得承認;戚忻的評語很準確。她雖不是斤斤計較的人;但也一直都不太懂寬容為何物;也未體會過得饒人處且饒人的益處。獨獨在面對關允時,能夠一忍再忍;就好像;全天下都欠她的,她卻要還著他一人的債。
那天晚上幾番翻覆終按捺不住;狄雙羽問:“真會不在北京了?”
關允沒吭聲。狄雙羽知道他沒睡著——他喝過酒之後反而更難入睡。就在她以為他是以裝睡代替回答時;他忽然轉過身來,黑暗中沉默面對她半晌;伸出手覆在她的發上;“別多想。”聲音啞得像唱慢版情歌;“現在交通多便利啊。再說寶寶不是還在嗎?”
這話雖不中聽,但卻很有可信度。關寶寶一天在北京,關允這個做父親的就一天跟北京脫不了關係。那麼,同在北京的她狄雙羽,也就不會被完全的拋棄。
也真虧他想了半天,說出這麼傷人的話。
狄雙羽一夜無眠,第二天難得比關允起床還晚,迷糊著睜眼已尋不著枕邊人,赤腳下床步出臥房。小客廳充斥著淡淡甜果香氣,關允倚在沙發上看拳擊比賽,姿態閒適,全看不出宿醉的難過。面前小几上一杯不知名熱飲霧氣飄繞,初步觀察是橙汁,香氣大致源於此。
關允沒聽見腳步聲,卻望見斜投在地面上的長影,回過頭看她一副夢遊狀,不由發笑,“餓醒了?”
腸胃被滿屋甜味和他的這句話驚擾,誠實地應了一聲,狄雙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