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拍子掂著球,“反正羊都切成片了,跑不掉。”容老闆一言九鼎,也跑不掉。
狄雙羽實在沒想到,這些活物都乖乖的存在,她那沒手沒腳的鑰匙包卻不知跑哪去了。從俱樂部找到飯店,還繞回公司翻了一圈,沮喪地下樓來,對等在車子外面的容昱攤開雙手,“您知道換鎖的電話嗎?”看他的表情,保不齊連換鎖這行當都沒聽過。
“找警察。”容昱的方法總是簡單粗暴但絕對能解決問題的。
“還是先不換了,鑰匙有可能落在桌上被同事收起來了。”以前出現過這情況。
他提醒她,“沒有備用的嗎?”
“我同學那兒有一把,但是她沒在北京,還有她家的備用鑰匙也在我包裡”看來一頓數落免不了,只求葭子不要當著小云雲的面管教她。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聽關允的話待在他家別出門,起碼不會鬧到無家可歸。也好在沒拿他家鑰匙出來,要不然這一包豈不丟了三戶人家。狄雙羽揉著腦門,無奈得呵呵直笑,“看來還真要去喝咖啡寫稿子了。”
“別鬧了。”他轉身拉開車門,“找個酒店。”
她站在原地仰頭數星星,“身份證在鑰匙包裡。”
他一怔,怒了,“你這是什麼習慣!”摔上車門又退了出來,“現在就確認有沒被同事收走,沒有的話馬上回去把門鎖換掉打110好了。”
“別,良民不與官家打交道。”只是丟鑰匙而已,她每年都丟個兩三回的,不想把事情搞大。並且她還想到有個可能遺落的地方沒找,就是關允家。昨天從包裡拿東西了,隨手把鑰匙包掏出去,今早出門忘了收也說不定。她沒跟容昱提這茬兒,只說:“我身份證上不是現住地址,不會出什麼事。明早再確認也來得及。”
看她這不慌不忙的認命相,猜也不是第一次丟鑰匙了,常言道吃一塹長一智,容昱就對她沿用如此不科學的物品保管方式很不理解,“身份證和鑰匙放在一起?”
“原來是放錢夾裡的,人家告訴我,這要是丟了就壞了,裡面所有的銀行卡都得被清空。”
“你告訴我現在這樣好到哪裡去?”
狄雙羽再度望天,她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面臨這麼悲涼的處境。“往常都是去朋友家住。”
容昱也認命了,“走吧。”
狄雙羽眨了眨眼,將目光從一弧蒼穹收回。容昱好像誤會了什麼
他已經坐進車裡,“還有什麼事?”
“去哪兒?”還是確認為先,以免出自作多情的糗事。
容昱給她的猜測打了個勾,“我家啊。”
果然——狄雙羽連忙澄清,“我說去朋友家的意思不是要去你家”
“要去誰家上來告訴司機!”容昱對支支吾吾的人顯然沒耐心,升上玻璃,瞪著車外的人影,凍得木耳曬乾了似的,納悶地嘟囔,“縮成一團就不冷了嗎?”
糟糕,惹毛他了。狄雙羽叫聲不妙,迅速坐進車裡,空調的熱風吹得她連連寒噤,凍僵的思維也漸緩和。她剛那種說話是有歧意,簡直就是說容昱不算是朋友。人家陪玩陪吃還陪著滿北京城的找鑰匙包,她卻急於將他劃在朋友圈外。轉過來小心地瞧著他的臉色,“我的意思是會不會不大方便。”
容昱微側過臉,“我說過不用客氣。”
狄雙羽哭笑不得,“這回真不是客氣。”
“有空房間,你不用睡沙發。”
“好吧”
“開車。”
作者有話要說:容小CP的來拜霧神,我終於把他們送進一個屋了。
☆、24關於分別
… …
關於分別
男人的野心,權利的爭鬥;我想我不是真的懂。
但我懂關允的壓抑:一直覺得自己不值;付出與回報不成比例。
他說到今年年底;公司對他再沒有滿意的答覆,他將南下。“就此別過。”
別過什麼呢?
投入了多年心血的瑞馳?
房地產事業?
這城市?
亦或;我?
曾問過關允:喜歡一個人會習慣嗎?
他答得理所當然:喜歡就是一種習慣。
那我又是怎麼回事呢?
好像才一夜;就習慣了你。
不止一次想過搬來同他一起。這樣就不會心不焉,不會胡思亂想;不會壞心情;不會莫名掉眼淚。可他出差的時候,我要怎麼面對這一室空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