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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醒過來啊。”
狄雙羽鼻音濃重地應了一聲,又說:“真是變態,費勁心思把自己變成一個可惡的人,然後又期望別人來原諒自己。”
“哦,是夠變態的。”吳雲葭漫應,想著自己這趟算是白來了,又不好再去問容昱,既然她提到戚忻,那就把戚忻叫出來談談心吧。
狄雙羽確信她找誰也談不出個一二來,除了容昱,沒人知道關允在北京,更想不到那天晚上她是和關允在一起,還叫來了趙珂,差點去了孫莉家她都幹了什麼啊摁滅菸蒂,狄雙羽以指壓碾雙側太陽穴,迫切希望停止這種自我厭惡。
吳雲葭走之後,她就坐在沙發裡,回想這些天發生的事,半盒煙抽進去,也沒想出哪句話哪件事不對,被容昱尋著了破綻。
都怪走得太近了。從她住進醫院一直到出來的這段日子,似乎習慣了他三五不時的作伴,一些防備不覺撤銷,該說不該說的話,也漸漸都告知與他。容昱是個危險的人,她根本不是對手,同他相識這麼多年都不敢大意,卻仍是在脆弱關頭任他走進自己的生活,輕易起底她不想被人知曉的過往。
所以人常說好花還需霧中看,破壞她苦心營造的迷霧氛圍,清楚看到的,怕是讓他為之不恥的殘花敗柳。現在就算她想再恢復到從前那無話可說又無可不說的微妙關係,容昱怕是也不肯了。
而她自己,恐怕也回不去了。
“雙羽呢?”大禮拜一的,邰海亮散會就跑來找人了,滿心關切卻撲個空,不甚期待地問她隔壁工位的同事,“請假啦?”
“樓梯間抽菸呢吧。”阿浩看不見自己的煙和打火機,據此推測。
邰海亮搓下巴,“她不是戒菸了嗎?”
“是,沒錯,她現在都不帶煙,盡朝我們借。”
“這也是一招。”邰海亮學到了,美滋滋去樓道蹭煙去。
狄雙羽點了煙並不吸,叨在嘴裡,抱著手機打遊戲。
邰海亮讚道:“果然,不是自己煙就知道省著抽了。”
狄雙羽“唔”了一聲算是打招呼。
邰海亮苦笑,“妞兒,給個正眼兒唄。”
狄雙羽搖頭,“你特意找我肯定沒好事。”
他也不兜圈子,“我不知道你跟關允掰了。你又沒說。”
狄雙羽豪氣地揮揮手,“沒事,代表總部送地方領導回家很正常。”
邰海亮對她的平靜將信將疑,倒也不便細問,“你真能這麼想最好。昨兒還跟十一聊起這事,他也說關允降不住你。”
狄雙羽嫌棄道:“你們一群大老爺們兒聊這閨蜜話題,想想真��沒擰!�
“嗨,早前就聽說他是離了婚的,還以為是為了你,心想哥們兒夠有眼光的,誰知道另有隱情。”邰海亮這人看著說話不經大腦,事實該說不該說很有數的一主兒。男女感情這種事最是反覆,還不知道兩人後續如何發展,能不能再重修舊好,他不會把話都一早說盡,讓別人心生隔閡。
狄雙羽也沒想他們見過趙珂就把關允貶低成什麼樣,男人的交情再沒到份兒上,這種程度的理解還是有的。正因為理解,知道他是喝點酒就能在女朋友身邊把情人叫來一起玩的品性,也就不難理解她為什麼要離開這個人了。
提及關允,她隱忍尷尬的應對,以段瓷精明不難猜中。看見趙珂,邰海亮自然會向許寶樂尋根問底。結果就只證明關允這個人,事業上可以背棄親手創下的瑞馳,感情上更是毫無專一可言。把趙珂叫來,就是借海亮的眼睛替段瓷重新打量一下這個人。當然,領導用人不懼短板,更不會過多幹預私生活。這樣的事並不足以使關允身陷囹圄,也遠不能動搖他在新公司的重要地位,但最起碼,他別想再打著和她不清不楚的曖昧扮成好男人招搖撞騙。
“垃圾。”狄雙羽闖關失敗,悻悻退出遊戲,“沒別的事兒走啦。”
邰海亮聽清她說什麼了,卻不知罵的是遊戲還是男人,擺手道個別,貌似自言自語地說:“這人喝多了亂打電話的毛病,誰都有,真不能太當個事兒。”
狄雙羽冷笑,恍若未聞地掐了煙走人。
下午三點多,想等的電話沒來,關允的簡訊倒進來了:在公司嗎?
他還在北京?狄雙羽盯著螢幕皺了皺眉。在,頂樓茶水間。回覆之後拿了手機上樓,左右也差那麼一步了,走完吧。
大廈共22層,頂樓視野理應不錯,但因為樓體的錯落設計,狄雙羽身處的茶水間在一個凹進去的房間裡,窗外有建築自身的遮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