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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詩腹誹著,“沒有就好,乖,早點回家!垂覺!”順帶還摸摸他的頭,像上次他摸她的一樣,又想起他剛才沒吃多少東西,於是多叮囑一句,“回去自己弄點吃的,別餓壞了。”
“你們吃香的喝辣的,我在一邊啃麵包,你還真是忍心,”他咕噥著,低頭又偷了個香,口氣有點無奈,“好了,我回去了。”時間的確晚了,還是讓她休息吧。
明明是熱戀期的男女,非整得和牛郎織女似的,真苦悶。
把他打發走後,珞詩這才鬆了口氣。洗操洗衣服晾衣服,這一系列動作完成後她躺在床上,睜著眼睡不著。
這幾天發生的事像四格膠片一樣在眼前晃盪著,一格一格地慢放,再連到一起。她有些奇怪師太對於她和沈夔交往的態度,之前聽致富說沈夔和師太相過親。但按他們說的,師太對沈夔並不在意,甚至沒有一點興趣。可如果說只是朋友的話,那師太也未免管得太寬了些。但她又怎麼能當面去質問她呢?立場和時機都不對。
而他最近幾次說話間似乎都有所保留,並且一直催促她搬去與他同住。雖然說兩人有了親密接觸,但以她看來,這並不是促使他這麼著急讓她搬去和他同住的理由。
他似乎,有事在瞞著她
沈夔開會間隙收到易素的簡訊,只有短短几個字,
“她回來了。”
他幾乎是過了十幾秒才反應過來這個‘她’是誰,原來時間久了,也不是不可以淡忘的。年輕時的過往不能說全無記憶,更何況舒月是他第一個想要與之共渡一生的女人。
當時他年少,卻老成持重,只想把心愛的人捧在手心裡。為了所謂的門當戶對而想努力充實自己的基礎和未來,一心一意地想要讓愛人衣食無憂,快樂幸福。
女人的要求何其簡單,有精神食糧時,渴求著物質。有了物質,反過來又渴求精神。嚴格說來這並不算是自私,只是人類的本性而己,只是她的表達的方式讓他有些噁心。
舒月也是個很懂得利用自己優勢的女人,如同結交易素那時一般的心高氣傲,氣味相投。但易素的心高氣做是因為她有這個資本和實力,而她呢,則是掛著空殼子用所謂的僅有的自尊在強撐著。
素素喜歡她的自尊自傲,他也被她的美麗和看似脫俗吸引著。當然,其中也少不了雙方家長的認可。他戀愛經驗並不多,一旦喜歡上一個人便會傾力所對。只消她多看一眼,或是偶爾提及,他便上心,能力所及絕對雙手奉上。
這樣誠心以對著,為了能成為匹配上她的男人,他拼命地工作,犧牲著睡眠,消耗著年輕的精力。最後,這些努力未了卻換來一句,“你忽略了我。”
在知道她有新歡的時候,他是不信的。直到格格帶著他直直衝入她外宿的香閨,從洗手間裡掏出一個男人來。
他不明白,一個女人怎麼能自私到這種地步?直到很久以後,他總會想著,當那個女人衣袂香濃,珠光寶氣地挽著另一個男人時,她會不會想到,她的衣服,她的珠寶,是誰送的?縱然是世家,可長年積累的財富在時間的磨損和不善經營下慢慢地消殆,徒留著一個虛無的空殼。他愛她,捧她,所以無所顧忌地為她花費,為她購買她喜歡的東西,這都不值得一提。可她不能一面享受著他的疼愛和縱容一面將他的自尊踩在腳下。轉身便與人調笑,戲謔著他對她付出是多麼的膚淺與物質化。
可在當時,他依然自省著自己的不足。可性子暴烈如格格,在和翕素大吵一架後衝上舒家把這事公之於眾,於是事情一鬧大便不可收拾。可最後她卻突然跳出來反咬一口說是他出軌在先,問題出在他的身上。並丟擲了早就設計好的相片和人證。。如此地自私自利,如此地恣意妄為。
人若想做些什麼事對,是要有擔當的。做了就必須為此承擔起代價來,他可以理解她的解除婚約,背棄承諾。但為了避免家庭壓力而說謊,並且藉機把所有的矛頭和爭執焦點引到他舟上那就是萬萬的不對了。
當年她把所有人都潑得一舟髒水,自己冰精玉潔地走了。現在回來,她又想怎樣暱?
從上次與易素在易家大宅裡一番長談後,易素就提過她得到舒月可能會回來的訊息。所以他才會想讓她搬去與自己同住,這並不是他的突發其想。可看她那皺著臉,扭著眉毛一付小心翼翼盤算著小心思的樣子,估計心裡己經把他當成一個衣冠禽獸了。
“沈夔,你我都知道舒月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但她會為了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當年她把我哄騙得狼狽不堪,讓我睜了眼卻說了瞎